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肆意动作的手一顿,转而向后揉捏起男孩绵软饱满的tunrou。“然宝终于肯和爸爸说话了?”手下的动作却是用了十足的力道,莹白的tunrou被恶意揉捏作各种yIn靡的形状,有的甚至从张开的指缝中溢了出来。
男人瞧着继子因长时间惊恐落泪而通红的眼尾,回想起继子随他那愚蠢的母亲嫁进来的第一天。
愚蠢的女人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旗袍,浓艳的妆容也遮不住她忐忑畏惧提心吊胆的懦弱样子。吸引他的是同样穿着酒红色小西装的年幼继子,水灵灵的又白又软的男娃,睁着亮亮的眼睛拽着他的衣角怯怯地叫他“爸爸”。
他没应声,只是把幼嫩的继子抱在怀里,宴席上那一大摊子宾客亲戚他都不想理会,搂着他的小继子在厕所的隔间玩弄了一番。
小继子那一身嫩软白皙的皮rou被他啃得青青紫紫,那男娃亮亮的眼睛流出了凉凉的泪珠,他只觉得怎么也玩不够,他的小继子没有一片皮rou不是香软可口的,哄骗着他的小继子张嘴给他含了腿间的物件。
现在还能想起他的小继子打着甜甜的哭嗝张开粉嫩的小嘴儿把他的物件吞了进去,小舌头还绕着他的gui头又吮又舔,大概是觉得味道不好,Jing致的小脸皱成一团,但又听话的没有吧嘴里的东西吐出去,邀功似的仰着头用被泪水冲过的晶亮亮的眼睛看他,听到他威胁着说,不好好亲爸爸就不要他的话,就着急的吐了嘴里的东西抱着他的胳膊看着他哭,边哭边撒娇,最喜欢爸爸了,最喜欢爸爸了。
他就继续诱哄他的小继子让他好好亲他的物件,他甜滋滋的小继子就又吞了他的物件卖力地舔弄起来,最后他也没射进可爱小继子的嘴里,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就给小继子穿好了衣服搂起来去席上应酬去了。
再后来就是,结婚那天晚上,他指使那个木讷懦弱的女人去了客卧,他搂着他的小继子在主卧闹了个通宵。说起来就是他把他可爱的小继子从头到脚舔了个遍,把在厕所隔间没来得及喂给小继子的牛nai悉数喂了出去,满满当当让小继子喝了五六次。问了小继子的名字就亲昵地唤“然宝”,他的然宝,他的小继子被他折腾得生了病,次日醒来额头烫得吓人,他反而把晨勃的Yinjing塞进小继子滚烫的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尽兴了才送去医院。
那个蠢女人在病房里搂着他的小继子哭得近乎晕厥,想来他的小继子身体确实不好,那之后他没再整晚整晚地折腾他的然宝。
小继子又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男人停了所有的动作,把小继子青白的嘴儿含进嘴里吮弄着,不时嘬两口小继子哭得喘不过气时从软嫩嘴儿里滑出来的甜腻舌尖,舌尖上全是甜津津的唌水,他只要稍稍用力吮两口,那津ye就像开了阀的水龙头往他嘴里灌,他也照单全收。
松开继子的嘴儿,男人的手附上继子鼓胀的胸ru,两对儿嫩ru小小的挺挺的嵌在继子单薄的胸膛上随着继子急促的哭声不断起伏着,米粒大小的ru头娇娇悄悄的立在上面,粉嫩的ru晕一圈一圈绽开在ru头四周,因为长时间暴露在冷气里而膨出细细的小疙瘩。
“爸爸,我疼,爸爸……”继子软软的嗓子里还含着哭音,眼泪怎么也掉不完。男人一只手继续揉着酥软的nai包,另一只手拉开继子的大腿。继子大腿内侧的软rou青紫红肿有的地方还惨兮兮地渗着血,幼jing和两团小丸也被折磨得通红通红的,凑过去舔了又舔,满意的听到继子高了好几个分贝的求饶声,拉开了床头的抽屉翻了管药膏出来耐着性子在继子伤处抹匀了便撒了手。
“然宝为什么躲在卫生间?爸爸非常生气,太生气就会让然宝的小屁屁流血。”头顶的声音懒洋洋的透着醉酒后的沙哑和餮足的粗喘,卿然仿若受惊的兔子一般蜷着身体往他继父怀里躲。得不到回答卿然的继父也不着急,握着继子的nai包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时不时托着继子的脊背将他的胸膛抬高方便下嘴。粉嫩的ru尖很快就硬得像石子,卿然的继父就对着那两颗吹起气来。
“哈啊——爸爸——我错了——是妈妈——嗯——唔……”卿然喘着气委屈地咬着嘴,娇嫩的唇不一会儿就被咬得泛白,水亮的眼睛在眼眶里滚了滚便落下泪来,哼哼唧唧地用气音哭。
男人手上的动作不停,“爸爸最喜欢听话的然宝了”并没有深究那个女人说了什么,转而含着继子的眼睛慢慢舔舐,“然宝的泪是甜的呢,爸爸的然然不会是蜜罐里捞出来的小糖人吧?”手下的动作又狠厉了几分,“说好的要好好疼然宝的小屁屁。”
男人的话音刚落怀里的继子就像疯了一样开始挣扎,两条细白的腿儿胡乱蹬着要爬出男人的桎梏,“爸爸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会躲——唔——唔——唔”男人扯过继子的头挺起身下胀痛的物件狠狠顶了进去,勃发的性欲烧红了酗酒男人的眼,不管不顾地飞速挺动着粗壮的腰,扯着男孩头发的手发狠按在胯部。
卿然无力的瘫在床上,双手推拒的力量随着硬物入侵喉口带来的窒息感而逐渐消散,呕吐感不断刺激着脑神经,使得他的双眼涣散,眼白上翻,全身的力气都随着缺氧而逐渐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