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顿庄园北角边楼最近的佣人轮值时间是每隔两天的清晨和傍晚。
新来的一个清洁女佣这几次在傍晚时分总能碰到一个穿着跟她身上保守制服不一样的仆人。
那人穿着很暴露的女仆装,裙摆将将盖过tun瓣而已。
她有一次路过镜室看到那女仆背对着坐在地上,不知道低头在看什么。她不确定这是哪个管家手下的人,也不好去问。只是看她貌似并没有在工作,感到很疑惑。
而且明明打扫镜室是自己的分内的活,她在镜室干什么呢。
遇见几次之后,她终于打算问个明白。
她特地在镜室等了一会儿,对方才姗姗来迟,她小心翼翼地先开口:“你好,我只是想问一下镜室是你在打扫吗,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重复做对方已经做过的工作比较好。”
尹长生被问住,睡得迷糊的脑子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看自己穿着误会了身份,他想了想,说:“不好意思,可能你看到我在镜室待得比较久,误会了。我悄悄告诉你吧,我其实是这家主人的贴身仆人。他每次见到我都觉得我衣衫不整,有时候还会生气,所以我只好在镜室待得比较久,确认全身的着装没有出问题。”
“啊……这样啊!那没事了,镜室还归我打扫。”清洁女佣说罢,又悄悄八卦起来,“欸,那你有没有什么八卦可以说来听听啊。对了,我在这房子里好像一次都没见到过昆图少爷的结契容器,你是贴身仆人的话,有没有见过啊……你懂的!他不会换人了吧,也是,天天玩同一个,都不会腻的嘛!”
尹长生倒是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八卦的,他想了想,说:“一会儿你走之前偷偷到镜室来,我带好东西让你看看。”
“哎!好!就等你了啊!”女佣听到昆图的八卦谈资好似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
尹长生最近总频繁地跑到镜室里。
昆图回家若是在客厅和卧室找不到人,一去镜室准能抓到人。
他在镜室里随意岔开大腿,或低头或抬头去看他股缝间的那两朵花。总是有一朵是真花,一朵是假花。如果纹身的图案是假花,那真花便是插入时会流出花蜜的女户的花。如果女户的花是假花,那真花便是一掰开tun瓣即热烈绽放的rou眼上的玫瑰。
女Yin的花是为契主绽放,那是署名的花。
后xue的花也为契主绽放,没有署名却也有属性。
他看得痴迷,又嫉妒起昆图来:“昆图是大坏蛋。为什么两朵花都是你的!我却一朵都没有!”
“因为你是昆图大坏蛋的笨蛋小仆人。”来人将坐在地上的“女仆”抱到自己身上,在那招摇的裙底下,解开了裤链,掏出了“凶器”,一甩一甩地任意鞭笞在“女仆”的那两朵花上。
应约而来的女佣就着缝隙看到了这栋房子里的主人和那位贴身女仆。贴身到负距离的女仆,正提着裙摆跪在主人身侧,用股缝去蹭主人的性器。她才跪了一小会儿,膝盖都红了,简直娇气得离谱。女佣又看到微微坐起来一点儿的女仆露出了裙底的风光,从镜子上能清晰地看到那女仆的高高肿起的大Yin唇上的名字。
“天啊……”女佣吓得小跑着走了。她跑出边楼才狠狠地扇自己:“明明就看过很多直播视频,为什么会认不出脸!笨死你得了!”于是这女佣再也没在北角边楼出现过。这是后话了。
此时的镜室里。
男人将女仆装青年的上衣往下扯,故意只露出了一边nai头。他仔细吸干净,又换了另一边吸,一直到吸饱了才开始玩他。他将女仆装收腰往上提,露出尹长生肥硕的大屁股,这才将他腾空抱起。
尹长生看着镜中的影像,浑身都痒了。有一条巨大的rou虫硬挺地从后tun处的花藤蹭到腿心,又可恶地碾过那一朵朵皱缩着的皮肤上的花瓣,到女Yin上肥硕的花唇流连,勾了一些花蜜,又折返回去捅那聚缩着的后xue花心。
青年要看他那处的花绽放。所以他主动搭了把手,怯生又媚态横陈地翘起屁股,双手用力地掰开tun瓣。
那花瓣甫一绽放舒展开,rou虫就钻入花心里了。
那rou虫比婴孩小臂还粗。头部的伞状物舒张着与rou身形成一个上扬的弯曲弧度。它一点一点蚕食后xue的花心,待gui伞都探秘其中,那肛口已被抻成透色的一圈组织。
“生生自己摸摸肛口,放心摸,不会裂的,生生都能吃下。”那rou虫的可恶主人总是在蛊惑人心。
“唔……好大…都进来了!唔好好看啊…我好喜欢!”看来青年很喜欢这只rou虫,愿意让自己的花心成为rou虫的栖息地。
待经脉活络的巨大虫身还剩两颗沉重的卵蛋囊袋,是无论如何都已经钻不进去那花心里,他才放弃了这一心思。只是放弃了又不甘心,总是用沉甸甸的rou袋去拍打花瓣。而带着弧度的弯曲头部则拼命顶撞着后xuexue心内壁,那里的凸起被他变幻角度不停攻陷。青年的前端已经去了两次,再也射无可射。白Jing从他那与身后男人的rou虫不是一个物种的小小rou虫里吐出,射到光洁的镜面上。又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