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知夏记不得昨天那场性事持续到什么时候才偃旗息鼓,他现在只觉得他要散架了。
昨晚在他身上不停Cao干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发现已经快到中午,脸又红了几分。他也不好意思在床上拖延太久。
他刚撑着床坐起来,就因为尴尬整个人都僵住了。
祝融昨天射满了他的xue,现在因为起身的动作缓缓地往出流,不自觉地收缩xue口牵连着大腿都疼。童知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紧紧地抓着床单心里只剩下羞愤。
童知夏这副红着一张脸,被子搭在肩膀上半掉不掉的样子让刚从卧室门口进来的祝融看呆了。祝融不再打趣他听见自己声音抬头瞥一眼就又低头躲闪,握着手里的药膏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扔到一边,抓着童知夏的脚踝扯到床边,掰开腿看童知夏的xue。
那里经过一整晚的过度使用,红肿得可怜。祝融把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在外Yin涂抹,顾不得童知夏的颤抖,忽略药膏覆上Yin蒂时童知夏的呜咽,继续上药的动作。祝融挤了更多药膏在手上,亲了亲童知夏不停发抖的眼皮:“忍一忍,怕你坏了。”
祝融沾着药膏的手指在童知夏的xue里慢慢地转动,涂抹在肿胀得发烫的内壁每一处。
本该充满了怜惜和温情,断断续续泄出的小声呻yin和一边绞着他手指一边吐出yInye的小xue出卖了童知夏。
反复涂抹几次,保证药膏充分地被吃进去,祝融才抽出了手指。他坐在床边擦拭干净手指,看着童知夏翕动着的xue口,这张小嘴yIn荡的可怜,即使发着肿、泛着红,仍在勾引着他。
yIn荡却纯洁,像话本里勾人不自知的妖Jing,也像降临凡间来拯救他的神只。
“夏夏,多少男人才把你喂得这么sao?这么肿了还在勾引我。”
没有任何回应,怀里圈着的这人在他说完就开始颤抖,和浸在情欲里的颤栗不同,这样的颤抖完全是因为恐惧。
祝融发觉异样,连忙低头看去,对上一双噙满了泪水的圆眼,扑扇几下眼皮,这泪就含不住了,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心脏像被握住了,没来由的疼,亲吻干净童知夏脸上的泪水,手覆在童知夏的背上轻轻地拍。
安慰了一阵,他听见童知夏的呢喃,是几不可闻的辩解:“没有,我从来没有过男人,在你之前。没有的,从来没有的。没人看过我的身体,没有人想看我。我很乖的,我不和别人乱来的,没有人想和我这么亲密,别人嫌弃我是怪物,即使他们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也会嫌弃我,因为我是怪物,没有人喜欢怪物。”
颠三倒四的话,听得祝融心脏更疼了。他捧住童知夏的脸,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不让童知夏继续说着让自己心疼,让他痛苦的话。
小孩儿被吻呆了,撤开之后只知道呆愣愣地盯着他。祝融继续轻轻地拍打童知夏的背,就着额头相抵的姿势安慰:“宝贝,夏夏,你不是怪物,是宝贝,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看过的宝贝。对不起,我不会让你哭了。”
从盛夏到初秋,他一直惦念着童知夏。想他的可爱,念着他的媚态与可怜。他得了病,中了毒,全以童知夏为名。
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张震慑到他的照片,藏在黑暗里的小少年,一双灵动的眼里蓄满了悲伤。他不想童知夏哭泣,舍不得童知夏伤心。
“永远”......祝融想到了永远这个词,他想永远拥抱着童知夏,让他的世界里只有晴天。
不停地安慰,说了无数腻人的话,童知夏抬起了头,一双桃花眼里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是属于童小少爷的活力。他的手搭在祝融的肩膀上,笑弯了一双眼:“祝融,你为什么亲我呀?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应该亲吻的呀。”
“原来夏夏是不可以亲的吗?”
祝融收紧搂着童知夏的手臂,轻轻啃咬童知夏的下唇,仔细舔吻童知夏的唇缝,他想和童知夏唇齿交融,直到吻得童知夏喘不过气。
他正欲更进一步,童知夏却推开了他。祝融有点不满,捏了一把童知夏的腰:“怎么?还是不让亲?”
童知夏把头抵在祝融的肩膀上小声说:“还、还没洗漱呢。”童知夏听到祝融的笑声,伸出戳戳祝融震动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别笑呀。”
祝融揉搓一把童知夏的腰窝,托着童知夏的屁股抱他起来往浴室走。
被祝融一路抱到餐桌,看到桌上摆着的丰盛菜肴,完全忘记了刚才祝融搂着他洗漱时的面红耳赤。他坐在椅子上晃着双腿,“祝融,这些......”
祝融给他夹了菜,:“是我做的。以前在国外,我爷爷想念中餐,不相信餐厅也不喜欢保姆,只好我学了做给他吃。尝尝吧,有忌口和哪里不合口味要告诉我。”
很好吃的饭菜,温馨、带着烟火气,是他鲜少尝到的滋味。
“很好吃。我很久都没尝过家里的味道了,我很喜欢。我不吃任何葱姜蒜之类的配料,不吃茄子,不吃刺多的鱼,不吃动物的内脏和皮,不吃羊rou和猪rou。今天所有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