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黑白相交的边露了出来,隆起的部分在松开的裤子拉链处若隐若现,让梅少陵看了好几眼,拿牌的手都抖了抖。
老狐狸!切泽瑞暗自咬牙。
梅少陵发觉自己今晚的手气突然好得出奇,一连几局下来,再烂的牌都没有输过。两个男人却是一脱再脱。本来就是夏天,没有穿几件衣服,切泽瑞最先脱得光溜溜。他也丝毫不介意,还盘着腿坐在地毯上。紧接着,端木诚也脱去了最后一件布料。此刻梅少陵已经羞得完全抬不起头了。
和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面对面坐着,作为一颗扣子都没有解的人,梅少陵真的觉得压力好大。所以接下来这一局牌他输掉的时候,居然破天荒地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终于轮到我了……等等怎么好像有点不对呀?
梅少陵胡思乱想着,抬手脱去了T恤。因为在走神,他动作麻利,丝毫没有娇羞之态,更没有注意到男人们灼热的目光是如何落在他白皙赤裸的胸膛上的。
切泽瑞舔了舔嘴唇,热情地催促他们继续开始下一局。
梅少陵如今才感受到了对手们的强大。两个男人拿出毕生绝学联合起来欺压他一个人的时候,他真的没有什么招架之力,没坚持到三分钟就输得一塌糊涂。
“快脱!快快!”切泽瑞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
梅少陵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手艰难地放在裤腰上。他穿着的是宽松的休闲裤,轻轻一拉,裤子就从腰上滑了下去,露出灰色的三角内裤。两道热辣辣的目光紧跟着他的手指移动,然后齐齐落在他的胯部。如果目光长着手,大概早就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扒个精光了。
好不容易把裤子脱掉,梅少陵的脸已经发烫。
“还……还要打牌吗?”他底气不足地问,期待男人们能放过他。
“我们都脱光了,怎么能剩你一个?”端木诚嗤笑道。
梅少陵苦恼地皱着眉,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所以再次输牌的时候,他看都不看这两个可恶的男人 ,自己扶着沙发跪起来,一只手利落地扯掉了内裤。
浅色浅淡的器物垂在腿间,已经隐隐有些反应。不过也比切泽瑞好。这小子的分身已经抬起了头,精神奕奕地直指着梅少陵,让他慌得像躲。
“可以结束了吧?”梅少陵自暴自弃地丢开内裤,把手摊开,“好啦,这下我也脱完了。这牌不打了吧?”
“这才玩了几局呀?”切泽瑞嚷道,“脱光了就不能继续了吗?”
“那你觉得你还能脱什么?”梅少陵剜了他一眼,吐槽道,“再输你就要刮毛了吗?”
这下连正喝着红酒的端木诚都扑哧笑了起来。
切泽瑞神经粗壮,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然后色迷迷地笑着,盯住了梅少陵,“新规矩,甜心。输的人,就要自渎给我们看。”
梅少陵的脸顿时红得无以复加,眼睛瞪得老大。
“你……这简直……太荒唐了!”他急忙看向端木诚,“诚?”
端木诚优雅地跷着腿,虽然也浑身赤裸,但是从容悠闲得仿佛穿着燕尾服坐在水晶灯下一般。
“我觉得挺好的呀。”他微笑着说,“反正愿赌服输,谁都别想赖账。”
“二比一,就这么定了!”切泽瑞兴奋地开始洗牌。
梅少陵这次不免拿出十二万的精力来应对。虽然他也知道今夜的欢爱注定是逃不掉,可是这种三人行的羞耻他还远不到习惯或者欣然接受地地步。
拍一张张甩下,战况激烈。切泽瑞杀红了眼,只等着看梅少陵满面潮红地自渎。偏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端木诚轻飘飘地丢下一张大牌压住了他,一招将他制死。
“这……”他居然输了,“端木,你出千?”
“大家都脱得光光的,怎么可能出千?”不等端木诚开口,梅少陵就为他辩解。
端木诚也把手一摊,高傲道:“我说过,殿下,愿赌服输。”
原来他刚才就计划好坑自己了!
“好!谁怕呀!”切泽瑞大笑一声,把牌一推,叉开腿,握住了自己的昂然。
梅少陵立刻咬着唇别开了眼。端木诚这时还很体贴地伸手捂住了眼睛,就像保护孩子不看脏东西的家长一样。
切泽瑞很受伤地叫起来:“少陵,你怎么不看?”
梅少陵又好气又好笑,“你只说了要自摸,可没说非要被人看。”
情人不肯看,情敌反而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切泽瑞神经再强大,自己也没法摸得高兴。他不但不高兴,还越来越扫兴,分身反而一下失去了劲头,居然软了下去。
“操!”王储骂了一句脏话,“下一局!下一局!”
他就不信下一局端木诚还会拆自己的台。这家伙自己就不想看梅少陵自渎?
结果王储再度失算。因为眼看梅少陵要输牌之际,端木诚一连出错了两对好牌,自己先输了!
“我可没兴趣看老男人自摸!”切泽瑞嘟囔着。
“彼此。”端木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