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难以自持,晏饮霜亦是本能的娇羞不已,却经不住体内熊熊爆燃的滔天欲火,羞赧而又无奈的恳求道:“寒郎……墨郎……你们快……快点吧……”
窦海潮得意笑道:“你还真是个骚媚祸水,竟同时爱着两名男子,次也是和两人同时进行。”他话语间已露出破绽,可在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晏饮霜已无心顾及,只是一边撸动着顶在面颊之上的肉棒,一边迷茫道:“谁……谁都可以,因为我也不知,我所爱究竟是谁……”
窦听涛早已将饮霜雪白修长的玉腿像两旁高高举起,打开出一个淫糜的角度,令她早已淫液四流,湿润不堪的处子粉穴正对着自己,然后扶住那硬挺多时的粗壮肉棒再度对准那方无比诱人的桃源蛤口,对窦海潮道:“目的已经达成,这处子红丸,哥哥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窦海潮也不争,只是背对兄长,跨坐在晏饮霜精致的锁骨与圆滑的削肩之上,将同样硬挺多时的粗壮肉棒直挺挺的对准佳人娇喘微翕的美艳丰唇,笑道:“哥哥你又不是不知弟弟我
喜欢上面!”
道门淫贼的两根粗壮肉棒同时向晏饮霜上下两处销魂肉穴进发,身下的那根稍快一些,已再度触碰到那柔软多汁的粉嫩花唇,上身那根也离了佳人的绝色面庞,距离那桃红水润的粉唇仅有咫尺之遥!下一刻,窦听涛的罪恶肉棒挤开晏饮霜桃源洞口的粉嫩花瓣,将那紫红的伞状龟菇嵌入了这无双绝色从未被开垦过的秘密湿地!而窦海潮的粗挺肉棒亦重临晏饮霜檀口,将粗圆的龟首整个顶入了她湿滑柔软的口腔之中!
上下两路同时遭袭,晏饮霜不禁闷哼一声,迷蒙的心中隐隐觉得事有不妥,却已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只得任由两根淫贼肉棒好无阻拦的向她的女体深处兽欲进发!
终于,窦海潮率先一步,将硬挺多时的肉棒突入晏饮霜牙关,彻底侵占了这无双佳人的小嘴,不仅夺去了她的初吻,更夺去了她唇上的“次”!
“哇……”一声长长的舒爽长叹,窦海潮只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温暖水润的嫩肉轻盈包裹着,美妙触感竟比许多女人的阴户更胜数倍!而晏饮霜口中灵巧柔韧的小舌竟是主动的舔弄起侵入的龟首茎身,虽然技巧生涩又颇显胆怯,但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带来的感官刺激,竟是比浸淫此道多年的风尘女子更强数倍,即便只是浸泡其中不加抽动,所得的快感,亦要比那些青楼头牌强上数个档次!
而窦听涛那里只觉肉棒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境地,晏饮霜的花径嫩肉层层叠叠,弹性宛如牛筋,将肉棒包裹的异常,触感却又如丝绸般柔滑,膏脂般软润!随着胯下肉棒的不断深入,这作害人数的道门淫贼的罪恶肉屌终是顶在了晏饮霜花径中那片象征女子纯洁的薄薄肉膜!
忍耐许久,窦听涛不再忍耐,得意的低吼一声:“美人,我来了!好好迎接你这辈子个男人吧!”说着,腰股猛然用力,伞状的龟菇如嗜血的狂兽,凶猛的向晏饮霜娇嫩的女体深处冲杀而去,将那片轻薄不堪的嫩膜粗暴扯碎,彻底的夺去了墨天痕情牵已久的儒门女神珍贵的处子红丸,侵占了那条纯洁无比的花径甬道!这引正气坛无数男子朝思暮想,天下男子见之倾心的的无双绝色,竟就在这简陋的客栈客房之中,被两个恶名昭彰的江湖淫贼残忍的下药奸淫,同时夺去了唇、穴两处宝贵而纯洁的次!
“啊……!”就在晏饮霜失去她宝贵贞操,失身给这臭名远扬的道门淫贼之刻,远在屠狼关附近的墨天痕忽的心血来潮,一口赤血喷溅而出,跌下马来!一旁柳芳依看的大惊失色,忙上前扶起他,却见男儿五指近乎扭曲一般紧紧捂住心口,抬头间,眼眶竟有泪水转动!
柳芳依只道是方才大战所留内伤,忙关切问道:“墨公子,你无碍吧?”
墨天痕牙关紧咬,心底竟不断涌起阵阵难以名状的酸楚与哀伤,疑惑道:“非是内伤爆发……只是这痛楚……来的莫名……”他说话间,嘴角又有几缕血丝从缓缓溢出,流露着无助而凄艳的色彩!
同样无助而凄艳的颜色,此刻正同时刻印在晏饮霜惨遭淫贼肉棒摧残的嫩穴之上!在牢牢套箍住淫贼肉棒的粉嫩穴口处,那丝丝处子落红惨然流落,如同在桃瓣之上染上了些许艳红的纹饰!晏饮霜虽是神识迷蒙,但蜜穴之中触感却比常时敏感百倍,那初次突入的摩擦之感与突入后前所未有的饱胀之感,被她自身的体质与欲澜精油成倍的放大,使得她浑身一颤,玉足猛的挣扎数下!
然而正因欲澜精油与内媚之体作用,这粗暴的破瓜竟并未让她有些许的痛楚,让她不必经历其他女子初次必然经历之煎熬,直接便享受到了极乐之感!
窦听涛此刻肉棒已有半数插进了晏饮霜正在流着处子鲜血的密道之中,只觉肉棒周围的紧箍之感更为强烈,却并未像其他处子一般将他的肉棒勒的有些疼痛,反而似是有无数张柔嫩的小嘴,正吮吸啃咬着龟首与肉棒之上的每一寸皮肤,即便不加动作,快感亦与抽插时无异!而更为奇特的是,晏饮霜的花宫深处仿佛存在一处水流漩涡,竟是源源不断的产生着磁石般的吸力,引导着肉棒不断向她从未被人开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