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真苦逼就是被压着咣咣咣日了个透,完事儿还得伺候俩刚才还龙Jing虎猛,这会儿躺那儿酣然入睡的玩意儿。
樊季费了老鼻子劲了才给这俩长胳膊长腿的小子收拾妥当了,开开窗户门鬼鬼祟祟放了半天味儿才一脸“这儿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给门开大了,门口一边儿俩体面的男的笔管条直地候着。
“里边儿的人都睡着了,你们看着安排吧。”樊季微微哑着嗓子吩咐。
兜里的苹果振,一看是赵云岭,樊季猛想起来赵云岭今儿约他说工作的事儿,自己这一天太混乱,给忘得死死的。他赶紧找了个安静的地儿接起电话叫赵哥。
赵云岭的声音舒展开来:“小樊,回来还适应吗?”
这就是赵云岭,无声无息就占了主动,他不会上来就问你今天怎么失了约。
樊季对于放赵云岭鸽子这事儿特过意不去,何况人家还是为着他再就业的事儿,他认真地道歉:“赵哥,对不起失约了,有点儿事儿。您看您什么时候抽出点儿工夫,咱们吃个饭。”
赵云岭那边低低一笑:“刚回来肯定忙,赵哥随时,听你的。”
樊季心里一下舒坦了,不自觉得笑:“成,明天中午吧,我选选地儿,发您手机上,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赵云岭挂了电话头也没抬,懒洋洋地开口:“段老板?”
段三儿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点了支烟:“我说,咱也不开玩笑的,你对他到底有没有意思?”
赵云岭默不作声,手里把玩着两根黄花梨小木条儿。
段三儿坐近了点儿,神秘兮兮地说:“最近可不太平,毕竟几十年的根基都动了,我怕你也不能这么逍遥了,老头子也不止一次跟你提过你联姻的事儿了。”
赵云岭一脸的嘲弄:“老子姓赵!”
段三儿知道他一说这话就是谈不下去了,举手做投降状:“得得得.....赵,赵祖宗,谁没说你不姓赵啊,哥们儿是看不得你受瘪么不是,当初你没权没势的时候咱俩也没怵了谁不是?这会儿怎么畏手畏脚的。”
赵云岭用手指磨蹭着两个小木条上的字,一根是美人在侧,另一根兄弟并肩。他一脚给实木的茶海踢动了十多公分,头仰在沙发背上狠狠说了声Cao。
事实上樊季的情商很高,办出来的事儿也漂亮。
他约赵云岭吃饭的地儿是四九城非常有名的一家馆子,世袭制的,开了好久,出名就出名在它好吃、有传统、带情结。附近的老百姓有的从小学就开始吃,吃到孩子都上小学了。店面装潢简单干净,上不得台面也不是苍蝇馆子。
他11点就来了,挑了一张跟卡座性质差不多的靠窗户的4人台等着赵云岭。
赵云岭11点半准时就进来了,穿得特别休闲随意,他查了樊季约他的这个馆子就心里骂着人Jing子。
樊季知道赵云岭想吃大熊猫怕都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不如挑个好吃的又干净的,这家他也是从小就吃,吃出感情了都。
不到12点菜都齐了,老板娘大姐亲自上菜,一脸不热情,可菜量是真热情,满满四大盘子冒着香味儿,赵云岭每样都尝了,赞不绝口。
樊季也吃得挺美,还时不时跟赵云岭说说这店的历史和每道菜的客户体验。
赵云岭含着笑看他,樊季这人,清高又不死性,有分寸有眼力价儿,废话一句没有,但你问他什么他也能接上,跟他待着挺自在挺舒服。
如果一直这样多好......
赵云岭看着他吃得有点儿油光的嘴唇,这个岁数和性别不应该有的白皙皮肤,脑子里全是他被自己打得通红还rou波荡漾的屁股,他伸手松衣领,拿起一瓶啤酒对嘴吹了半瓶。
“赵哥,我不跟您客气,我想下部队当卫生员。”樊季说。
赵云岭不经意一挑眉毛:“野战医院的卫生员比你妇产科主任还难当。”
“知道,所以我厚着脸皮找您帮忙。”
赵云岭抽出一支烟,随口问:“这儿让吗?”
樊季说最好别,赵云岭听话地给烟按回去,把打火机拿手里玩儿:“为了林成念?”
“不是。”樊季表情很认真:“赵哥,也不怕您笑话,我也有个军人的梦,我不想在337当个文职,踏踏实实地享受待遇,我承认我得陇望蜀了。”
赵云岭含着笑点头:“男儿何不带吴钩,你又让我刮目相看了。”
樊季摇摇头,打开了话匣子:“我原来的医院,非典时候抽过人去小汤山,最后没了两个。其实我也想去的,可我去了什么也干不了。”
赵云岭眼神暗了暗,举起啤酒瓶子跟樊季碰了一下:“这事儿马上给你办,你斟酌好了,连队的卫生员不光要懂医,何况你专业还不对口,还要军事训练。”
“那麻烦您了。”樊季没废话,一句话就是什么苦我都能吃。
赵云岭是背对着人流,樊季坐的位置正好能看见门的方向,他正喝着酒突然愣了,怔怔看着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