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严凌锋带他坐地铁,去吃火锅,什么好了就往他碗里夹什么,他喜欢鸭血、脑花这些口感软糯的东西,却不好夹,严凌锋直接给他撇了油和辣椒,盛到一边碗里,让他用勺子舀着吃,吃得满嘴红通通的,对着严凌锋打完饱嗝,又不好意思。
吃完火锅还有现打的蛋筒冰淇淋,盘旋着升得老高,顾明以为就比蛋筒高那么一点,抬高了手腕吃,却一头撞上香甜的冰淇淋尖,nai白色糊到鼻头,糊到红通通的嘴唇上,被严凌锋的手指舔掉。
吃完冰淇淋,他又兴冲冲地坐在地铁里,揣着盲杖,虽然看不见也摸不着,却知道严凌锋就护在自己身前,因为风吹来他的味道,是火锅的味道。
回家前去那个小伙子家的水果店,叫老赵果铺,买了一斤草莓。严凌锋的指尖快凑到他唇上来了。“甜吗?”“甜……我、我可以自己吃的。”
虽然一切对于顾明还有诸多不便,比如扶梯,比如地铁的方向,比如电梯不知道停在哪一层,但他看见许多常人见惯的新东西,他的世界正一点点敞亮起来。
他也越来越喜欢他的小玩具了。严凌锋不在的时候,就是那颗小水滴陪他玩耍,睡觉前蹭蹭nai头和Yin户,不插进去,夹在腿间绵密地震,他越想着严凌锋什么时候回来,下面就越被水yeshi漉漉地润着。
这天严凌锋难得很早就回家,带他去银行取了点现金以备急用,顺便查查余额。父母的遗产有一部分在顾明名下,救济金也一直存着没动,虽说这么多年贬值不少,但好歹也是一笔小钱。
顾明往严凌锋的床头柜抽屉里放了五百块钱。他知道要是当面给,严凌锋肯定不会要,便选择了迂回的方式,说不定严凌锋还能当作是自己不小心放丢的。
吃完饭他洗了个澡,扶着楼梯慢慢下去,严凌锋在看体育频道,顾明听见解说的声音,好像是排球比赛。
严凌锋看见他,清了清嗓子,“过来。”
“怎么了?”
“你下来干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不能下来吗?顾明觉得有点不对劲,靠着墙边往厨房挪,“我想去……拿可乐。”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一边开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沙发边走,不知道是不是哪里惹到严警官。
结果刚走到严凌锋面前,就被猛地一揽腰。
“呜啊!”
身体晃了晃,勉强立住,罐里的冰凉ye体洒到手指上,胸前被人隔着T恤狠狠一咬。
“嗯~!……你你干什么?唔……”
那一咬咬在ru晕上,牙齿往外一挤,顺势把内陷的nai头也给挤了出来。温热的鼻息渗透纤维喷上nai头,严凌锋舌尖隔着布料轻点花蕊,“你凸点了。故意的吗?”
“嗯?”
顾明洗完澡直接套了一件严凌锋的T恤,衣柜最左边的都是严凌锋穿着紧的衣服,他便勤快地洗洗换换,现在进入夏天,他正好挑了件绵软透气的上衣套着,双ru就明晃晃地突显出来,加上身体没擦干,轻薄的水汽浸润布料,两颗粉嫩嫩的樱朵在下面若隐若现。
他看不见,当然不是故意的,严凌锋也没有提前预料到,一件说可以当睡衣的轻薄白T,被顾明无知无觉地穿出了这种色情效果。
他提醒道:“你没觉得这衣服奇怪吗?”
顾明的手臂试探碰到胸前,确实没什么阻挡般地就碰到柔软的两坨rou,还浅浅地擦过了nai头,自己也不由地轻微颤栗,血往脸上涌。
“我……我上去换!”
“已经晚上了,不用换。”严凌锋说话间喘息声有些重,拉他贴着身边坐下,“还有,你拿的是我的酒。”
“啊……”顾明尝了一口,真的是啤酒的味道。
“你喜欢喝酒吗?”
“还……还好……”
其实顾明不喜欢,而且上脸也快,但为了缓解尴尬,下意识多喝了两口。
微苦的麦芽味淌过喉咙,微弱的酒Jing灼着喉管,随着酒ye进入胃里,他突然觉得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在身体里燃烧,让他失明的双眼看见一点点星光。
严凌锋搂着他,不安分地在一侧球般浑圆的nai子上揉,电视里赛事正酣,顾明结巴地问现在比分是多少,严凌锋告诉了他,说现在暂停,不一会儿解说兴奋地道这一球终于得到裁决。
严凌锋放松下来,往顾明身上靠。眼前人胸脯软,肚皮也软,他不禁滑下去,鼻尖戳动柔软的nai子,挑起春意荡漾。又从rurou划到nai头,滑到平坦的肚皮,这里没经过锻炼,覆着薄薄的一层嫩rou,用脸轻轻蹭着,沐浴露的清香萦绕鼻尖。
顾明身体的微烫传到脸上,严凌锋想要一头扎进这温柔乡里了,问:“热吗?”
顾明如何能觉得不热?他都僵得不敢动了。洗过澡后的余温,因为酒Jing在血ye里的躁动,脸上也迅速滚起了热,胸腹又被严凌锋若即若离地撩拨了一阵,现在干脆躺到腿间,如何能不热。
严凌锋抓住他手里的酒,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