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半身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百晓生:“现在他们又住一起了,要是想知道真啪假啪,过去听听不就知道了?”
今天编剧也正好来看了,这位知名作家和编剧,也已经花白头发。他过来给演员们说说戏,看看他们表演情况,还有就是要等江流和何晶几个老戏骨拍完,几个人约在一起聊聊。
突然间整个剧组就蓬荜生辉起来。
编剧看完这一场,过来跟余橙说,“你演得好,我在写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今天让我看得心都快梗了。这两个人,每一次他们在一起,都是一次心如死灰,这就相当于……贤者时间。冲动就是快乐,理智就是幻灭,越冲动过后就会越理智,他们现在开始,到了人生的分际点了。”
余橙问道:“为什么会想到写这么一出戏?”
编剧叹了口气,“血腥和人性,国外拍得不少,我也想写写我心里的血腥和情感。人生也没几次机会这么恣意妄为,我们也不是为了票房做的这个片子,就是多少年的一个梦。同性恋只不过是人性的一个微小侧面,但因为他是被压抑的,所以更能反应反抗和仇恨以及需求权力的侧面。在古代这个氛围下,所有的情感被肆意毁灭,厮杀变成生存的游戏,到最后就是一个族群从生到死的全过程。”
余橙又问:“那薛白到底有没有背叛祁崖,他和女人真的睡了?”
编剧给他留了个“年轻人,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余橙是按绝对没睡演的。就薛白那身板,跟女人大战完还能再被祁崖上啊,早就躺地上死求了。再说,有祁崖这么身强力壮的老公,就是再美的女人也没有力气。这还只是说身体,没说到感情。
下了戏,余橙和薄洺从荒草地上走回来,余橙脑子里面琢磨个事,他昨天那意思是不是说把自己的生日纹在腿上了?
那要是这意思的话,余橙是不是得说个:“我也是?”
昨天余橙不知道怎么反应,就把前几天买的那和尚给了他,薄洺对于余橙把他看成和尚很不解。他有那么禁欲么?“我那里像?”
余橙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薄洺的眉头好像天生就在为什么东西而苦。刚才他那个想抚平他眉头的动作也不是剧本上写的,是自己下意识,就不想让他那么做。“大概就是,额头上都需要盖点东西。比如拔个火罐儿,”余橙瞥他一眼,“等拍完电影,我可以用嘴帮你拔。”
薄洺笑笑不说话,但是他记性很好。
第37章
当天晚上过去扒门的人都铩羽而归, 尤其是道哥, 他离得余橙的房间最近, 不仅晚上挣扎着听墙根,还跑去门前仔细查探,甚至不惜从二楼翻窗, 但最终因为恐高作罢。
群里一阵垂头丧气。
灯光:“百晓生你是不是听错了?”
百晓生狡辩:“怎么可能,两主演肯定是现场那一番大战疲累了,下场无法再战。你们可以择日再听。”
后来几天都没听到动静, 百晓生火了,直接守在剧组一等到余橙来了就问:“橙哥你觉得,你有没有可能性取向……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余橙摸着百晓生的肩膀,并且伸出个指头探索他的下巴:“你要是想知道, 咱俩回旅馆试试?”
百晓生没敢再提这个话题, 他觉得余橙已经盯上他了,并且时不时都会看到余橙向他抛媚眼。
但是说实话,百晓生也一直没找过对象,女的都说他太聒噪,而且他在剧组的时候太凶,不明真相群众都觉得他不好相处。
余橙实在是长得太帅, 这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不问他的时候觉得正常,一问之后自己就有点想歪。
他在思索一个单身二十八年一直没思索过的问题, 会不会他也有什么隐藏属性没有解锁?
他嘱咐道哥别去扒墙根了,真怕有一天自己的墙根被别人听了。
于是数日相安无事。
余橙每到和灭绝师太·高冷猫姨·何老师对戏的前一天, 都得做很多心理建设,比如要承受身上多几处真实伤口,还得怕自己表现不好被她蔑视。当然,余橙也想在她面前表现,得到影后的认同绝对是比拍戏本身还有爽点的事情。
这一天他和何晶拍摄婚后母亲和媳妇之间对战的一场戏,颜云所饰演的薛白阏氏自然厌恶何晶所饰演的汉人奴隶,她想尽办法挑拨薛白与他娘的关系,并且利用她娘说话不清楚,搬弄是非。
剧本里只有两段内容,是颜云向她哭诉何晶掌掴了她,让薛白惩罚何晶这个奴隶的戏份。
颜云的演技和其他人比显得有些做作,但看得出她也努力了。
颜云正襟危坐:“这个断了舌的蛮人竟敢殴打我,我是北面王之女,我延陀部浩浩万人,马比你们草场春天长满的牧草和山上的荒草加起来还多,你今日不帮我狠狠罚她,我只能叫我父亲替我报这个仇。”
余橙噗嗤拍着腿大笑,“哈哈哈哈……”
颜云杏眉翘起,瞪眼微怒:“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