金发碧眼的因蒂斯贵族青年走在前面,在一层一层的深红色帷帐掀开后,领着克莱恩进入了旖旎梦幻的世界。
“如果你是一位平民,攒上一个月的工钱,或许可以在墙角找一个下面流脓的老女人爽一次!”
lun纳德朝土墙角落处扔了一串钱币,深黑的角落蓦然出现几十双手涌了上来争抢,那些手粗糙发黑,溃烂红肿。
“如果你是一位中产绅士,那么没开苞的处女或许可以试试——当然,可能她们早就给七十岁的老乞丐们口交过了。”
lun纳德一边走一边掀开走廊边飘窗改成的小房间的帷幕,里面一个ru房只有鸡蛋大小的少女正张开腿露出私处被一个穿着塔夫绸的男人品尝,而她的嘴里正塞着另一位绅士的那玩意儿,男人一边Cao着她的嘴一边将她的ru头扯起来,用力扯成了手掌的长度,少女痛苦地闭着眼,连帷幕被掀开也没发现。
“如果你是富商或者赏金猎人,刚好赚了一大笔钱,这些美貌且富有经验的‘大师’们能让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穿过层层走廊,走上二楼,场景忽然变得奢华,空气中弥漫着东方送来的名贵香料的味道,侍者们端着的不再是擦拭身体的脏水,而是名贵的酒水和珠宝。貌美的女人和男人们有的躺着有的坐着,有的Cao着别人有的被别人Cao着,或者兼而有之。木马上带着头枷蒙着眼的美艳青年浪叫着,另一位肌rou虬结的黑色皮肤壮年奴隶用皮鞭抽打他的背部;绸缎绳结捆缚着的黑发东方女奴正被大腹便便的富商用青色的鸟类尾羽撩拨ru尖与Yin蒂,两个穿着黑纱的寡妇将红色的蜡油滴到她每一处有红痕的地方;金发白肤的因蒂斯女人们头朝里跪成一圈,翘起屁股,如同礼物一般在转台上转着,而男人们只需要在她们身上任何一个洞塞上金币,就能享用其他所有的洞。
lun纳德从侍者的托盘上取了两杯白葡萄酒,自己一杯克莱恩一杯。
“而到了最上面,当当!”lun纳德浮夸地转身,抓着顶楼的门锁,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地遮着他的嘴唇,衬衣因为跑动从裤子里跑了出来,显得十分浪荡,“克莱恩,这里就是因蒂斯最大的快乐,而且我保证,除了我,再也没有谁会带你来了。”
门被打开了,偌大的楼层只有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房间的中央一张巨大的圆床上,躺着一个个放在哪里都足以耀眼的美人,或男或女,或长或幼,他们互相缠绕着,簇拥着,被玩弄着也享受着,在缤纷的丝绸和洁白的熊皮长毯上如同蛇类交尾一般肆无忌惮地感受快乐,而床的最中心,搂着一个nai子硕大挺翘的女人的男人站了起来,毫不顾忌自己下面正直指着克莱恩。
“年轻的王来了,欢迎你!”
克莱恩微抿双唇。
乔治三世站在那里,仿佛站在恩尤尼身边的怀特一样黯淡无光,而他身边的那位情妇,虽说有一对看起来就十分宜于把玩的nai子,可是上面隐约还有一股ruye在向下流——他讨厌女人生产后身上的nai腥味。
乔治三世踩着美丽的胴体们走下了床,墙角的侍者为他披上了睡袍,他亲昵地吻了克莱恩的侧脸,“在这里谈你的婚姻大事,是不是更有意思?”
“英明之至。”克莱恩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被气的还是被逗的。
乔治三世带着克莱恩走到房间最内侧的软榻,毫无形象地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克莱恩见lun纳德已经谨慎地守在门口,就和乔治三世促膝对坐。
“老实说,我很欣赏你,小克,杀了皇帝,统一了鲁恩,介意告诉我你的秘诀是什么吗?”
“士兵和武器。”
“那你只能勉强走到因蒂斯,然后教廷一刀下去——你就没有了!”乔治三世用手做了一个劈砍的动作。“我想这几天的宴会和教廷的生活已经足够使你明白我的困境,我愿意和你并肩,而教廷并不这样想。准确来说,教皇大人,并不这样想。”
“我杀掉教皇,你正好以此为借口就能攻打鲁恩。”
“不!是我们一起,‘换’一位适合的教皇,听话的教皇,将教廷在东拜朗和南郡的权利重新分配,我们之间没有利益纠葛,反而有莫大的合作前景!”
“所以你想怎么做?”
门旁的lun纳德看着手舞足蹈的乔治三世和冷静到底的克莱恩,仿佛一只三条腿的老狐狸教一个富有经验的年轻猎人如何打猎,不由得笑了起来。
圆床上国王的情妇低呼一声:“女神在上!去楼下吸那些老女人下垂风干的nai头去!”
……
一盆冷水淋透了恩佐,将他从温暖的梦瞬间带入了冻死人的冬天。
谁?谁敢这样对他!
他睁开眼,看见一群套着破布拼接而成的贱民衣饰的少年。
他认得他们,他们是昨天与自己一同登台的圣徒,因为他的意外受伤,被教皇赶出了教廷成为贱民。
可是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不,这里不是教皇的寝殿……恩佐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满是尘埃和杂物的房间,仅有的一扇门被男孩们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