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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突然响起系统的任务提示音。蓝亭守一时不察没反应过来。
等到蓝亭守消化掉系统刻在脑子里的任务时,蓝亭守才后知后觉。
蓝亭守:
这个官谢轩到底是谁?他认识吗?还是说他应该认识?蓝亭守皱眉思索中。
可是蓝亭守反复回忆也还是没记起叫官谢轩的人。
难道这刚上来就要困难模式吗?
正当蓝亭守思索该怎样找到这个叫官谢轩的家伙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身旁的蓝亭画刚想对蓝亭守提议说不要踢毽子还是出去玩的时候,被匆忙赶来的奴仆打断了。
“少爷,老爷叫您赶紧去会堂!”
奴仆很匆忙,刚说完话,就要领蓝亭守去会堂。
蓝亭画不懂有什么事好这么匆匆忙忙的,连忙拉住奴仆问:“究竟有什么事,这样着急忙慌的?”
奴仆恭敬答:“是将军府官家大少爷和二少爷,据说将咱们三少推进湖里的是官家二少,现在官二少被官大少领上门负荆请罪来了!”
蓝亭画一阵愕然,随即拉着蓝亭守向会堂走去,反而留下奴仆呆愣地看着蓝亭画抓着蓝亭守风风火火的背影。奴仆忙不迭反应过来迅速跟上。
被蓝亭画抓着跑的蓝亭守的内心是懵的。他看着拉着他手肘的蓝亭画,心想自己的手快要断了啊?
到了会堂,蓝亭画松开抓着蓝亭守的手,蓝亭守停下脚步一阵气喘,他看蓝亭画那么匆匆却脸不红心不跳的,又想了想是自己这副烂泥样子,不由得感到气闷。
蓝亭守忘记了蓝亭画可是他的姐姐,不仅年长他一岁,而且当原身每天吃喝玩耍的时候,蓝亭画可是每天都上飞下窜的,自然要比蓝亭守的身体要强多了。
不等蓝亭守内心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只听会堂里鸦雀无声般的寂静,瞬间觉得自己顿时如身临冰窖。
这是要搞什么?蓝亭守不解。
蓝州偏过头看蓝亭守已经到了,便开口对厅堂正中央站立着的少年开口:“你所言究竟是什么意思?”
事关自家儿子,而眼前的少年的身份也不容忽视,所以蓝州不得不慎重再慎重。
眼前的形式在蓝亭守看来蛮诡异的。
一少年立着,一少年安稳跪着。虽然那跪着的少年低着头,看不清五官,但蓝亭守怎么看都觉得站着的那个年纪更年长一些。
站立的少年身着雅灰暗纹直襟长袍,长袍衣边均镶绣着银色滚边,腰束一条深灰Jing美提花锦带,脚蹬缀着银色祥云图案的白色锦靴。头上月白色的玉冠衬得头发乌黑,一半长发披在身后,显然看起来还未及冠。气质沉稳贵气。
而跪着少年的穿着就相较简单,看起来像是匆忙出门。身着月白长衫,蓝色锦绣腰带,头束镶有繁复纹路的银冠,一半长发随意的垂落下来。由于低着头,让人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怎么看都像是不好意思抬起头嘛!
蓝亭守的视线都放在跪着的少年身上,他不由得开始想这人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不然他爹也不会差人喊他过来了。反正总归是不可能让他来围观看戏的吧。
官谢轩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要说他为什么会将蓝亭守推下湖中,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的讨厌蓝亭守那家伙。
官谢轩第一次见蓝亭守时是在百花宴上。
百花宴是云朝每年临近春分为了庆祝百花齐放而设的宴席。除了皇家,各州百姓也会举行盛会庆祝。
而皇家为了笼络人心自然是要举行宫宴而宴请文武百官。其中就包括官谢轩的爹官云天和蓝亭守的爹蓝州。官云天是云朝大将军,而蓝州是刑部尚书。
宫宴除了邀请文武百官,自然也让携带家眷。
于是,官谢轩就是这样和蓝亭守在宫宴上认识的。不过,与其说是认识,不如说是官谢轩单方面的记住了蓝亭守,官谢轩还未同蓝亭守正式互相认识。
因为蓝亭守当时一心只被当今长公主夺去了所有注意力。而正因为蓝亭守的这个举动才被官谢轩给记恨上了。
官谢轩本身就嫉妒心强,在更早前官谢轩就已结识长公主,更是倾心于长公主。官谢轩早就暗暗下定决心将来要迎娶长公主当国婿做驸马的。这样一个嫉妒心深重的家伙早在暗地里不知给多少长公主的倾慕者使绊子。
可是唯独这次差点闹出人命。而且对方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而是刑部尚书的季子!
其实本来官谢轩是可以躲得过的。但不知为何被他大哥知晓了他把刑部尚书的小儿子推下湖中这件事,于是他大哥就硬拉着他往蓝府去请罪。
官谢轩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他大哥究竟是如何知晓他将蓝亭守推下湖中的事,明明他当时没见有人来着。而正是因为四周没人,所以官谢轩才在那刻起了教训教训蓝亭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的心思。官谢轩这人心眼是如此的小,小到只要有人敢明目张胆打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