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和谐气氛一直持续到卧室的床边。当梅少陵看着切泽瑞再次拿着药膏出现在门口时,他忍不住又紧张了起来。
“不用我来?”切泽瑞露出夸张地惊讶,“我可真的比机器要好很多呢,少陵。”
“不是的,我是觉得不用劳烦你。”
“我不觉得麻烦呀。我早说了,能帮助你,我觉得很开心。你如果不让我帮你,就是在剥夺我的乐趣呢。”
切泽瑞理直气壮。梅少陵反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惭愧感。而且切泽瑞还紧接着追加了一句:“放心,只是给你按摩。我不会借机吃你豆腐的!”
梅少陵差点被口水呛着,脸上又有点发烫,“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那我们开始吧?”不由分说着,就又开始了按摩。
梅少陵没有抗拒多久就再度投降,只是不敢再彻底放松思绪。可偏偏这样,注意力反而集中在了切泽瑞的双手上。他感受着那双手是如何在自己双腿上按压抚摸,那热度和触感让他心惊rou跳。按摩小腿的时候还好,等双手转移到大腿上,尤其是指腹时轻时重地抚过腿内侧时,那让人无法抗拒的快感又再度来袭。
“别……”梅少陵终于忍不住喊停,“不用按这里了。”
“这怎么行?”切泽瑞手下不停,“要按当然就要全部按了。要想早日康复,就不能抵触治疗。”
王储殿下如此理直气壮,梅少陵却被他的双手折磨得苦不堪言。分身很快就硬了起来,在裤子里隆起一团。但是切泽瑞视若无睹,依旧非常敬业专心着手上的事。梅少陵略感轻松,但是随即又被这绵绵不绝的快感弄得浑身发软,气喘吁吁。
切泽瑞按得更加起劲,结束了常规的按摩流程后,手就很无耻地在摸索出来的敏感部位来回抚摸起来。亚裔的体毛本来就比较少,皮肤光滑细腻,仿佛能把手吸住。切泽瑞摸得爱不释手,只恨不能凑过去啃上一口。梅少陵的双腿被他摸得细细颤抖着,腿间隆起的地方已经浸shi了一块,依稀可以看出性器的轮廓。
应该是一根漂亮的家伙。切泽瑞在心里说。但是他并不急着今天就一探究竟。
不等梅少陵忍不住喊停,他就主动收手了。梅少陵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将他送走,自己又钻进了浴室里。
切泽瑞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着手上腻滑的膏药,回味着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两回。
木屋建造得很原始,房间并不大隔音。切泽瑞能听到隔壁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他靠着墙壁坐着,一直等到那边水声停了,才躺回自己床上。
梅少陵洗澡的时间……似乎比昨天长了不少。
王储弯起嘴角,愉悦又满足地坠入梦乡。
日子在愉悦中飞快地度过——至少对于切泽瑞来是如此。但是对于梅少陵来说,他越来越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受。
不是指复健——复健进行得很顺利,他已经可以拄着拐杖慢慢行走了。也不是指湖区的生活太沉闷——事实上切泽瑞把时间表安排地很满,而且花样丰富。
苦恼来源于他自己。或许也切泽瑞如影随形的挑逗有关系,但是追根究底,还是自己的问题。特殊的体质带来的对性事格外强烈的需求,在空窗了两个月后,已经快将他逼得崩溃了。不论白天强装着多么镇定,但是内心的焦躁无时无刻不再困扰着他。身体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骨头里总有种蚂蚁啃噬的感觉,让他说不出来的难受。复健运动消耗了他那么多体力和Jing力,可被切泽瑞撩拨起来的欲望依旧越来越难以安抚下去。
每天,梅少陵都会在浴缸里痛苦烦躁地翻滚,在床上辗转反侧。他那些混乱的梦也开始清晰。当然全是春梦。在梦里,他和端木诚缠绵做爱,畅快淋漓地发泄。醒来的时候,他都羞耻地发现裤子shi透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美梦都变成了噩梦。在梦里,不论他被如何爱抚和Cao弄,都发泄不出来。他急得要哭,催促着爱人更加快,更加用力。但是端木诚的动作反而会越来越慢,甚至有时候做着做着就突然消失了。
梅少陵大声呼唤着端木诚的名字,可是空虚之中并没有回应。忽然,一双手忽然从身后伸过来,将他抱住。
那是一双让人无法抗拒的手,熟练又热情地抚摸着他,让他浑身发软地倒在那人怀里。大手在他身上肆掠,揉捏着ru头,抚摸着每一处敏感部位,套弄着欲望,然后分开他的双腿,并起两根指头,插入了已经shi淋淋的后xue之中。
梅少陵呻yin着,夹紧了体内的手指,甬道蠕动吞咽。手指一边抽动,一边到处按压刮弄,带来绵绵不绝的快感。
梅少陵舒服地叹气,努力仰起头,想看清给予他爱抚的人的面容。但是那人只是低头轻咬着他的脖子,然后加快了双手的动作。
前后都得到抚慰的刺激让梅少陵很快就忘记去追根究底。他的呻yin拔高,沉浸在了欲望之中。体内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更加激烈地抽送着,套弄分身的手也加快了速度。滑腻的水声和声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