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暖春三月,师府三夫人院里多年前栽下的两棵樱树终于第一次开了花。远远望去,原本并无特别的院内浸染在一片暧昧的嫣粉之色中。
当然,这本该是一场美景——如果忽略那个挨着鞭子的单薄身影的话。
师玉跪在三夫人屋前那株最大最盛的樱树下,身后戒鞭不停落下,钻心的疼痛压得他喘不过气,眼角止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只好咬着牙抑制着那微不可闻的痛yin。
“夫人,不可再打了。按家规,已然三十下了,再打下去这孩子怕是不行了。”常年贴身照顾三夫人的柳嬷嬷见势急忙上前劝阻。
执鞭的婢女应声退下,转身之际皱着眉瞥了一眼地上那已陷入昏迷的少年。
等到下人来收拾时俱是一惊——小少爷背后血rou模糊,面上已无血色,两片薄唇惨白,膝盖青肿异常,整个人似乎就只吊着一口气了。
下人们不敢作声,全程静默地收拾干净了所有血迹和小少爷的伤。
良久,最后一位离去的下人叹了口气,小声道:“小少爷真是…命苦啊。”
师家是百年的制药世家,府内人称制药,实则是研毒。世间奇珍异毒无疑不出自该处,无论是在朝廷还是江湖都占据不可替代的一席之地。
而师玉实为师家六夫人之子。所谓六夫人,其实不过是师家家主师明杰年轻时身边一名陪侍监制毒药的小侍女,唤青梅。
青梅颇有几分姿色,很快便被师明杰看中,无名无分地就怀了老爷的孩子。
然而,还未来得及等府内众女眷联合起来打压,青梅便因难产而死,留下了襁褓内孤零零的师玉。
事实上,师明杰对青梅并无甚多感情,甚至根本不看好青梅生下孩子。原因自然是青梅常年监毒,体内已不小心积淀了过量毒素。怀孕头两个月未及时察觉也没能做好防护,吸了两回毒雾。
也不知那青梅为何执意要生下师玉,但有件事却瞒不住了——师玉是畸形儿,是前所未有的雌雄同体。
于是,很自然地,这件事成了全府的笑柄,更是令师家最为不耻的禁忌。
所以师玉自有记忆以来就活得很小心翼翼。被几个姨娘和哥哥欺负是常有的事,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学会看人脸色、见人就躲。
小时候皮rou伤受得不多,难听的话听了不少,姨娘总是逮着机会就骂他,诸如贱人、下流货色、婊子这样形容坏女人的词语总是像chao水一般泼向他。
那些哥哥也合着伙话里话外羞辱他,最过分的几次竟制住了他的手脚,围住他胡乱摸他身上各处私密的部位。
师玉向来在府内孤立无援,常常受了屈辱也没人帮他,只能独自窝在被子里哭上一宿。
他自小不受待见,年幼时偷偷趴在玄窗旁偷听哥哥们的夫子教课才习了文诗,更别提能有师傅教他练武。所以他生得瘦弱,从小到大都比那几个哥哥矮了半个头。
可随着他渐渐长大,身边人越瞧出他属实生了一副世间少有的美貌——肤若凝脂,乌发细腻,皓齿薄唇,眉眼更似柳叶般勾人,模样比女人更耐看、比男人更柔和。
尤其刚满十八的这年,师玉生得愈发出众。除了貌美的面容,那包裹在衣衫下纤细的腰身,挺翘得恰到好处的tun和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常常免不了惹人注目。
他敏锐地觉察到几个哥哥近月来看他的眼神开始变得颇为复杂。于是本就不常在人前露面的他更是终日把自己关在了屋里。
前几日午后,他锁上门在屋内泡澡,没过一会儿,那个无赖的二哥师珩发着酒疯,敲门欲入。他刚开口拒绝,不成想那人下一刻就使了十成的功力踹开了房门。
没等他反应过来,师珩就冲上来捏上了他的脸,痴痴道:“师玉?”
师珩身为师家二少爷也未曾见过这等场面——浴桶内水雾氤氲开来,蒸着一双柳叶弯眼楚楚动人,白嫩的身子微微泛红,胸前缀着两颗嫣粉的ru豆,再想往下看去却只见那如瀑黑发披于身前,漂散水中,隐隐约约遮盖住水下的旖旎之景。
“你这妖Jing!”话音未落,不顾师玉shi漉的身体,一把把人拉扯过来,啃上师玉白皙的脖颈。
师玉吓得忙推开了眼前人,动作飞快地从浴桶内跳出,裹了一张厚实浴巾,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警惕地盯着师珩。
在师珩看来,这般情景竟更添了一番情趣,现下只要是个男人,理应把眼前人扒光推倒,分开他的腿听着他的呻yin用力cao干他身下那处娇嫩的女xue。
要知道,师珩从小不光学习制药,还通武技,情欲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力气更是大得出奇。当下一把扯过师玉,扒掉那身碍眼的浴巾,就把那柔软的人儿强行抱着压上了里屋的小床。
“啊…二哥…放开我…”师玉被制得无法动弹,感受着锁骨上细碎的吻和大腿上带着些薄茧的掌心,害怕地颤声求饶。
“别动,给哥哥尝尝,就尝一口。”说罢,便把手伸向了师玉腿间那处禁忌之地,指腹研磨雌xue上的那处粉嫩花核,不一会儿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