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乾把在狱中这么些年的憋屈全发泄在了卓长冬身上,卓长冬被他折磨得有些可怜,咬破了唇,满身红痕,盛乾没对他留情,手下力道重,激动时又掐又捏,痛楚和被干到前列腺的快感同时存在于他脑海,卓长冬脱力地靠在盛乾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消瘦的身躯摸起来只剩一把骨头,盛乾又把人压在床上,手指伸进卓长冬口中肆意玩弄,暧昧不明的黏稠水声,柔软乖顺的舌头,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他嘴里反复进出。
卓长冬眼角泛起点点水光。
真听话。
这么听话的人怎么会背叛他呢?
当年他就是被这人单纯的模样所蒙蔽,才会遭至今天的下场。
盛乾曾经有多么信任他,如今就有多恨他。
单薄的胸膛急促起伏,胸口处的ru头小巧挺立,淡粉色,看着就很有诱惑力。
含着他的ru头,用舌尖上下挑弄,大力吮吸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卓长冬僵在原地:“你……”
盛乾将沾满卓长冬唾ye的手指摸上他另一侧ru尖,冰凉shi润的ye体,沾了口水后滑嫩的触感,简单拨弄过后又变得坚硬。
口中的柔软和指间的硬挺形成反差,盛乾的吸弄给卓长冬带来阵阵快感,自己最好的兄弟脑袋正埋在他胸前,吃他的nai子。
怪异的羞耻感让卓长冬不禁弯起腿,身体蜷缩。
原来男人的ru头也能这么敏感。
盛乾从他的反应就能判断出他的体质,手中用力一掐,娇嫩的ru尖传来一阵剧痛,卓长冬轻叫出声,盛乾很快用舌尖覆了上去,温柔地舔弄,疼痛迅速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敏感的反应。
“嗯、嗯……哈……”卓长冬小声喘息,身体扭动,腰部略微抬起,挺着胸把ru头更多地送进盛乾口中。
一边被温柔安抚,暴露在空气中的ru头则遭受了粗暴的对待,搓揉掐捏,等到卓长冬受不了了盛乾再换一边含着,如此往复。
鲜艳的ru头变得红肿,轻轻一碰就敏感得不行,盛乾的技巧让他又疼又爽,卓长冬逐渐沉迷在这份新奇的体验里。
盛乾像是吃上了瘾,脑袋不断耸动,卓长冬双腿紧闭,胯下的性器又硬了起来,抵着盛乾同样坚硬的rou棒。
“随便舔两下就硬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sao呢?要有了你,我还睡别人干吗?大明星,卓影帝,嗯?”盛乾指间揉捏着肿大的ru头,刮弄拉扯。
“啊……不,不是的。”卓长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敏感,盛乾的粗暴,盛乾的温柔,像是尖锐砂砾中一抹平缓流淌的清水,带给他折磨的同时也抚慰了内心的愧疚。
他想怎么样都好。
只要他满意。
这么想着,卓长冬主动伸手抱着盛乾的脑袋,挺着胸,学着对方喜欢的口吻说道:“用力,嗯、嗯哈……好爽,盛乾,你吸得我好爽。”
盛乾激动之下掐了一把他的腰,眼神红得滴血。
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还像从前那样叫他的名字?
他不配!
盛乾用力捏着他的tunrou:“不准叫我名字,以后叫我主人。”
称呼太过羞耻,让卓长冬一时无法答应,盛乾松开含至软烂的ru首,像只复仇的毒蛇咬住他的下巴,刮干净胡茬的下巴光洁白净,还带着清新的气息。
卓长冬无疑是干净的。
脏的只有他。
膝盖强行顶进卓长冬的双腿内侧,分开他的腿,露出保守摧残的红艳rouxue,xue口一张一口,边缘挂着ru白色Jingye,盛乾伸手进去挖弄,大量的Jingye缓缓流出,打shi了床单。
扶着性器,一点点捅进xue道深处,盛乾身体随之压了上来,愈发靠近的距离使得两人交合处更加紧密,卓长冬难耐地撇过头。
盛乾把他的脸掰过来:“睁开眼睛,看着,是谁在Cao你。”
卓长冬shi润的双眼同他对视,双方都互相从对方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卓长冬痛苦地承受冲撞,小声回答:“是你。”
“我是谁?”
“呃哈……你是盛乾。”
“我不是。”盛乾Cao地越发猛烈,几乎每一下都在把卓长冬往死里干。
卓长冬不断被顶弄到枕头上,只觉身在海浪中再抓不住任何物品,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狂狼吞噬。
“疼,好疼……轻点。”
“那你说我是谁?”
“你是盛乾。”卓长冬异常执着。
盛乾的折磨因为他的回答变得变本加厉,不顾他的感受,一心只为发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太疼了。
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卓长冬面色苍白,额间出了一层细汗,他忍不住求饶:“别,盛乾,别……轻点,我好疼。”
“你也会知道疼吗?”盛乾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从心口处传来的钝痛让卓长冬险些掉下泪。
明明是身体上的痛,怎么心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