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仁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拨开这层层叠叠的床幔。时维初秋,天气还很闷热,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寝衣,因而也并不太冷。他感到口舌干燥,便要下床去倒些茶喝,只是微微抬起腰,便觉得酸痛难忍,双腿涩麻,行动起来煞是困难。
那日从那个他不愿再回想起的刑具上下来后,荀文便把他带来了这里关着。这里的环境是比那黑漆漆的地下好,屋外鸟语花香,风和日丽,屋内灯火通明,就连家具都是崭新而又名贵、他以前在自己的院落中从未见过的好东西。只可惜荀仁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再怎么奢华,也是被人豢养的笼中金鸟,有什么可叫人高兴的。
荀文并不是日日都来,不能来的日子里总要有人照料被囚禁在房中不能外出的荀仁。荀文于是不知从哪寻了一名唤鸣翠的哑女做服侍他的奴仆,那鸣翠手里有着门口大锁的备用钥匙,每日吃穿洗漱一应备好,便在外面的堂屋里候着,以此保证他被囚禁在这里的消息绝不会走漏出去。
荀仁从那地下出来后,接连几日心神不安,夜夜梦魇,总是被自己又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发疯的场景给吓醒。那几日荀文或许是看他可怜并未折磨他,反而喂他吃了些药,吃完便心神安宁,总算能沉沉睡去。后来荀仁渐渐恢复Jing神,他虽对荀文从内心深处有了惧怕之感,不敢明面忤逆他的命令,但心里总是盘算着如何从这里逃脱出去,重获自由。谁曾想荀文似是早料到了他有这份心思,让荀道不知从哪儿寻了些千奇百怪的道具,竟,竟然在他的下体处都束缚上了皮套锁!荀仁几次试着把这东西扯下来,却反而差点弄伤了自己,别说再如正常男子般行事,若是没有荀文的钥匙,就连平日里的小解都颇为费力!
荀文与荀道有时分开来,有时一起来。荀文来时总会强压着他云雨一番,只要他有半分抗拒,便威胁他要带上刑具关回地牢,如此荀仁便只能咬牙强忍,不敢反抗。荀道来时,荀仁便抗拒得厉害起来,他怕荀文,却不怕这个助着荀文为非作歹的狗腿子。只是荀道力气大,又是用药的高手,总有办法调教地荀仁无力反抗,甚至有时神志尽失,哭着喊着求人来Cao弄自己。
荀道是不亲自上阵的,许是自有考量,许是荀文不许。他总是拿来一堆荀仁从前想都没想过的道具用在他身上:什么束缚用的麻绳,软皮做的镣铐,玉造的假阳具,银制的ru夹,烫而不伤人的蜡烛,痛而不留疤的皮鞭等等,折磨得荀仁死去活来,总是昏过去才算完事。若是荀文荀道都在,必然是荀道在他身上用完这些令人生不如死的刑具,荀文欣赏够了再欺身而上,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荀仁做到满意为止。
“咔哒咔哒,吱呀——”荀仁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便听到那终日紧锁的门锁被人打开,紧接着就是木门敞开的声音。尽管这声音这些时日来已经听得极为耳熟了,但荀仁还是难免抖了一下身子,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小仁,哥哥来看你了。三日未见,小仁可有想哥哥?”荀文率先走进来,脸上带着一如既往和煦的笑容,他这层假面具好像已经长在了他脸上,何时何地都摘不下来,早就与原先的面皮融为一体了。荀仁当然是不想搭理他的,因而转过头去也不说话,只是继续低头喝茶,来润shi已经不再干涸的喉咙。
“又闹脾气了,不肯跟大哥说话,嗯?”荀文也不恼,习以为常地坐在荀仁旁边的位子上。荀道在后面跟着进来,关紧了敞开的大门,进而立在荀文的身边。他身上带着一个细布裹着的包裹,荀仁看都不用看便知道又是些用来羞辱他的道具,他已经看过太多回、太眼熟了。
“猜猜哥哥这次给你带了什么礼物?保准是小仁喜欢的,哥哥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讨来的。”荀文凑近荀仁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伸手搂住眼前这具令他日思夜想的美妙躯体。一只手在荀仁腹前的肌rou上来回划着圈揉搓,另一只手准确地捏住隐藏在单薄的寝衣下那尚且柔软的小巧rou粒。荀仁手抖了一下,茶杯滚落在厚厚的地摊上,停留在他赤裸的脚旁。因为荀文荀道多日来的连续调教,荀仁的身体已经对旁人的触摸有了敏感的反应,ru头更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从前只当是个摆设的存在,如今一被捏住便硬挺起来,又痒又麻。
荀文双指隔着衣服拉扯起渐硬的rou粒来回揉搓,惹得荀仁不由自主地绷紧胸部微弱地抖动。那只原本流连地抚摸着荀仁腹肌的手转而开始褪下他身上的寝衣,露出其内光滑的rou体。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印子,有颜色已经很浅的,也有还鲜明着像是最近才弄上去的。吻痕、咬痕、鞭痕与一些红紫的斑驳印记,诉说着这副躯体所经历过的一系列激烈的情事。
“呃……”荀文撩开荀仁的头发,在他暴露的脖颈上轻轻吸吮着,带起蜻蜓点水般的微弱刺激,反而更搔人心痒。荀仁讨厌这些假惺惺的温存,不耐地抓住荀文的手低声喝道:“要做就快做,做完了快滚,别整这些没用的东西!”
“嗯,真是没耐心呢。”荀文用力在荀仁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绛红牙印,几乎要刺破皮rou渗出血ye,疼得荀仁嘶了一声。他朝荀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