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累不累?”赵云岭停下抽插的动作重重亲着樊季的嘴,这种命根子埋在他身体里、随时能亲吻的感觉让他踏实,十年前抓不住的人,现在随着自己的节奏呻yin,喜欢的人重新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足够让他疯狂。
一场重逢炮儿已经打了两个多小时,就他自己都射了两次,樊季的次数他都不数了。
他还没尽兴,他渴望那记忆里挥之不去的香甜信息素,别人都没有。
俩人的战场已经转移,奔驰后座儿已经没干净地儿了,未来太子爷超过1米9的身板儿又着实施展不开,西四的四合院古色古香的,最适合干没羞没臊的事儿。
樊季瘫软在床上大红的软垫儿上大口地喘着,光裸的身体上遍布着恐怖的吻痕,鸡巴软着,两腿之间shi粘一片,都粉色的,他药劲儿已经过了,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泪痕都变得干涸,嘴里还小声骂着:“你他妈禽兽!”
赵云岭又开始撞击,随着他大幅度地摆动身体,鼓鼓的胸肌颤动,汗珠滴落在樊季身上,他猛地俯下身拿舌尖逗着樊季的喉结,说出自己最深的欲念:“樊樊,赵哥想看你发情。”
樊季剧烈地摇头,他不能发情,没发情都他妈被Cao成这样儿了。
赵云岭勾起嘴角儿点点头不说话,只是架起他一条腿,用舌头从膝盖顺着大腿内侧一直舔到大腿根儿,接着他抽出鸡巴,水光油亮的大家伙一颤一颤的,他盯着樊季迷茫不知所措的眼睛,扶好自己鸡巴,朝着樊季前列腺插进去。
樊季被刺激得从大床上弹起来来,他不想再射Jing了,他鸡巴好疼。
“说不说?嗯?还是没射够?”赵云岭心疼地亲着他膝盖,却没停止对他前列腺的刺激。
樊季咬紧了牙不吐口儿,马眼不断地渗出前列腺ye。
赵云岭另一只手温柔地蹭着他嘴角,说话声儿软得一塌糊涂:“宝贝儿,让我再闻闻你的小nai味儿,哥哥想死了。”他拉起樊季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带着它摩擦自己的ru头,继续蛊惑着:“樊樊乖,催化剂怎么用?”
樊季手下就是赵云岭硬硬的ru头,他甚至能感受到一颗强有力跳动的心脏,这个强大的眼睛里不光有欲望,还有满满的深情甚至带着委屈,就算是个不认识的人都会轻易陷进这双眼睛里,何况是他。
毕竟这是他第一个。
“抹上催化剂......顶我生殖道口......”他撇开脸,遮住眼睛无力地求饶:“赵云岭,就一次吧,我真受不了了。”
赵云岭笑了,那个笑好看极了也满足极了,他重重地压在樊季身上抓起床头的手机,态度虽然恶劣但听起来心情愉快得不行,沉溺在性爱里的声线低沉微哑:“段老板,我要信息素催化剂,10分钟拿不来老子阉了你。”
在电话那边儿段三儿的骂娘声里,赵云岭笑着扔开电话,人还继续赖在樊季身上,鸡巴还泡在满是人工润滑剂的直肠里,他知道过不了多会儿,这紧致销魂的肠道里会溢满顶级自己分泌出来的yIn水,粉红色的。
他两只手撑在樊季头两边儿仔仔细细地看他,也许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个德行,怎么看都不嫌腻,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尤其是他被自己压在身下Cao到一脸sao气的时候。
“樊樊,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一直喜欢,即使年少轻狂时候不懂,这么多年也活明白了。
樊季真希望自己没听见,可赵云岭迷人的声线就在他耳边,被这么一个男人深情款款毫不掩饰地表白,谁都会心跳过速,何况他压在他身上,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
可是他回应不了,他会想到展立翔。
赵云岭眼睛一暗,低头亲上樊季刚要张开的嘴,亲够了才说:“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这会儿门响了,咣咣咣的特别不客气。
赵云岭又亲了樊季一下缓缓地把勃起着的鸡巴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光着去开门,宽阔的肩膀有力的腰,浑身上下都彰显着雄性极致的力量美,只是骶骨上那只妖异的火凤凰随着他走路的晃动跟活了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樊季知道,那是赵云岭的涅盘,也许他本身并不想,可他就是这个命。
“去你妈的,滚蛋。”赵云岭的笑骂声传过来,樊季心里有点儿紧张、又觉得有点儿滑稽,不知道标记一个能被重复标记的时候,这几个高高在上的顶级是怎么样的心境。
“唔......”冰凉纤细的玻璃管已经迫不及待地推进他被Cao得软烂的小屁眼儿里,即使这么多年没碰,赵云岭还是记得他生殖道口的位置,就在前列腺后边一点点。
直肠里最敏感的两个点这么近距离地挨着,这样的身体,就算不是顶级的都会让人硬。
一管催化剂已经空了,赵云岭有点儿疯狂地把自己鸡巴插进去,gui头在生殖道口一下下顶弄着、摩擦着。那个地儿还紧紧地闭着,却在一次次被撞击以后温度微微升高。他腰部开始用力,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想要Cao开樊季的生殖道口,深深地插进去。
微热粗糙的部位已经裂开小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