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五十三:下贱 H</h1>
岳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喘息,留下一团急促的热。
“现在,干我,狠狠干我......”
她存心折磨他。嘴唇含住他的耳朵,一边喘气一边喊他的名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像是要受不了的高chao。
“啊......”
胯下陡然胀大了,悍然顶起腿心。
她抵着他Jing壮的胸肌滑下去,骑在他胯间磨盘一样拧动,严丝合缝地挤压他的冠状沟。
那柄雄刀蓄怒,冲天擎起,不可收拾,透过西裤火热燃烧着。岳缘能感觉到他蓬勃的轮廓清晰无比,密不透风地硬戳着自己的身体,披沥着隐隐颤栗的杀意。
贲张的腹肌紧密地抵着tun沟膨起抖动,炙热紧实,连带着她两瓣tunrou都颤悠,甚至整个身子也遭他震得一颤一颤。
细密的血丝自眼底交织延伸,深冷的瞳孔刻着她的脸却仍缄默不语,岳缘知道他这是勃然大怒。
玉手顺势而下,她要握住它——
程疆启一把擒住她欲谋作乱的手,饱藏力量的五指硬如钢筋,狠狠攥紧她,深深嵌入她。
“浪什么。”
“想你干我啊,浪什么。”
她挣不开他的钳制,索性用另一手攀上他的手臂,蜿蜒而上抚摸他的腕骨,吐出软舌舔弄他隆起的掌丘。
男人手掌拇指与腕骨中间相连那块,最接近gui头紫涨充血时的触感。
一个男人的掌丘厚实饱满了,是能力先天的强。那东西十之八九也粗壮,顶头准是浑圆巨硕的。程疆启是男人里拔份儿的,裆里的家伙足以撑开女人整个内壁,捅进去半晌都动不了,交欢时还总有最粗的一截露在外面,每次想要整根戳进去,非得干进子宫口不可,快结束时射进最深处,能胀得人浑身颤抖地哭出来。
“硬成这样,程总还要忍吗?”
她隔着西裤舔他狰狞硬挺的棒子,轻掀嘴角,媚笑发问:“不想射进来吗,你不就是喜欢吗?”
霎时间男人的眉骨暴戾地跳动。
程疆启猛然扯落她的输ye管,软管连着针尖瞬间刺破了手臂,划出一道殷红的血线。
旋即天昏地暗。
他抬手扳起岳缘的下巴,低头就封上自己的唇,撬开齿关,舌头闯进来势如雷霆,堵得一丝不漏。
滚烫的舌头抵在牙床,凶悍狂暴地顶弄啮咬,汲取所有流溢的津ye,他吻得不容反抗,蛮横的舌头死命地钻,戳弄卷搅,狠狠裹着她的嫩舌抵入他的喉咙,吻得两侧腮骨深深塌陷,凶残而致命,强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吞噬她。
手劲太猛了。岳缘甚至觉得,他盛怒之下会掰碎了她下颌那块骨头。
心跳如擂鼓,崩溃般渴望氧气,痛苦到了极处却还拼命绞缠,不甘又遭下风,身体都在他施虐般的深吻中沸腾起来。
她回应他,几乎是有些不管不顾。
她主动张开嘴吮吸他厚实的舌头,吃他的津ye,伸出舌尖舔他舌根下有力的rou筋,以一种极易惹人浮想的频率顶弄上颚。他的呼吸随着身下的那根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烈。
大腿虬结的肌rou隐隐抽搐,胯下彪悍的巨兽炙热到了极点,亢奋得颤抖起来,下面甚至能感觉到他勃起时冠状沟的凹凸沟坎。
岳缘逼迫自己忽略疯狂的感官,碾动压迫着他裆下蛰伏的隆起。不给他挺直进攻的机会,
他沙哑地低吼,松开碾压她的嘴唇,大手揪着她的头发摁向自己,狠狠喘息。
他的眼底奔腾着灼烈的欲,似乎已经在失控的边缘,然而岳缘过于了解他的狠。
凌驾于本能的人,总归是可怕的。
他仍然理智,仍然清醒而冷静。性爱中他会动情,会投入,可他从不让自己深陷。生理的快感绝无法控制这个男人。
他终于摁着她的后脑,以目光逼迫,代替暴力的侵犯。
红chao绯染了她满脸,细嫩的脖颈也不可避免,胸脯无规律地起伏。
薄薄的鼻翼无休地翕动,也不愿漏出一声喘息,她抚摸着他胯下耸起的一团炽热。
“好烫......”
她平复着呼吸,温香的气息呵在他深刻的人中,“你那么厉害,插得深一点,力气大一点,或许就能把它撞得......自己流出来。”
她仰面看着她,嘴角始终噙着一丝过分娇娆的笑,开口却轻描淡写,凉意从骨头缝里钻。
程疆启起身,摔门走了。
龙颜大怒。
司机等在车里有一阵子了,见程总出来忙下车为他开门。
多年跟随在程疆启身边,他早就练出了一副火眼金睛,特别能度势,特别能识人,可今天的程总让他有些陌生。
浩瀚商场,诡谲官场,程疆启能纵横其间二十年,时至今日,人情世故该何其练达,绝非常人所及,哪怕是面对捅刀子的仇人也能笑着说声爱屋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