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伤养得差不多的师玉还没来得及下床,就接了下人的传话,被有意刁难的三夫人派去,辅助二哥与三哥护送货物。
那是西北欧阳世家几个月前订购的一大批珍贵毒材,家里前几日刚制好不久。
日常负责给各大世家送毒的师珩前额的伤刚好,三夫人气不过,点了名要师玉随行。府内人心知肚明,实则不过要师玉一路跟着做苦力折磨他的借口罢了。
很快,师珩一行带着家仆、护卫几十人,托运着货物出发。行进中,师玉刻意放缓脚步,走在队末,有意与队前的二哥三哥拉开距离。
师珩和弟弟师琏早有玩弄师玉的念头,碍于头几日离家不远,怕动静大了惹来爹娘,只好视师玉不见,假装正经领队运货。
出发十日有余,冗长的队伍行经一片山岭,四下寂静,走在后头师玉突然被叫了前去。
师玉惴惴不安地踏入那顶宽敞的马车,掀开帘子,抬眼看见二哥师珩和三个师琏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玉儿,来,坐。”师琏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状似贴心地邀着师玉坐过去。
师玉皱着眉,犹豫片刻后小心地落座。轿子继续行进,嘘寒问暖、三言两语间那瘦弱的身子便被师琏一把环住,衣裳被扯下大半,露出雪白的肩。
师珩倾身而上,许是忍耐久了,也不等师玉抗拒,就把人下身扒了个光,一手抚着人儿大腿,一手握住那根微微抬头的玉jing。
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师玉推拒着奋力挣扎,动作间裹在胸口的布条滑落,露出一双微微鼓起的嫩ru。
师玉这十余日来总觉得胸口微微胀 痛,晚间在泉边沐浴时才瞧见自己平坦的一对嫩ru竟发育了起来,现下已微微地鼓起,有了寻常少女双ru发育最初期的形状。他惊慌间只好找来多余的白布条,一圈圈地缠住了胸口。
如今这两抹刚刚发育的小nai团终于从紧裹的布条里解脱,其上挂着的两颗日间被粗糙布料磨得轻微红肿的nai头显得颇为俏丽勾人,挣脱束缚后不甚习惯地在空气中抖了抖。
师珩和师琏不约而同咽了口唾沫,身前男根俱是抬了头。
“三弟,我偷偷制的那药可太得劲了,只给他喂了十天就把这对nai子改得这般嫩。”师珩邀功似的朝一边的师琏得意道。
“你们…原来是你们下的药…你们混账…”师玉用手臂护住胸口,羞愤和恼怒涌上心头,奈何词汇匮乏,只能这般略感无力地唾骂出声。
“哦?我们这不仅药了你,现下还要把你按着狠狠cao你。哟,别躲啊玉儿,你会喜欢哥哥的东西的。”
师玉慌乱的挣扎间,雌xue被男人们的手指挑逗,很快变得shi润,轻易地含住了师珩送入内里的一根小玉棒。
那本就是根催情的物件,在温润小洞里渐渐融化,化为最炽烈的春药,惹得师玉在药效的作用下面泛红晕。
在一边沉默许久的师琏终于再也没能忍住,用早先备好的秘制凝膏涂满了自己肿胀勃起的性器,骑在跪趴于塌上的师玉身后,掰开那处稚嫩的菊xue,一个挺身没入。
“啊…疼…不要…三哥…呜…”即使有膏体的润滑,那从未历经人事的小xue却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被生生撑大,疼得师玉连连惨叫,哭出满脸泪花。
师琏不为所动地扶着师玉的纤细腰开始疯狂挺弄,那生涩窄小的xue口吸得他几乎屡屡高chao。
“嘶…放松点,别吸得这般紧”师琏俯身,握住师玉胸前的软嫩nairou粗鲁地搓揉起来。
“嗯哈…不要…哥哥停下…”师玉伏在榻上,屈辱地承受着身后人的粗暴动作。雌xue里的玉势早已化去,药效催动之下,xue心空虚难耐,内里涌出一汩汩动情的蜜ye,沿着腿根流下。
师珩在一旁看得着急,伸手撩开美人儿披散在脸颊边的乌黑长发,抚了两下那娇小的脸,扯开裤子放出自己肿胀得青紫的性器,猝不及防地插进了师玉呻yin着未来得及闭拢的嘴里。
“呜呜……嗯哼…嗯…”被不断cao弄着菊xue的师玉忽然感觉那粗长的物什深深抵住了自己的喉,黏腻的涎ye顺着嘴角流下,混着咸shi的泪ye濡shi了前胸。
师玉未曾想过自己会这般耻辱地被男人jianyIn,拼命地使着劲挣扎。然而瘦弱的他根本不是这两个高大男人的对手,越是挣扎他就越会被男人越狠厉地cao弄。
“呜嗯…”放开我…不要……我不要被这样……
师玉无力地被卡在喉间的rou棒cao得脱了力,腰身被生生按着跪伏于榻上,几欲合拢的双腿数次被身后男人的用膝盖顶起分开,白皙的后背承受着男人野兽般的吻咬。
他像一只断翅的飞鸟,脆弱无助地被男人们永恒地禁锢在身下亵渎、蹂躏、侵犯。
“嗯…玉儿这身子简直是上等尤物,比壹香院里排名榜首的花魁还更胜一筹。这张小嘴吸得哥哥是真舒服。”师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师玉颤巍巍地伏在床上,散在腰间的长发虚掩着一身的暧昧吻痕。
那破碎的美人微阖双眼,流着泪仰头艰难地含着口里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