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害怕,那就算了。”岳景霖把她抱在怀里。
岳夫人闻到他脸上的胭脂味,还是绷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是怎么想出来的馊主意。”
“我觉得主意不馊。逗你笑一笑也就值了。”岳景霖笑着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吻了一下。
她看到白皙手背上的红色唇印,抬头看着他的眼神,仿佛冰雪消融的感觉,她突然觉得,自己和他的隔阂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消散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就低垂眼睑,有些慌乱地说:“别闹了,还是快把脸洗干净,别人见到了像什么样子。”
“我才不管。你高兴就好。”他突然也不觉得害羞了,只是觉得,她笑起来真好看。
她抱紧他,埋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我高兴,知道你心里想着我,我就高兴了。”
燕休拍拍岳依棠:“行了,别听了。万一里面。”
“你想什么哪。”岳依棠一拍她。
“人家两个的事,你不要掺和。”燕休搂着她的胳膊,“人家小两口,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你一个外人起什么劲。”
“我的傻哥哥啊,我是真着急。”岳依棠轻叹一声。
“真是,偏偏傻人有傻福。”
岳依棠扑哧一声笑了:“一点没错。”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看庄里比武?”燕休提议道。
“好哇,我也许久没见到了。”
“你年轻时候,不是最讨厌看人比试。”
“什么意思,现在我不年轻嘛。”岳依棠问。
“不是不是不是。”
岳依棠看她无奈的样子,狡黠地笑了,挽着她:“那快走吧。”
较武场。
祁佑正在和另一个教习比武,周围的弟子都在起哄,燕休抱着手臂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忍不住点点头。
“这小姑娘,必定前途无量。她这个年纪这个程度,很厉害。”燕休小声赞叹。
“清霜的闺女,映月教的,这还能差?”岳依棠有些骄傲地说。
“那确实是很厉害。我必定去向映月清霜讨教,看看他们的霜月剑。”燕休笑着说。
台上祁佑终于胜了对手,台下弟子有的喝彩,有的不悦,有的Yin阳怪气。祁佑这些日子听这些话,已经听的无所谓了,只是神色如常,笑着向对手和台下行礼。
突然,燕休觉得眼前一道亮光闪过,她觉得像极了她常用的毒针,她逆着来源看去,有一个人正把手放下来,她施展轻功,起身直接落到那人旁边,揪住他:“你袖子里是什么?”
那人大惊失色,台上祁佑看到手臂上的银针,银针太细,她竟然没感觉到。她拔下银针,突然觉得一阵恍惚,竟然就这么晕过去。温教习原本在一边观看,此时冲上台把她抱下来。
“嘿,嘿!祁教习?”温教习拍拍她的脸。祁佑没有一丝反应。
“我来看看。” 燕休把那弟子交给别人看管,自己过来,搭上祁佑的脉。她一皱眉,连忙封住祁佑身上几处大xue。
“中毒了。这种毒会化去她的内功。内功化去,就开始化人的肌体,最后化作一摊脓血。”燕休皱眉,“不知道她被化去了多少内功。就算解了毒,内功也回不来了。”
“真他娘的畜牲,比不过就害人家,什么他娘的东西。”温教习忍不住骂了起来。
“报到庄里,别叫他死了或者跑了。祁佑交给我。”燕休抱起祁佑。
“怎么办,能解毒吗。”岳依棠问道。
“我在这方面不如岳景铭,通知清霜映月,快喊他来。”燕休按着祁佑的脉息,时刻看着她的状况。现在中毒尚浅,虽然几道重要的血脉被封住了,可是毒性还是在缓缓地渗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蚕食她的功力。
清霜赶过来,看着祁佑这副样子,只是发愣。映月知道他必定是吓傻了,就只得拍拍他:“你好好在这里,我去请人。冷静。还有得救。”说着就跑出门去,用最快的速度请来岳景铭。
“这毒,除了我自己做,也是第一次见。”岳景铭皱着眉,“好像叫寒湮。”
“别废话,快说怎么解毒。”燕休忍不住呵斥道。她已经看出清霜的慌乱失措了。
“急什么。”岳景铭说道,“要有内功高手,辅助她进行疏导,然后把毒导出体外。”
“我,我可以。”清霜急切地说道。
“你不可以。这需要Jing神集中,否则会走火入魔,不仅救不了人,你也会有危险。”岳景铭说道。
“那我可以。”映月说道,“你说吧,怎么个疏导法。”
岳景铭在随身的一个本子里,翻来翻去,终于说道:“心法在此,你记着点。”说着就对着本子一句一句念起心法,映月认真默记,就扶着祁佑坐起来,为她进行疏导。
“你们都出去,清霜可以留在这里。”岳景铭一挥手,“不许人进来打扰。”
燕休只得和岳依棠出去。
“没事,那家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