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宅一切未变,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每顿依旧是四菜一汤。
那些个豪门深深,一条锁链,囚于卧榻,白日宣yIn,共相裸逐之流腌瓒之事断然不可能发生。
高先生还是那个高先生,高太太还是那个高太太。
文明人做文明事,太阳照进来又是一副比翼连枝的美景。
只是高太太身体着实不太舒服,终日靠药养着。
内服固元外敷消肿。
都是那无情人做下的孽。
患处不太体面,合不拢的大腿叉开劈着如同等着开指的生产妇人,酸痛难忍;放下这个不说,光是排Jing就叫人难受的小死了一回,瘫在马桶上抱着鼓胀的小腹啜泣。
在旁服侍的造孽恶人见他柳眉一皱,腿肚子便反射式的打哆嗦,果断把人抱在身上把尿一样分开,讨好的替他揉着肚子哄他排出来。
怎料太太对这个姿势有Yin影,下面缩紧的厉害,更是别谈了。
急的他团团转,吃了这么多,又不能全部消化,排不出来可是要作下病的。
四下打量,眼尖的瞥见了架子上的洗脸盆,拎着盆抱着人到沙发上,他坐在最下面,太太抱着他的肩膀双腿跨在他腰间,他拢着太太哆哆嗦嗦的膝盖,把盆放到他屁股底下,揉着揉着也排了个干净。
高太太受了这么大的罪,心中难免不痛快,自己最为看重珍视,舍得一身剐也要豁出去保住的东西叫人说拿走就拿走,身子还被玩坏了,不免钻了牛角尖,郁郁寡欢。
又连吃好几顿汤汤水水,寡淡无味,人见清瘦。
就这样出恭依旧受不了不老少罪,火烧似的疼。
统统都是高宗明欠他的,要还的。
……
话又说回来,现如今他们玉家全副身家被男人捏在手中,还有什么脸面端着脾气去寻那无谓的自尊。
如同泄了气了皮球,痛极了也只是怨道:“真当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rou。”
高宗明听懂了,服务跟上,拿shi热毛巾给他揩干净:“自是比我自己的还要宝贝些。”
高宗明见不得太太拿发呆熬日子,整日整日想心思,指不定哪天想开了,破釜沉舟真跟他玩一把四大皆空,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天涯海角的追妻去吧。
时刻畏惧着自己的可有可无,他眼珠子一转,趁太太Jing神养足了些,便在每日出门前嘱咐保姆将亲儿子抱过去主卧陪着,父子连心呢,世上哪会连亲儿子都能舍下得狠心爹。
一番Cao作下来,整个家唯有亲爹的小棋子高烨最称心,每天都可以见到爸爸,就数他最高兴,连心爱的大拇哥都不吃了,留给爸爸吃。
不仅大拇哥留给爸爸吃,脚脚的rourou多,也要留给爸爸吃,好吃的都留给爸爸吃。
只是爸爸不知道怎么了,见到他不如以前,连笑都不开心。
高烨看不懂,但是爸爸不开心,宝宝也不开心,那就别怪他满床的打滚啦。
他这么一闹,玉新颇为不好受。
他能觉察出高烨超出同龄人的敏感,打他出世,自己陪他的时间并不如保姆多,连nai都没喝上过一口。
孩子性格敏感多发于缺少父母的陪伴,是家庭生活的一面镜子,是他逃避现实得到的恶果。
这个小小的,透着他和高宗明影子的生命,在他尚未成型之时,便教过他人生中担当的部分,给过他前所有未与生活抗衡的勇气。
他什么都不懂,却比什么都纯粹,只知道傻傻的追逐着自己,摇摇晃晃的向他的方向爬着,举起rou乎乎的小手放到他嘴边,嘟囔道:“Papa——吃——吃——”
像是怕他不懂,演示着往自己嘴里塞,依依不舍得吮吸了好几口又递到他嘴边,迫不及待的同他分享绝世的美味:“Papa——吃——”
玉新执起眼前执着的小拳头,放到嘴边来回摩擦:“大灰狼来啦——啊呜——”
肥嘟嘟的小脸咯咯的笑。
高宗明回来的时候,玉新正用一副花牌教儿子数数,从一数到十。
他发自内心的笑了,他就知道……愉悦的迈开脚步速度参与到妻儿中。
装模作样的享受了一番天lun之乐便以换尿布为由独占了妻子。
不要脸问道:“今天好点了?”
刚想一亲芳泽就见太太脸上破了一块皮:“小坏蛋抓的?”
玉新表现的自然,他没底气选择一拍两散,说直白一点,就算真的要离,他现在也离不起,他这场交易中唯一输掉所有筹码的失败者。
还好高宗明发完了疯又开始怀柔,权当那夜只是一场荒诞错乱的闹剧,只字不提。
他把头撇过去:“说什么呢,他那么小知道什么啊,又不是故意的。”
高宗明仔仔细细的瞧着破了的红痕,心疼道:“小孩不知道大人不知道?指甲这么长也不剪,回头我让人找个利索可靠的保姆来把这个换了。”
玉新不接他茬,沉默了一会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