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小都认识。长大后,发现基因适配,于是我们就很自然地在一起了。”杰克一边教梅少陵挤羊奶,一边说着自己的事,“别看我现在是个老土农夫,年轻的时候,我可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俊俏小伙子呢,追求我的人可多了。不过婚姻这样的事,还是要有爱情的。所以我也只有他们三个。我称他们为我的‘三剑客’,哈哈!我给他们生了六个孩子。孩子们可不爱农场的生活,他们现在都在城里工作。我最小的儿子和您差不多大,去年也做了父亲了。您结婚多久了?”
“半年多了。”梅少陵说。
“殿下对你可真用心啊。”
“他……他不是我的……”梅少陵局促地辩解。
“啊,我明白。”杰克暧昧地笑着,“这没什么。您一看就是位非常优秀的青年,和殿下非常般配呢。”
梅少陵不自在地咳了咳,“你的丈夫们……你都爱他们吗?”
“当然!”杰克自豪地说,“不爱他们,怎么会成为一家人呢?怎么,您的丈夫反对您和殿下来往?”
“不……恰恰相反……”
“那我祝福你,孩子。”杰克说,“你被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深爱着,一定该多幸福呀。”
是这样么?
梅少陵望着跑马归来的切泽瑞。他晒得一头汗水,满脸通红,兴奋又开心,浑身散发着活跃的魅力。
“我们回家吧?”切泽瑞笑着问。
梅少陵点了点头。
摩托车抵达木屋的时候,日暮已经西沉,停在木屋前草地上的小型飞艇沐浴在夕阳之下,折射着刺眼的光芒。
看到飞艇上端木家族的徽章,梅少陵的心脏猛地狂跳起来。车还没停稳,他就跳下了车,拄着拐杖急匆匆向屋里奔去。切泽瑞当心他跌倒,一路紧张地跟着他。
听到声音,靠在客厅吧台前喝着茶的男人转过身来。他还穿着笔挺的军装,风尘仆仆,俊朗的面孔上带着温情脉脉的笑意,凝望着门口的那个身影。
“你……你来啦?”梅少陵向他走去。
地毯绊住了拐杖,他失去平衡朝前扑去。两双手几乎同时伸过来,将他稳稳地接住。
梅少陵丢开碍事的拐杖,伸手搂住了端木诚的脖子,紧紧抱住了他。
湖区的夜晚很凉爽,带着水气的风从洞开的窗户吹进屋里。气氛融合的晚餐已经结束,三位主人还坐在餐桌边,品着农场自酿的黑麦啤酒,轻松谈笑着。
“这么说,过阵子就到了葡萄丰收的季节了?”端木诚问。
“再过一个礼拜就可以开始采摘了。”切泽瑞说,“少陵可以留到那个时候吧?”
“不是答应了会陪你过生日的吗?”梅少陵笑了笑,“杰克大叔说会给你做一个大蛋糕。”
“真可惜我只有三天的假。”端木诚喝干了杯子里的啤酒,伸手去扶梅少陵,“来,我先送你回屋。”
切泽瑞眼神暗了暗,喝了一口啤酒,道了一声晚安。
“晚安。”梅少陵用难得的轻松愉快的语调回了一句,然后由端木诚扶着,慢慢朝卧室走去。
两人扶持依偎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听着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切泽瑞仰头干掉了杯里的酒。
“还要再来点酒吗,殿下?”家务助理问。
“不了……”切泽瑞拎起没打开的一听啤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月光找在卧室落地窗外的草坪上,主卧室的床上放着打开的行李箱,衣服散乱地丢着,屋里却没有人影。
浴室里,水声淅淅沥沥地响着。梅少陵扶着墙站在花洒下,在端木诚的帮助下脱着衣服。等待内裤也被脱下来丢在地上,他转过身去,一边扯着男人的衣服,一边匆匆地寻找到了他的嘴唇,吻了过去。
这个吻来得热烈又凶猛,两具久旷的身体就像碰着火星的干柴一样熊熊燃烧起来。两双手都急切地在对方身体上用力地抚摸游走,像确认对方存在一样,肌肤紧贴着,摩擦着。
梅少陵扯下端木诚的裤子,顺势跪了下去,用脸颊蹭了蹭那根已经勃起的硕大,然后亲吻舔舐起来。端木诚低头看着他用红润的嘴唇含住饱满的龟头,吮吸起来。他发出舒服的叹息声。可是只享受了一会儿,他就弯腰把梅少陵拉了起来。
“让我来。”端木诚深吻了他一阵,才低声说。
梅少陵摸着他的的脸,咬着他的嘴唇,感受着那双大手在身躯上的敏感部位游走,把欲火撩拨得更加汹涌。已经极度饥渴的身体颤栗着,本就虚弱的双腿在欲望的冲刷下越来越酥软,只有攀靠在男人身上才能勉强站稳。
“你怎么突然来了?”梅少陵呢喃着问。
“想你了。”端木诚说着,一边草草地帮两人清洁身体,然后关掉花洒,用一张大浴巾给彼此擦了一下身体。
梅少陵搂着他的脖子笑了,被他一把抱了起来。两人接着吻,走出了浴室。
放在床上的箱子被随手挥落在地板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梅少陵不安地朝床下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