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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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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沈路赢,到后面,几乎十次猜拳他可以赢九次,剩下那一次,他毫不手软给自己十个耳光,声音大得让整个包厢都震颤。

    旁边有两个从头围观到现在的姑娘,这时候终于也看出了门道。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孟少爷出拳的规律被小鸭子看破了,他现在八.九局才输一次,还是故意输的。”

    “嘘,小点声,没看孟哥都不高兴了么。”

    沈路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孟霖也听到了。其实孟霖何尝不知道自己完全被对方控制了节奏,但刚才他也曾试图调整,无奈还是被沈路牢牢把握着主动权。

    他赢不了沈路,他赢不了这个下贱的鸭子。

    这种想法让他暴躁。

    他大口灌酒,又猛抽了几根烟,结果还是输,越输越多。

    他忍不住又踢了沈路几脚。

    过了午夜,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孟霖像个火.药筒,不知道何时就会爆炸。其他人全都战战兢兢,不敢尽兴。见状,沈路想起上次赢棋的事,于是故意多输几次,想平息几分客人的怒火,但收效甚微。

    又一次,沈路输了猜拳,正在履行约定抽自己耳光,这时一位服务生进包厢送酒水。沈路听到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是白正言。

    他的动作停顿下来,大脑一片空白。

    孟霖立刻发火了:“怎么停了,继续啊。这一轮不算数,重新抽十个。”

    “……是。”

    清脆的皮肉声回荡在空气中,沈路全身颤抖起来,他用余光关注着白正言,但白正言在他身后,他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他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他能从空气的流动中猜测出他的动作,毕竟,他太熟悉这个人了。

    白正言神色如常,动作自如,像是没看到自己的男友正跪在客人面前一巴掌又一巴掌地自我羞辱,他麻利地做完服务,淡然地朝门外走去。

    沈路看到红酒一滴滴从自己的发丝上滴落,嫣红的颜色,就像心尖的血。

    他从未这样难过,难过到心脏抽痛,难过到忘记了其他一切。双手只剩机械性的动作,他根本不知道还要停下来。

    忽然,沈路忽然听到孟霖的轻笑,只听这位整晚都在拿他取乐的客人说:“这是傻了吗?喂,还识数吗?”

    沈路茫然回应:“……嗯?”

    “看来是困了,”孟霖喷出一口烟圈,“手伸出来。”

    沈路伸手,孟霖在他手心摁灭了烟头。

    一瞬间,疼痛从手心蔓延到四肢百骸,沈路紧紧咬着嘴唇,咬出满嘴的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颤抖着抬起胳膊,拿过茶几上的香烟和打火机,对孟霖说:“多谢孟哥,现在不困了,来,我再给您点上。”

    孟霖哈哈大笑。

    游戏继续,虽然还是输多赢少,但孟少爷心情愉快了不少,因为他找到了新的玩法。

    不出一个小时,沈路双手手心都是烟头烫出来的水泡。每次打耳光,脸疼,手也疼,但客人还三番五次找茬说他打的太轻,逼他重新再打,他也只能从命。

    凌晨两点,沈路觉得自己今晚要死在这个包厢了。

    这时,孟霖也累了,他看着满桌红酒瓶,又有了新点子。

    “要了这么多酒,可别浪费啊。来!”他拿起几个酒瓶,一一扔给自己的同伴们,“我们给这脏东西洗个红酒浴。”

    孟霖起身,把沈路的头踩在脚下,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了,一件都别剩下,今天你孟爷让你享受享受。”

    等沈路脱干净,众人都围了过来,狂欢一般往他身上倒酒,大股的酒液倾泻而下,呛进沈路的鼻子和嘴巴里,让他剧烈咳嗽起来。

    他像一尾在污泥中挣扎的鱼,用尽最后的力气,只为求生。

    孟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外面洗干净了,里面也得洗洗。把屁股撅起来。”

    沈路跪了整晚,双腿颤抖,试了几次才做出客人要求的动作。

    然后,孟霖劈手把酒瓶倒插了进去。

    不同于上次女客们插的空酒瓶,这次的酒瓶里还有大半瓶红酒。沈路感受到那些液体顺着肠道倒流进肚子,冰凉,刺激着他的身体内部,让他说不出的难受。

    “果然是当鸭子的,真他妈厉害,不服不行啊。”旁边有男人发出满是嘲弄意味的惊叹。

    “行了,就这么着吧。”孟霖接过旁边人递来的纸巾擦擦手,“瓶子里还有二分之一,什么时候全流进去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有人恭维道:“不愧是孟少,真会玩。”

    孟霖笑着摆摆手:“这不算什么,来来,继续唱歌啊,今天我做东,都得玩尽兴了。你们几个,别傻站着了,公主少爷的随便点,我买单!”

    “爷,孟爷……”沈路的声音微弱,但孟霖听到了。

    他一挑眉:“你还有话说?”

    “爷,您这么会玩,不添点彩头吗?”

    “什么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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