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对林峤的感情早就半滴不剩了,井凡悠就更不用说了,这人他压根也没走心。可是如果这两个人真的有点什么……
他这才发现自己四肢被固定住绑在床上,而且被摆成了双腿大大分开的姿势!他的内裤也被脱了,赤裸着躺在被窝里
于是顾辰语翻出了梁柏家中所有的小玩具。
顾辰语不想承认的是,自己也经常被人说高冷。
顾辰语坐在他对面,听着他无中生友地胡乱解释着,心里多少也猜到一些。他在心里快速地重放刚刚的场景。那个井凡悠,确实是看他一个人才过来搭讪的。这人长得还可以,眉目清明,气质出众。至于给梁柏体检的那位医生就更不用说了,戴着口罩也能看出是万里挑一的样貌。
梁柏可能是好这一口。
他坐在床边,拍拍身下的床单,对梁柏说:“我睡个午觉,你呢?”不等梁柏回答,他又说,“昨天刚换的床单,记得吗?”
顾辰语还在继续:“还在为爱人不肯为你口爱而遗憾吗?XX牌性爱器……”
可是谁能拒绝大美人呢?梁柏想,反正我不能。
梁柏恨不得给他跪下。
“还不走?不是饿昏了吗?”梁柏还在乱七八糟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就听到顾辰语语气微妙地说了这么一句。
回去的路上顾辰语一言不发,只偶尔给个“嗯”“哦”之类的回应。
他前后这么一合算,明白了一件事。
那人手里拿着几张纸走进卧室,一脸莫名奇妙:“乱叫什么?”
他犹豫着要不要找机会旁敲侧击提醒一下林峤,他知道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玩得很大,但不代表每个人都能接受不同的玩法。不管怎么说林峤毕竟是做下面的,如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真的被井凡悠叫来的别的什么人上了,好像也不太好……
他转过身,来回打量着这两个人。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里滋长。
这两个人……该不会搞在一起了吧?
梁柏胆战心惊地以为这些小玩具将会一一用在自己身上,就,又期待又害怕。但顾辰语并没有做什么,而是脱了外衣,只着一条内裤去卧室睡觉了。
还好还好,他没有把自己绑成这个丢脸的样子跑路。
奇怪的是……顾辰语很快发现了一件事,那两人看上去都有些冷冰冰的。医生可能是真的性格冷漠,井凡悠多半是个斯文败类。
梁柏觉得顾辰语此刻的笑容充满要搞事的意味,他觉得他应该拒绝。
他犹豫再三,挑着能说的部分和顾辰语说:“是这样,那个跟你搭讪的人吧,叫井凡悠,我有个朋友,是我朋友哈,他呢,就是、认识井凡悠,是吧,我朋友就跟我说,这人有点特殊的爱好。然后体检那个医生呢,他俩可能是一对,”梁柏说着说着都开始胡言乱语了,“我就想,就是,万一井凡悠那点爱好,那什么,那小医生不能接受呢,是吧?”
怎么回事?
然后拉着顾辰语落荒而逃。
梁柏面红耳赤地打断他:“停!停停停停停——”
简单的话语激起了梁柏的记忆,他昨晚在这张床上被顾辰语搓圆揉扁,被干得尿了出来。
梁柏试着抬起自己的手,示意对方给他解开:“你绑我干什么呀?”
顾辰语摇摇手里的纸:“我在学习怎么搞你。”说着他走到床边坐下,开始念起手中那张纸上的内容。
梁柏:?
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爬进被窝里抱住顾辰语。
他惊慌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大声叫着顾辰语的名字。
睡了这么久,梁柏迷迷糊糊地想,可能昨晚真的是折腾到太晚了。他想坐起来,却被一股力量绊住摔回床上。
好在这人还是和自己回家了。梁柏哭唧唧,昨天刚和人家说要追他,今天碰上这么一出修罗场。
事实证明梁柏的预感是对的,接下来的时间里顾辰语一直在找梁柏的事情。一会儿说“梁老师朋友可真是多啊,去体检都能遇到两个”,一会儿说“梁老师挑餐馆的眼光可不怎么好啊,要不问问哪个朋友什么东西好吃”,还有什么“梁老师适合做我们这行,朋友多多门路多多,不用每天喝成一摊烂泥只为拉个几万块的客户”。
想到这里,顾辰语冷笑一声。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干的,可是顾辰语人呢?
峤拉开门,说:“小井,我这儿还没结束,你再等等。”
谁知进了家门后,顾辰语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笑咪咪地说:“今天想不想试试别的?”
顾辰语这句话语气相当阴阳怪气,梁柏敏锐地嗅出这人有一丝不耐烦,于是他狗腿地说:“走!走!那个什么,”他对身后两人挥挥手,“走了啊!”
梁柏是被准点报时的智能家居吵醒的,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XX牌性爱器,带你体会至高无上的性爱体验。共有六种模式,十三档强度,吸吮、按摩、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