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乾今天出狱,外头冷冷清清,没一个人来接他,昔日盛家大少爷沦落到今天这个局面,不过是他咎由自取。
入狱期间,盛乾被监狱里不少人折磨,从前那些他看也看不上的Yin沟里的老鼠,凌驾到了他的头上,全靠着卓长冬给他送的东西,才让他在狱中好过些。
卓长冬。
他眯起眼,细长的眼尾扫过拐角处一抹瘦直的身影。
他果然来了。
每向那人走进一步,盛乾心中肆虐的念头便越发狂涨。
是他害得他受尽那些非人的折磨,也是他把他从狱中捞出来。
“出来了。”卓长冬见到他,再稀疏平常不过地问了句。
盛乾压抑着眼底的凶狠,目光死盯着卓长冬的唇,干燥、单薄,那唇一张一合,声音传进耳骨里盛乾才反应过来。
卓长冬说:“跟我回家。”
卓长冬把人带到郊区别墅,进门前用门口的柚子叶沾了些水在盛乾身上扫扫,眉眼笑得很淡:“除去晦气。”
“去洗个澡吧,浴室里衣服有新的,照着你的尺寸买的,应该合适。”
盛乾洗完澡后出来,身上的衣服略显宽大,卓长冬一愣:“你瘦了。”
“拜你所赐。”盛乾不客气回敬道。
“我给你拿身我的。”两人身高差不多,卓长冬这几年也瘦了不少,此刻的盛乾正好合适。
“不用了。”盛乾阻止他,“反正都是要脱的。”
卓长冬略带诧异,抬起头才发现站在他身后的盛乾已不再是从前那个盛乾,现在的他,更像从囚笼中释放出来的狼,恨不得把卓长冬拆吃入腹:“你不是说,只要我活着出来,什么都肯做吗?”
“是。”卓长冬承认。
盛乾将手按在他的头发上,缓缓来回抚摸,一用力朝自己这儿一带,卓长冬的脸贴着他的性器,盛乾命令道:“舔。”
沉默片刻,卓长冬解开盛乾裤链,释放出半硬的凶器,内裤包裹下鼓起满满一包,正对着他的脸,卓长冬刚想扯下他的内裤,被盛乾扣住手,故意刁难:“用什么手,用牙咬。”
卓长冬闭着眼,鼻尖触碰到温热的rou棒,用牙衔着内裤边缘,一点点褪了下来,脱下的那刻,粗长的jing身直直拍打在他脸上,强烈陌生的男性气息。
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盛乾在此刻放开了他的手,卓长冬单手握着勃起的性器,缓缓张开了口。
刚含进不过三分之一就塞满整个口腔,卓长冬只能尽量张着嘴,不让牙齿碰到它,毫无技巧地用舌尖反复舔弄。
盛乾没他那么好的耐心,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往自己胯下按,rou棒闯进狭窄的喉道,盛乾爽得倒吸口凉气。
强行的深喉让卓长冬从胃里犯出一阵恶心,想要干呕却吐不出来,被盛乾一下又一下地按着脑袋,吞吐起了口中的rou棒。
不管不顾地在卓长冬口中抽插,盛乾越是看他痛苦,心里越爽,每一下都Cao进他的喉咙里,卓长冬眼角流下难受的泪水,却始终没有反抗他。
“Cao死你,贱人,干烂你的嘴。”
卓长冬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样子凄惨可怜。
抽插了十来分钟,盛乾在卓长冬嘴里射出了出狱后的第一泡Jingye。
“咳咳咳……”卓长冬被呛得不清,扭过头想把嘴里的ye体吐了,却被盛乾钳着下巴,低声威胁道,“不准吐,给我咽下去。”
卓长冬眼眶发红,屈辱地看了他一眼,终是滚动了一下喉结,乖乖照做。
满嘴的腥味,气息并不好闻,还令他额外反胃。
“我有三年没做过了,今天全射给你。”盛乾用手拍打在卓长冬脸上,力道不重,却响,带着一点点疼,更多的是行为上的羞辱。
盛乾拽着他的手把人拖进卧室,丢到床上,急切地扒卓长冬的裤子,裤腰很松,轻轻一扯就拽掉了,入目间,卓长冬的内裤还破了个洞,惹得盛乾嘲笑:“你就这么寒酸吗?这你也穿?还是说,你就喜欢穿烂的,和你的人一样,烂到透顶。”
卓长冬有些羞耻,主动伸手把内裤脱了,丢到一旁:“要上就上,别那么多废话。”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sao,等不及让我干你了?”
盛乾把人一翻,让卓长冬趴在床上:“我可不想看见你的脸,扫兴。”
卓长冬后xue狭小,紧致,盛乾用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里面shi润一片,简单抽插两下又塞进一根手指:“里面这么shi,你这几年很缺男人吗?”
“早上,清洁过。”卓长冬沉闷的声音从床单中传出来,似乎他早料到了今天这一切。
盛乾嘲弄冷笑,伸出手指朝他tun部重重地拍打,声音清脆:“贱货。”
卓长冬咬着唇不出声,身体猛地颤抖,乖顺到极致的反应越发激起盛乾的施暴欲,一下又一下打着他的屁股,毫不留情。
疼痛加羞耻感同时而来,卓长冬每被打一下,身体就忍不住颤抖,直到盛乾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