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都从情欲里冷却后已然是晚上九点了,从傍晚到现在都没进食,而且还翻云覆雨了一场,身下二两rou是满足了,五脏庙还等着祭呢。隋礁从郝池体内退出,熟谙的用纸巾给郝池和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清理,抬手把废纸投进纸篓。
“你家有吃的吗?yIn欲已足思饱暖。”隋礁套着裤子问。郝池身上穿戴好,又把搅乱的床单扯平,想了想,回道“我这可没有什么珍馐美味,我妈给我包的饺子倒是还有一盒。水饺,吃不吃?”隋礁回答得很爽快“吃!”
郝池在逼仄的厨房里把冷冻的饺子下锅水煮,水开还要点时间,隋礁就坐在客厅的小餐桌前等。他环视这间老式的公寓,虽然局促,但是一眼就能看到厨房里的人在做什么,一盏简单的节能灯就能把这个家照亮,目光所及之处就能感受这个家的小而温馨。郝池端着两碗水饺出来时,看见隋礁对着空气若有所思的样子,还以为这人饿傻了,赶紧把水饺往人面前放,催促着趁热吃。隋礁看着这碗热气腾腾的水饺,对面的郝池心急咬了一个,结果被舌头被烫得讲话都不利索,红润的舌尖从皓齿里伸出,嘶嘶吹气。隋礁的食欲一下被勾起,两人就这样边吃边哈气把水饺给解决了。
吃饱喝足,快十点才终于把隋礁给送走。郝池回到房间里,看着书桌上摆着的一沓全国中学生竞赛的学习资料,这就是他拜托隋礁办的事。郝池不是特别聪明的学生,但是他胜在勤奋和一点就通,所以成绩在年级里还算是名列前茅。可隋礁不一样,不仅聪明还能自学且触类旁通,长期霸榜第一,在市里也是出类拔萃,经常参加各种竞赛还获奖无数,甩郝池好几条街。
以郝池的成绩离被选上竞赛队员还差点,只能是在指导老师的备选列表里躺着,所以这些资料理应是没有他的份。郝池唯一一次被选上参赛小组是去年,他凝视着资料上隋礁苍劲峻逸的字体,回想起那次竞赛发生的事,不禁脸红耳热起来。
那时候临近决赛,却不巧其中一位队员食物中毒住院了,指导老师只好在备选名单里找到了郝池,希望他能顶上。
“可是老师,我从名单敲定那天起就没再练习,还有几天就比赛了。”郝池是多少有些犹豫的。
指导老师不是没考虑过这种情况,他告诉郝池“你放心,到A市比赛时,我会安排隋礁和你一个房间,赛前两天你和他多交流,从现在开始打起Jing神来,我相信你。”
都这样了郝池也不好再推脱什么,这毕竟也是个机会,于是应了下来。
到达A市的酒店,隋礁果然和自己一间房,另外两个队员是女生,大家都是双人间,带队的指导老师自己住单间。虽然一路上隋礁对自己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但是也没有对他冷眼,讨教的问题都详细的解答。就是在高铁上两人座位挨着,讲题的时候隋礁的声音被同车厢的人外放视频盖过,郝池不得不更靠近隋礁,耳朵几乎是贴着隋礁的嘴巴才能听清。对方温热的吐息拂过郝池的耳廓,惹得郝池耳颈处一阵痒痒,却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小幅度的缩起脖子。同行的女生坐在斜前方,拿起手机自拍,前置摄像里把隋礁和郝池讲题的姿势拍进去了,她放大细看,两人动作亲昵,不禁疑惑: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要好啦?怎么郝池还缩的小小只靠在隋礁肩头听悄悄话呢?小小的脑袋充满大大的问号。
不过好在路程长,可以小憩一会,车厢渐渐安静,郝池也问得差不多了,打算闭眼养神,没想到睡着了,头随着列车晃动,一不留神就靠在了隋礁肩头。隋礁低头凝视郝池,只见这人睡得不是很踏实,双眸在眼皮下不时翻动,睫毛轻轻颤动。隋礁没把他搞醒,只是调整了自己的坐姿,让郝池靠得更舒服。列车进入隧道,窗口一下变得幽暗,玻璃上映着他俩的身影,隋礁的嘴角微翘,便随着列车冲破黑暗驶出隧道口的瞬间即逝。
列车到站时郝池才清醒过来,他揉着自己的脖子觉着有点僵,扭头一看隋礁也在松着肩膀的筋骨,才意识到自己靠着人家睡着了混不自知,赶忙向隋礁道歉:“对不起,我睡着没注意,让你受累了。”隋礁当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要是不愿意早把他叫醒了,安慰道:“没事儿,我也睡着了。”
等到一行人到酒店办理入住已经是晚上饭点,老师提议让大家放好行李后到酒店的餐厅集合吃饭。餐桌上老师叮嘱了赛前要做的准备,让调整好作息,特别强调了安全问题,没事不要离开酒店,有事找老师。因为酒店是专门为参赛队伍提供的,所以有小型会议室可提供赛期使用,白天安排集中会议室训练题目,晚上回房休息不准外出。
用晚餐回到房间,郝池就打算开始看题,隋礁从下车起就感觉身体有些疲惫,可能是人rou靠枕当久了,决定先洗个热水澡放松身体。他询问郝池要不要先用浴室,对方学的入迷含糊的回道不用,隋礁拿起睡袍进了浴室。
双人间里没有浴缸,是干shi分离的淋浴间,热气腾腾的水流从莲蓬头倾泻而下,描摹着隋礁的肌rou纹理。隋礁常年练散打,身形体态都比常人要好很多,他练散打开始只是强身,后来就逐渐变成发泄,他不是没烦恼,只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