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sao话的瞬间,莫跃就感受到祈绚的那儿起了反应,硬梆梆的触感夹着炙热抵了在tunrou上,犹如即将出笼的野兽,他紧张的咽了下口水,长又翘的睫毛於眼底打下了一层抖动的Yin影,笔直的鼻梁冒出了一些汗珠,不知是羞还是热出来的。
祈绚单手抓过莫跃的tunrou,柔软又弹性的rou团多得溢出了他的指尖,带来微凉的温度。他像监赏珍贵的古玩般,把tun瓣掰开後细细的看着绕在菊xue的纹身,已褪色不少的文字已变成浅蓝色,看着虚浮并且逐渐模糊,已看不到一些细微的笔划,按有效期起计大约还有两个多星期,即是年末便会完全消失。祈绚把手覆上“绚”字上轻刮了几下,感受身下人的战栗和服从,这全身心的征服感让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眉梢间全是笑意,眼眸看来竟多了几分柔情和暖色。
祈绚解下裤子,已完全苏醒的分身随即弹出,像是急不可耐的想重游那个舒服的地方。他扇了扇莫跃的屁股,力度不大,调戏的玩味更重,已熟知性事的莫跃明白这动作是主人准备进入的先兆,他纯熟又认命的慢慢放松身体,深呼吸了几口,好跟往常一样忍受後xue被粗暴填满的疼痛。
这时背後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莫跃还来不及疑惑,tun瓣又一次被人掰开,尚未完全绽放的幽xue暴露在白色灯光下,他闭上眼睛等候,却在下一秒诧异的睁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清晰的感觉到,进入後xue的竟然不是主人的Yinjing,而是手指!
无怪乎莫跃这麽惊讶,只因这是祈绚第一次亲手为他做的润滑。以往祈绚都是趁着刚清洗过仍然shi软的後xue一插到底,或是让莫跃在他面前把手指舔shi後自行扩张,从没一次弄脏过主人的手,所以现在祈绚破天荒的举动实在把莫跃吓得不轻。
主人的手指不知道是涂上了甚麽ye体,黏黏滑滑的,拭在肠道时带来了阵阵清凉,莫跃感受到大约有三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有节奏的抽插开拓着,由浅入深的慢慢加快了频率和深度,不但没有令莫跃感到不适,更令他逐渐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还隐约的闻到了像是薰衣草花香的味道。
「主…主人…?」一直没听见祈绚的动静,莫跃紧张的拧过头,软声的喊了一句。
祈绚停下手来,满意的看着那诱人的小嘴彷佛在喘气的开开口口,他晃了下手中的瓶子让莫跃看清——原来是放在茶几上的高级润手霜。莫跃看着脸又倏然红了,也没想到主人会兴致大发的用它当成润滑ye,难怪身後围绕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祈绚拿过纸巾想把手抹乾净,修长纤细的手指沾满了浅粉色的润手霜和透明的黏ye,在灯下散出柔媚又色情的光,向来洁癖的他竟然不觉得污秽,对自己这次的心血来chao予以肯定。他的心思没莫跃的复杂迂回,不过是余光瞥见了那枝护手霜,想着拿它当润滑的话,学长会没有那麽痛吧的想法就去做了,而过程和结果也没令他厌恶。
「学长的下面的小嘴好像真的很饿,吸这麽紧。」认为自己干完活的祈绚抱头靠在沙发後,舒适的等待莫跃的服务,身下已硬得一柱擎天的性器明确昭示着主人的欲望,他蹬了蹬脚,声音带着点Yin哑「既然是学长自己挑的火,那学长要负责任好好浇熄啊。」
莫跃红着脸的点点头,匆匆的爬了在祈绚跟前,以脸朝主人的坐姿一口气把那热得发烫的rou棒一吞到底,虽然做了润滑,但粗大的性器连根没入时还是痛得莫跃白了小脸,但他一心想让祈绚满意,甚至还没坐稳就已经提tun抬腰,卖力的上下起伏着,倒是要祈绚出手帮忙乔住了他的姿势,把莫跃的双手绕到自己的颈後,近距离的感受着莫跃气喘的呼气和软声的呻yin。
莫跃没有丝毫放水,每一次的起伏都吃劲的摆动着腰肢和tun部来取悦主人,但身体却因敏感点不断被刺激而失去力气,他身体炙热得就像营火会上的篝火台,而主人每一次的抚摸和顶弄都像投进火把般点燃和刺激着他的神经,後xue早已由酸涨变得酥麻,久未发泄过的Yinjing也兴奋得几乎在下一秒就要攀上快乐的巅峰,要不是莫跃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和耐力,活生生把想要射Jing的欲望压下来,他早就忍不住了。
祈绚对莫跃身体的反应都熟知得一清二楚,他轻笑了一下,把手覆上莫跃已变挺立的Yinjing上轻轻搓弄,由两颗睾丸到铃口都扫了一遍,莫跃被吓得止住了动作,在绝望的以为主人会像第一次床事般将它捏软取乐时,耳畔传来主人柔声又带点温柔的声音「因为学长今天很乖,就先奖学长你射一次啦。」
莫跃的眼睛划过一道白光,回过神来後他手中的纸巾便已经软掉,还沉醉在高chao余韵的他片刻後才缓缓开口,双手接过主人笑着递给他的纸巾,「谢谢主人…呜…奴才伺候您…」
………
在差不多一个小时後,何小渊才看见更衣室的大门被打开,莫少爷和有钱少爷并肩的走了出来。两个人都衣冠整齐没有说话,她急忙冲上前,搓着双手的询问道有没有那几件衣服合眼缘。
只见莫少爷低下头,脸上的红chao看着惹人心痒,倒是旁边的学弟替他开口:「房内的那些全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