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传说中非人之万生皆可妖化。妖者,或历经苦修,或生于妖物,皆拟作人态,样貌万千。
寒矜便是这样一只树妖。他原本为欧阳府内一棵柳树,生长百年来逐渐有了灵识,期间得欧阳家世代悉心养护,又受日月之灵庇佑,凝聚了法力,终在一个月前幻化为妖。
他本欲尽自己绵薄之力报答欧阳家的养护之恩,却不料那家夫人初见他化形,未尝等他开口,便受了过度惊吓,把袖中常备的剧毒之物洒向了他。
那是装了半瓷瓶的六月雪,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毒ye所触之活物皆有衰老、退化甚至变异之势。
中了剧毒的寒矜难以维持人形,转而退变成了半妖形态,裹着半身收不回的藤蔓,在众人的惊慌追打中逃了出城,已来到城外这片山涧深处的森林里调养多日。
他恰逢在这片往日里人烟稀少的山腰沐浴日光、打坐静养,却闻得一阵喧闹。于是不耐地探出法力,才窥得过路马车内的yIn靡景象。
他本不欲多事,然而那个在男人们身下扭动呻yin的弱小身躯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副雌雄莫辩的身子未着一缕,白皙软嫩的肌肤从内里泛出一层暧昧的红,腰腿布满被强暴的青紫痕迹和片片污浊Jing斑,一双半翘的柳叶眼失了焦,上下的小嘴俱是一张一合地一边流着水一边费力地吞吐着男人们粗大的rou根。
本该是干净娇好的面庞却被汗泪浸shi,沾着鬓间碎发勾勒出眉眼间的妩媚神韵。
寒矜不由自主地继续窥探着那个被蹂躏的美人,下身所有藤蔓——尤其那根用来繁衍子嗣的条状器物很快变得胀大坚挺。
当看见美人无助地被灌入一肚子Jingye后,他再也忍不住地施了法,使得马车坠崖。
待马车坠落半空,寒矜放出周身藤蔓缠绕着稳稳接住了从车内抛出的娇小身体,一把卷入怀中。只见怀中人早已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晕了过去。
寒矜埋头于师玉肩颈,嗅着颈肩动脉处隐隐散出的清香,痴迷地在那落下了一个shi腻的吻。
他毫不费力地抱住那副弱小躯体,迈入了自己多日来暂居的洞xue。围绕在周身的柳枝与藤蔓化出水雾贴上光裸的瓷肌,一点点清理着适才在情欲中惹了黏腻的身子。
一切处理完后,寒矜为师玉扶着师玉半靠岩壁而坐,犹豫着将自己化作了一团裹着柳枝的藤蔓,似被褥一般遮盖住了过分暴露的酮体。
不知过了多久,师玉在一阵燥热中转入半醒。雌xue内的媚药随着慕色将临更猛烈地融入骨血,引着身前粉嫩玉jing悄悄抬起了头。
尚未恢复神智的他喘息着并拢双腿难耐地引着腿根互相摩擦,股缝间随之淌出晶亮透明的蜜ye。
这时,傍晚最后一抹霞光从洞口斜斜投射进来,映出他腰腹间一圈圈缠绕着的柔软藤蔓。
寒矜透过藤蔓感受着师玉的动静,知晓师玉体内媚药再次发作,于是暗暗驱使着缠于美人腰间的细嫩柳枝一点点蔓延着着圈住前胸微微鼓起的软嫩rurou,用枝头的嫩叶轻轻sao弄点缀其上的一双ru豆。
动作间又化出一株拇指粗细的柳条,伸到那不断淌水的雌xue口,贴合着黏腻的xue缝前后抽动,细细研磨,甚至不住地对着xue口处那两片在yIn水中浸泡得过分肿大的Yin唇肆意蹂躏。
“嗯…啊…”师玉生涩的身子从未受过如此抚弄,无意间轻启薄唇泄出一声声细碎呻yin。
深陷情欲的身体迫切地需要爱抚,身体主人也在迷糊中自发地微微挺胸将硬挺的ru尖送向身前的藤蔓根处,享受着ru头处的激烈sao弄带来的快感。
“嗯唔…进来…里面好痒…”半醒的师玉不满雌xue口那根故意磨蹭的柳条,急切地出声催促。
那根柳条于是如蒙大赦,撬开雌xue口处两瓣本就微微松动的Yin唇,摸索着侵入内里。
很快,柳条顶端触到一层略微柔韧的瓣膜,寒矜才知,眼前美人儿的这处竟未被男人开拓过,也算是半个还未开苞的嫩雏儿。
欣喜之余,寒矜不愿继续隐藏,他化出了自己半妖的真身,倾身将那失了神智的乖巧美人压着躺倒在地,握住身前异常粗大的条状性器,一个挺身,撕裂瓣膜,整根捅入。
“啊!!好疼!!”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一把冲散了情欲,让师玉瞬间全然清醒了过来。
他咬着唇睁眼,借昏暗的光线瞧见身上一个陌生的男人粗鲁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还来不及思考自己如何到这里的,身体被一圈圈藤蔓缚住,挣扎无能,雌xue已经被男人急不可耐地cao弄了数十下。
“啊…不要…求你…这里不行…快出去…”感受着那处最为不齿的雌xue完全被cao开,与此同时传来的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使他既无助又害怕,一声声含泪求饶。
“啊嗯…哈…我是男子…不能这样…”师玉呻yin中抬手附上那双宽厚的肩,边说边试图让这疯狂动作的男人仔细看看自己的脸,却不知男人眼里只瞧见一双在情欲中妩媚勾人的墨瞳。
“你是男子,那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