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仁话音刚落,第三根rou棒便捅开了早已无法完全闭合的双唇。这根rou棒极不规律,比起往深处插,他似乎更喜欢到处捅,无论是舌头,舌根还是内腔、上颚,整个嘴唇都被这硬物四处搅了个遍。荀仁被他戳得嘴巴到处痛,却又无法避开,敏感的舌头也被人揪了出来,用那阳物故意顶撞戳弄,在柔软的舌苔上戳洞一般来回冲撞,搅地荀仁又流了满嘴口水。
这根rou棒似乎对荀仁被Cao得松垮的嘴巴没了什么兴趣,他草草插了两下,不一会便拔了出来。只听咕啾咕啾手yIn的声音在眼前响起,荀仁愣了一会,就觉得一股ye体溅在了自己的脸、被蒙住的眼睛和半张的嘴唇里,甚至还有些落在了头发上。汗shi的黑发播撒着星星点点的白浊,显得极为分明。干净的脸也被左一块右一块撒上了Jingye,嘴巴里也含满了白色的ye体,有些来不及吞咽的还从发麻吐出的舌尖上滴了下来。
荀文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你啊,怎么总是喜欢射在人脸上。”紧接着,他又低下头去问荀仁:“小仁,这次又是谁啊?”
荀仁舌头痛得几乎说不了话,他抬起疲软的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轻轻一碰便觉得痛得不行。荀文还不依不饶地在旁边追问,荀仁只好动了动几乎不听使唤的舌头,断断续续地道:“唔……似、是……许、荀、从……”
“真是个傻孩子,莫不是被哥哥们Cao得太舒服了,连脑子也转不动了?”荀文呵呵笑了起来,伸出手在荀仁鼻尖上亲昵地挂了一下:“不是只剩下你四哥荀道了吗,怎么又到你三哥身上去了。看来小仁是故意说错,想讨哥哥们的惩罚呢。”
这回,荀仁又被推倒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了起来。那已经塞满水果的小xue惶恐地微微张口,露出其中殷红的媚rou。荀文手里拿着一块山药,这山药虽短,却圆而宽,上面却还带着一些未拔净的硬毛。荀文将那山药不由分说地塞了进去,才塞进去一节,便察觉到荀仁猛地抬起屁股,腰也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
“噫!不要,啊,好痒,什么东西!呜啊,拿走,拿走啊唔……”
像是软毛刷在肠子里搔来搔去,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甬道里四处乱爬,荀仁只觉得后xue被塞进来什么,接着就是深入骨髓的痒。xuerou越是哆哆嗦嗦地夹紧,便越是将那东西榨出汁来,一碰到那汁ye,后xue就愈加瘙痒得令人全身难受,恨不得拿把刀子进去割烂才好。荀仁难受地在床上翻滚着,tunrou不停地绷紧放松再绷紧,腰身在半空中胡乱地摇晃,汗水yIn水飞溅在身下的床铺上。rouxue紧缩在一起又难受地扩开,将里面的果rou夹得稀烂,却根本不能缓解半分这几乎要将人折磨死的痒。
“好难受,呜,好难受!嗯啊……”荀仁手指胡乱地在自己的xue口插着,却由于不够长而只能探进去半个指节,这种若有若无的搔刮反而加剧了本就磨人的麻痒。无法缓解的痛苦甚至令疲惫不堪的荀仁小声哭了起来,他不停地拱着自己的tun胯,屁股一挺一挺地往上翘着,带着哭腔大喊起来:“救救我,好难受……呜呜,好难受,好痒,好痒……呜……”
三人都被这情景看迷了眼,一时之间竟然谁也没有动作,只是看着荀仁胡乱地抓着自己的胸ru,又将手指插在那糜烂的rou花里自泄。混合着果汁的yIn水顺着股缝流到床上,汇聚成浅浅的一汪。荀仁一边不停地快速抽插自己的rouxue,一边低声哭道:“帮帮我,救救我……呜,我要死了……痒,好痒……!”
“小仁,难受吗?”荀文声音嘶哑地仿佛在沙漠中一月没有喝过水的旅人一般:“想要叫哥哥们插进去,给你解解痒吗?”
“呜,想,想!”荀仁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叫了起来:“哥,哥哥!求求你们帮帮我,我好难受,我好痒,我真的好难受……呜呜……”
荀文率先向前走去,荀道荀从紧跟其后。荀文抱起荀仁的身子,却只是将两根手指和荀仁的半个指节一起探入了后xue中。温热shi滑的后xue里挤满了软烂的果rou,只是几根细细的手指却让瘙痒的后xue更加空虚难耐。只这么一会,荀文便感觉到荀仁屁股里流出来的水将他的衣裤都浸shi了,他开口诱惑般轻轻道:“小仁,求哥哥们插你,说你是哥哥的小母狗,一辈子都给哥哥插,哥哥便帮你,怎么样?”
“呜,我……”直觉告诉荀仁,他不该开口,什么都不该说,宁可这样死去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可眼下后xue里的那虫噬一般的痒真叫他比死了还难受,荀仁难受地哭道:“我……我是,哥哥们的、小母狗……呜,一辈子、一辈子都给哥哥插……求你们了,好痒,呜呜……哥哥,求你们插进来,我好难受……啊啊啊!”
荀仁还没说完,荀文爆起的rou棒便一下子捅进了rouxue的最深处!那又快又狠地力道仿佛恨不得直接将荀仁的肠子捅破才好。后xue瞬间被整个填满,急速地摩擦仿佛要在里面生火一般,所有的果rou都被捅到了肠子的最深处去。饱胀的快乐取代了空虚的瘙痒,但这还远远不够,还要更快、更用力,直接把他Cao坏Cao烂才能彻底磨掉这蚀骨的麻痒!
“啊啊,呜、太深,啊!要死了,嗯啊……好爽、好舒服,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