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拢至耳后,微喘道:“你找我?”
贺立人见她模样如此狼狈,不禁指了指她嘴角残留的一丝乳白痕迹,关心道:“薰师姐,你是患了病,在偷偷吃药吗?”
贺紫薰却如惊弓之鸟一般,飞快的用衣袖将嘴角抹净,还未回答,就见身后一名男子搂住了她的香肩,满怀深意的对贺立人笑道:“不错,薰儿身体抱恙,本捕头正给她喂药,不过那药味道颇重,她不大肯服,所以不得已使了点强硬手段。”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药花神将之子叶纶。贺立人听他解答,顿时恍然,道:“薰师姐,药味再重,也是为身体好,你可不要抗拒啊。”
不料贺紫薰厌恶的打掉叶纶搭在肩头的手,音调顿时提高了八度,神情宛如恼羞成怒般向贺立人吼道:“别废话!找我有什么事,快说!”
贺立人向来惧怕她,也不知她为何突然发怒,只得道:“上次与墨少侠同行的那俊俏公子寻来,说有重要的事要求你。”
“小墨?”一听到墨天痕消息,贺紫薰神情顿时柔软三分,急忙抓起贺立人手腕问道:“他们人呢?”
“在门口,正……”不等贺立人答玩,贺紫薰已急不可耐的拉着他往门口疾行而去,只留下一脸阴鹜的叶纶立在原地,冷冷的注视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听到那小子的消息,就什么都忘了!”叶纶心中不由的一酸,如同针扎一般:“时至今日,你仍是对他念念不忘么?”但旋即又回想起方才在医馆之内,自己又一次在昏迷的贺巽霆床前将肉棒塞入女捕那莹润的娇唇之中不停抽插,更在贺立人敲门之际不顾胯下佳人的拼命挣扎,按住了她不停甩扭的螓首,将一股股充满雄性征服欲的白浆浓精强行灌入她的喉头深处,心情顿时又好上不少,暗字思量道:“既然你仍对那姓墨的小子死心塌地,把我一片真情置若罔闻,那也就别怪我使些手段了……正好,老头子这副药差不多用到头了,到换下一副的时候,就该是你臣服于我之时!”
着急出门的贺紫薰自然不会知晓叶纶在这自以为“公平竞争”的手段之下,仍想着再添一些
盘外之招去更进一步强占她。当她与贺立人一道来到大门,寒凝渊早已迎上,道:“贺捕头,久见了。”不料贺紫薰却是劈头问道:“小墨呢?是他托你给我带话来了吗?”
寒凝渊微微一怔,道:“墨贤弟此刻应还在向屠狼关进发。”
“屠狼关?”贺紫薰不解道:“他不是在邑锽参加三教武演?怎么会去那么远?”
未等寒凝渊回答,一旁宇文正已按捺不住,道:“贺捕头,此事说来话长,且容日后细说,眼下正有要事相求。”
“你是……?”
寒凝渊忙介绍道:“这位是儒门七君之一,也是墨贤弟的师傅,‘武胆剑魄’宇文正先生。”
“就是那个在师门想陷害小墨的混蛋的父亲?”贺紫薰听过墨天痕讲述过在正气坛时的遭遇,顿时回忆起来。
宇文正听她提起自己那不肖的儿子,顿时面色一僵,但事确系其子所为,他又确实有求于人,只得拉下老脸道:“是在下管教无方,让捕头见笑了。”
寒凝渊忙化解道:“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贺捕头,且听我说。”说着便将来此原因简要的叙述一遍。贺紫薰听罢,对贺立人吩咐道:“去药堂取瓶凝神丸来送与他们吧。”
不料贺立人却道:“正好,叶捕头就在药堂,他乃是药花神将之子,解决此事应更加得心应手,你们不如……”话未说完,就听贺紫薰尖喝一声:“不行!”
宇文正听说药花传人就在阁中,正在欣喜,不料贺紫薰反应竟这般激烈,只道是她还在为宇文魄构陷墨天痕一事而迁怒于他,忙躬身行礼道:“贺捕头,犬子行事不端,确实是在下管教不严,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看在儒门薄面,不要为难晏侄女。”
贺紫薰忙解释道:“我并非迁怒于你,而是药花传人……”话未说完,却听身后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薰师妹,你可不能在背后诋毁本捕头啊。”正是叶纶到来。
贺紫薰不料他如此阴魂不散,正要发话,只见叶纶也抢先一步道:“缉罪阁的凝神丸便是家父所制,效用是为防御,用作解毒反而收效甚微。”
“这位是……?”宇文正问道。
“在下叶纶。”只见叶纶一挺胸膛,昂首道:“缉罪阁‘七天’之一,药花神将嫡子。”
一听是药花传人,宇文正顿时欣喜不已,激动道:“叶捕头可否为鄙侄女诊治一二?”
叶纶颇有深意的望了贺紫薰一眼,见贺紫薰秀眉怒竖,也不以为意,直对宇文正道:“既然是贺捕头朋友,那叶某则无旁贷,可否让我先看一眼令侄女情况?”
宇文正忙有请道:“这是自然。”便引着叶纶上了马车。
甫一上车,叶纶先是眼前一亮,接着便是一阵头晕目眩:“这女子……也……也太美了些!”前次晏饮霜随队归来时他并不在阁中,所以未曾得见,今次眼,便被她那无双美艳深深折服。此时的晏饮霜体内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