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傍晚,郝池翘了晚自习踩着他的小破山地飞驰在街道上,落日余晖把他骑车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拖地紧跟。街道再往前就是老城区的居民楼,郝池把车头一拐,进了巷子,拖地的影子就这样消失在巷口。郝池抄近道七扭八拐的停在了自家的老居民楼下,锁好车,就急匆匆的跑进楼道里,三步并作两步的爬楼,声控灯一路笔直的亮起停在了五层。
郝池这么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当然是有原因的,他不想让隋礁等久,怕他一不耐烦就变卦了,自己拜托他的事也就随之泡汤,等他气喘吁吁的跑到家门口,果不其然在门口杵着个人。隋礁抬起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因为剧烈运动而整个人都蒸腾着股热气的郝池,鼻尖冒出几颗汗珠,双颊透着红,让楼道里本就闷热的空气又上升了温度。
“你等很久了吗?我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郝池想为自己辩解一下。
“你说呢?”隋礁举起三份报纸,郝池看见三份报纸的底版版面的数独都做完了,那是他家信箱近三周的周报。郝池讪讪地笑了笑,马上掏出钥匙开门,隋礁把报纸又重新塞进信箱里,转身进了屋。
屋子是个小套间,两室一厅,干净简洁,没有什么过多的家具和杂乱的东西。入门玄关处摆着一个小相框,是一位短发女性和孩童时期郝池的合照,这无疑是这家的女主人,气质也和屋子一样简单、干练。郝池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因为身体特殊的原因,母亲和夫家闹翻了,离婚后独自租房带孩子,依靠着开大货车夜间跑货维持着家庭的生活。由于母亲性格的坚毅开朗,郝池并没有在成长过程中变成性格扭曲的中学生,即便自己是畸形的身子,也不妨碍他像其他青春期的男孩子一样打闹。
至于他身子的畸形,除了他妈本不该有第二个人知道的。此刻坐在郝池房间里等待的隋礁却是那第二个人。郝池在浴室里冲洗着身上的汗ye,顺便给下面做清洁。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育上自己的身高还算是平均线,177的高度在同龄中也不算特别低,但是自己怎么举铁都练不出像隋礁那样的腱子rou,穿衣显瘦脱衣有肌rou,自己只能勉强算是薄肌,所以站在隋礁身边怎么看自己都像发育不良弱鸡。虽然也有在打球,但是一个冬天过去自己的皮肤又恢复得白白嫩嫩,有时候连班上的女生都羡慕。
“哎~”郝池叹了口气,自己终究还是和别人不一样。
再次说服自己之后,坦然的抬起腿架在马桶上,把莲蓬头冲着下体的小粉裂缝,开启最大水流。水柱猛的打在Yin蒂上,敏感的rou粒受刺激后开始充血肿大,这颗rou豆从缝中探出头,来迎接水柱的洗礼。前面的小家伙也Jing神了起来,虽然不壮观,但是笔直粉嫩的翘着,周围分布着少量细软的毛发。郝池顺势撸了几下,现在他还不能太兴奋,因为等会隋礁会让自己有得受的。他把手移到下面的花上,三指并拢上下揉戳着花蒂,花蒂像是一个有魔力的小按钮一样,让他的情欲从花蒂的神经传入大脑再笼罩全身,手上稍稍用力加速,他白嫩的腹部就会像触电般轻轻颤颤的收缩,仿佛要把体内的情欲化成chao水用腹部挤压出来,实际上他也感受到了,下面的小嘴已经shi了起来。
到这,郝池觉得差不多可以出去了,在浴室把头发吹得半干,套上背心和短裤就往自己的房间走。他特意没穿内裤,因为等下连背心短裤都得脱。这样的夜晚在郝池妈妈不在的夜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进入房间后习惯性的反锁上门,隋礁这人已经轻车熟路的把空调开到适宜的温度,拉上了窗帘,只开着一盏床头夜灯,书包放好在椅子上,衣服整齐的叠好码在桌面,而他自己则全身赤裸的倚在床头,rou棒早就硬了,正自己撸着呢。
隋礁从郝池进门的那一刻起就盯着他“把你的名字改成郝快你动作是不是能快点?”
“不能!你改成郝迅速也不能。”郝池一边走向床一边把衣服褪下。
隋礁的rou棒有着非常傲人的资本,没硬的时候包裹在裤子里都能看到明显的隆起,特别是牛仔裤,简直是把裆给盛满了,所以隋礁很少穿牛仔裤。长度倒是没量过,目测18、9是肯定有的,gui头圆润饱满,jing身粗长且带着点弧度的上翘,下面的两个卵蛋垂在囊袋里,快射Jing时会轻微的收缩跳动,每当这个时候郝池都要被射一泡浓Jing在他的逼里,被顶得腹酸腿软自己的小老弟也失控的乱射一通。想到这,郝池的小逼仿佛也回想到那股爽劲,花蒂突突的跳动,xue口又涌出点儿水。
郝池刚一条腿跨上床边就被隋礁抓住手臂一把拉了过去,有力的臂膀直接圈住郝池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狠狠的吸,撬开郝池的牙关后用舌头不断的撩拨着他的舌头,舔他的上颚,把他口腔里每一处地方都照顾了遍。郝池跨坐在他身上,两人rou棒都直挺挺的冲着对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拉起郝池的手一起握住两根rou棒上下撸动。郝池的手握不住两人的jing身,只好双手包住,隋礁的手法很娴熟,手掌很大能裹住两人的gui头,像盘两个核桃似的在他的手心里被肆意揉捏。郝池的腰身小幅的上下摆动蹭隋礁的rou棒,身下的小逼早就shi透了,他拉起隋礁圈在脖子上的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