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晕厥的女人趴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恍惚间有了意识时,主卧里儿子哀哀的哭声在隔音不是很好的房间里回荡着,低不可闻的夹杂在成年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yIn秽的言语中。
停滞凝固的思维甫一活跃,涌上心头的便是恶毒的咒骂 “搞死那个连继父都勾引的浪货才好”“勾引男人的下贱货色”等等诸如此类。奈何失血过多的晕眩和无力不足以使女人支撑着身体回到侧卧,只能彻夜听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在主卧搞得昏天黑地。
藏在黑暗里的双眼淬着恶毒的诅咒,似是想到了什么极好的法子,喉咙里因狂喜发出干涩的“嗬嗬”声也破碎在儿子倏忽拔高的痛极的嘶喊声中,女人顿了顿,恨意不加掩饰地从涌动的嫉妒中流淌而出。
继子在腿间的剧痛中惊醒时下意识地认为不过是噩梦的后遗症,可耳畔熟悉的继父的声音却又让他坠入深渊。“然宝喝牛nai吗?”这样的经历也不是没有,从他八岁随着母亲进入这个家以后噩梦一样的生活就如影随形。最初几年,旻瀛还因为他尚且年幼而有所顾忌,十二岁以后的日子每天都在腐烂,浸润着悖德乱lun的养分开出了父子jianyIn的糜烂之花。
“乖孩子,张开嘴。”腥臭滚烫的Yinjing一下一下戳着继子的嘴,gui头上咸涩的前列腺ye被捅进继子的嘴里,想要在那个shi热紧致的口腔里胡作非为却遭遇到了阻碍,继子不识趣地咬紧了牙关的举动惹怒了晨勃后性欲勃发的继父。
烦躁的继父手下的力道愈发吓人,掐紧继子青紫交加的大腿对着那个红肿不堪的后xue就挺腰撞了进去。旻瀛眯着眼享受地动了起来,卿然的后xue怎么Cao都Cao不松,比起女人的引道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近日让他颇为烦恼的一方面是随着继子不断的成长,当时那个亮着眼睛只喜欢自己的男娃愈发不服管教起来;另一方面,旻家那群老不死的东西又在催命似的要他在老爷子六十寿辰的时候归家,否则就要对他的继子使非常手段。
老不死的,旻瀛不耐烦地啐道。许是纷繁复杂的情绪影响了继父的心情,带上了迁怒的嫌疑狠狠进出着卿然撕裂肿痛的后xue。好痛,好痛,后xue被粗大的阳具蛮力进出着牵出火辣辣的痛感,昨夜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被人为大力撕裂,呼吸时的微小动作也会使疼痛翻倍,卿然张着嘴像一尾涸泽里不住翕动鳃部企图挽留氧气的鱼。
旻瀛自顾自的埋头Caoxue,继子的tunrou饱满圆润沉甸甸的握在手里,攥着颠一颠比女人的胸部还要软,经过一晚的揉搓玩弄宛如成熟的水蜜桃,啃一口大概会汁水四溅吧,这样想着不如尝尝这桃子的味道。旻瀛撤身从继子的小xue拔了出来,听到卿然嘶哑的痛呼声,才注意到继子被他Cao烂的后xue,鲜红的rouxue像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儿,还维持着被rou棒插入时张开的形状,甚至可以看到内里红肿的内壁上层层叠叠像吸盘似的嫩rou,昨夜射在里面的Jingye混着血一股一股地被翕张的小嘴儿吐了出来。旻瀛的眼神暗了暗,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继子丰满的tunrou,那小嘴儿似的rouxue受惊一样的快速张合着,tunrou也涨成了大红色。
一口一口地啃啮着略略发烫的软嫩tunrou,嘴下的触感滑腻又绵软,急不可耐地四处下嘴。不过一会儿,继子的tunrou上便满是一圈又一圈青紫的牙印,数不清的牙印凹下去的小坑里还蓄着晶亮的的口水,最下贱的男ji也不见得能拥有这两片嫩tun。
继子哀哀的泣音含混着细微的抽气声,纤细单薄的肩胛骨无助地耸起,漂亮的小脸上血色尽褪,惨白惨白的呈现出骇人的死气,青白的下唇全是带血的牙印,瘦削的全身都在不住地痉挛着,又黑又亮的眼睛失神的张着,长久都不见眨眼。只能听到又细又小的呼吸声,咬紧的牙关只有痛极时才会溢出几声凄惨的泣音。
卿然的意识浮浮沉沉,眼前也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切,有滚烫的硬物塞进嘴里狠狠地捅穿了他的喉咙,在他难耐的干呕时趁机捅的更深,他的牙齿不慎触碰到嘴里的硬物时下颌传来的剧痛就会令他眼前发黑。久到腮帮发麻硬物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呕吐感刺激的他不住干呕,硬物又涨大了一圈,抵着他的喉咙射了腥涩的粘稠ye体,又抽出去把ye体射在了他脸上,失去意识前听到饱含恶意的低笑“牛nai可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