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可都记住了?”
“嗯,记住了。”荀信一个劲地直点头:“不许告诉别人这个地方,不许回荀府通风报信,看到不认识的人过来要跑,就算被抓到了也不可以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一点。”
“可是,二哥……”荀信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道:“我要是被抓了,谁来救我啊……”
当然没人管你了,荀礼努努嘴道:“你放心,当然大家都会去救你了。”
“对了。”荀礼突然记起来什么般问道:“你就这样跑出荀府,荀老爷和五姨太不会派人来寻你?你不急着回去吗?”
“我才不呢。娘整日也是和父亲腻在一起,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几个哥哥们又都不理我,那些仆人们也颇为无趣,对我都是唯唯诺诺的,一点也不好玩。”一提起这件事,荀信就垮下整张小脸,惨兮兮地道:“我要跟二哥五哥一起出门闯荡!这才是男子汉该做的事情!至于父亲和娘那边,我改天托人捎封信去就好了!”
“哼,你这小孩,想的容易。你这一跑,估计荀府又要翻天了。”
荀礼的猜测一点也不错,待几天之后焦头烂额的荀老爷收到一封字体稚嫩的辞别信以后,眼前一阵发黑,只觉得老二老五老六的身影都在眼前万花筒似的打转,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气死过去。
孽障!一个比一个能跑!
“好啦,二哥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是荀府的六公子,也不会告诉父亲和娘他们关于这里的一点事情!嘿嘿,那我出去玩了!”荀信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打了包票,高兴地一蹦三丈高,忽而又摇头晃脑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五哥呢,我要找我哥陪我去玩!”
说曹Cao曹Cao到,荀仁正好从自己的房间中慢慢走出来。这栋酒楼大得很,三楼除了中间宽大的主厅,周围有许多装饰Jing美的客房。荀梨蕊已经回了荀府,荀仁、三姨太与荀信各自有一件自己的屋子。此刻正是荀仁出逃后的第二天下午,他神色纠结,颇有些难堪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眼睛一再撇向荀礼,却在被荀礼发现时又匆匆收回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五哥!”荀信哪里想得到这么多,他见了荀仁就要扑上去。荀仁一个措不及防,竟忘了躲避,真叫荀信一把抱住了,那微弱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荀礼眼看着荀仁脸色瞬间煞白,荀信那小子还在完全僵住的荀仁怀里撒娇乱蹭。荀礼叹了口气,走过去一把拎住荀信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捉了起来向后扔去:“去,找你极影哥哥玩去,我和你五哥有事要说。”
“极影?就是……那个吓唬我的坏蛋?”荀信不高兴地撅了噘嘴,又用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目光盯着荀仁。荀仁叫他盯得一阵心软,但又实在不方便被荀信玩耍,于是狠下心无情地将头偏了过去。所谓眼不见心不乱嘛。
荀信眼看没了戏,只得嘟嘟囔囔垂头丧气地走了。一时之间,房中只剩下面面相觑的荀礼荀仁二人。荀礼并不主动开口,他知道荀仁找来必定是有事相求,而荀仁神色仍是百般纠结,他犹豫半晌,终是开口道:“麻烦二哥到我房中一道,我有事央求二哥帮忙……”
“嗯?”荀礼挑了挑眉,竟是问也不问地答应了:“好,去吧。”
二人心思各异地来到了荀仁房中。荀礼刚走进来,荀仁便急忙将房门紧闭,这才走回来坐到荀礼对面。两人面对面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房间里陷入诡异的沉寂中。荀礼是不明白荀仁打得什么名堂,而荀仁则是颇为羞于开口,不知如何说起。
“二哥……”良久的沉默后,荀仁率先打破了尴尬:“那日二哥潜入……荀文府中救我时,曾说自己是开锁的能手。不知二哥对于机关锁,可有所了解?”
“略懂一二。”荀礼点了点头道:“五弟可是有什么机关要我帮忙解了?”
“是,是……”荀仁更说不出口了,他三番四次欲言又止,嘴巴张张合合,却吐不出多余的字,额头都急出汗来:“这……这件事,我,我只能求二哥帮忙……若是,若是二哥觉得脏了,不做也可,我不会怪罪二哥!若是二哥看了会瞧不起我,荀仁也不会多说些什么,只是这件事,我求二哥,千万不要告诉三姐和母亲!”
“好了好了,这么激动做什么,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失态?”荀礼不得不按住眼前激动地几乎要跳起来的荀仁安慰道:“你只管叫我瞧瞧,我能帮就帮,怎么为了这种事情看不起你呢?那锁到底在哪里,拿来教我瞧瞧。”
荀仁面色chao红,他牙齿咬住下唇,眉头紧紧蹙起,然后在荀礼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双手颤抖地解下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那被皮套紧紧束缚住的下体。柔软的柱体被小一号的皮套紧紧裹着,唯有一个圆润的头部露在外面。两颗浑圆被一根绳子从中间勒开,一左一右沉甸甸地挂在股间,也是一副十分饱胀的模样。
荀仁再度开口时,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子,好像光着身子被扔到雪地里去那样不停打战:“就是……就是这里……”
荀礼呆若木鸡,一时说不出话来。好半晌,他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