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玉被悬空抱在身前站着的男人怀里,体内被那根粗长性器一下一下地射进浓Jing。
他对这个过程万分抗拒,故意松开一直勉力支撑自己的手臂和双腿,任躯体滑落。
然而tun下突然被几根颇为粗长有力的藤蔓托起,腰腹继而被缠着紧紧贴于男人身前,两人下身也因此贴合得更为紧密。
寒矜本能地挺身,直捣那处交合中堪堪松软的腔口,不容抗拒地把剩下的Jingye从那小口灌了进去,填了半个宫腔。
师玉沉默地闭上眼由着身上人动作,他心知无论自己做什么都阻止不了这个男人在他肚子里的那片肥沃原野播种生根。
他心里清楚自己有生育能力。十四岁那年他下体落红,小腹疼痛难忍间独自偷偷溜出府找大夫看诊,方才知是月事初chao。
大夫说脉象显示他内里那处生得康健,与女子无异,甚至因为体质特殊,较之寻常女子更易受孕。
那段时间,由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连日郁结,未进一粒米,饿晕过去后是被进屋洒扫的下人救了起来。
十四岁的师玉后来振作,安慰自己说总归自己是个男子,是个在府内外都不会被待见的小少爷,不会有寻常人家的女子肯嫁与他,更不会有男子敢违背礼法娶他甚至让他受孕。
可如今刚成年的师玉有生第一次感到这般无助。先前被哥哥们强要时还庆幸着没被殃及前xue,现下已被身前这分不清是人是妖的陌生男子用他的浓Jing填了半个宫腔。
仿佛最后一道属于男子的自尊也被从他身上连着血脉连根拔起。他鼻尖轻哼,对着身前男人瞳孔里倒映出的yIn乱身体,轻蔑一笑,随后闭上眼瘫在男人怀里再无动静。
他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从前因为自己的身体和秘密在人前唯唯诺诺、不敢多言,现下把那些顾忌一并丢了,平生竟第一次对着别人有了脾气。
寒矜一直低下头吻咬那张薄唇却未有半分回应,才终于从漫长的高chao余韵里回过神。他抬眼见这美人闭眼不动,试探着支起自己半软的性器狠顶内里也只剩美人皱着眉捏着手心咬唇闷哼,不再看他一眼也不再给其他回应,似乎就这么自暴自弃地把那身软糯身子丢在他怀里随他蹂躏。
寒矜倒觉有些新奇,不知自己哪里惹了他,但一想自己把人家从头到脚吃了个遍,到底是哪里都惹了。
总之,也不好逆了这美人的脾气,只好把自己的两根东西都从人家的红肿xue口里撤了出来,带出两大股白浊止不住地喷涌在他脚背上。
寒矜想着地上没有软垫,也不忍那些坚硬石子硌伤怀里美人脆弱的肌肤,索性靠坐下来,让他跪坐着伏在自己身上,大手从人后颈抚着那一头披落及tun的长发,舔上眼前那颗微微突起的喉结,道:“你叫什么名字?”
师玉闭着眼不愿理会,只是受不住男人一路从本并无存在感的喉结shi吻到他胸前,然后还故意啃咬起他脆弱敏感的ru尖,刺得他浑身酥麻,不由开口阻拦:“别…”
“你叫什么名字?”寒矜闻言抬头,捏过身前人的下巴,直视那微睁的双眼,语气加重一分。
师玉受这忽然强势的气场所迫,怯怯开口:“师玉。”
话音刚落,雌xuexue心不自觉地一缩,伴着咕啾一声,挤出一汪新鲜蜜ye,探出xue口沿着右侧腿根爬下。
“被人问名字,也会流水的么?”寒矜一手抹过师玉腿根刚流下的一滩yIn水,放入口中,眸色深沉地舔了舔。
“我没有!是你刚才……咬我的……那里…”师玉羞耻难当,红着脸辩解,又难以继续说下去,声音越来越弱。
“呵,小sao货。”寒矜挑眉,用手指圈住师玉垂于胸前的一缕发丝把玩着好整以暇地继续调笑他。
师玉崩溃,属实受够了被这陌生男子言行一并轻薄的屈辱,下一秒就要运用自己毕生所学的词汇开口骂人,却听见肚子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咕噜声。
“饿了么?”寒矜说着,手背附上师玉空旷的小肚子。
师玉失败地叹了口气,低头咬牙回应道:“是。”
寒矜觉得有趣,扶着师玉站起身,用藤条抹净师玉白嫩腿间的一片污浊,然后勾过了洞xue深处的几件衣物。
“穿好衣服带你去摘果子吃。”他取过一套最小码的素纹白衫,亲手为师玉穿好并弯腰给他抚平了衣角。
完事之后再抬眼一瞧,还是遗憾地道:“这是我之前从欧阳小少爷屋里顺出来的,款式修身,可惜穿你身上还是大了些。”
“无妨。”——现在这样有件衣服穿都不错了。更何况……宽松些才好不让他那对被药过微微发育起来的rurou显得太过突兀。
是夜,师玉抱膝坐在一片湖边,一口一口地啃着手里寒矜摘的桃。这片林子的桃不甜,但刚好能给落入荒郊野岭的他果腹。
寒矜看他吃了东西心情也好了些,遂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着他说话。
“…你就不问问我叫什么吗?”
“哦,你叫什么?”师玉看着在微风下泛起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