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原拎着食盒,站在梁家的大门前,几次举起手又放下。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在衣服上擦了擦掌心的汗,抓着门环叩了几下门。
今天是星期六,学校放假,他是特意到梁修平府上道谢的。他是很有教养的孩子,受人恩惠自然要报答,何况这位梁先生又风度翩翩,是他喜欢的模样。他手里的食盒里装的是各色糕点,都是他Jing挑细选出自己爱吃的——自己喜欢吃的话,梁先生大约也是喜欢的。
可惜梁修平和江岚几乎日日早出晚归,偌大一个梁府只有白燕秋一位主子在家。
巧得很,白燕秋此时正在院子里逗猫。小母猫叫凯莉,很是粘人,正趴在他膝上任他摆弄,喉咙里还咕噜咕噜地叫唤着。
听到敲门声,白燕秋立刻把凯莉放到桌子上,兴奋地站起来:“我来我来!”
平日里梁修平和江岚不在家的时候,是很少有人来拜访的。他成日闲在家里玩猫,都要无聊死了。
门甫一开,便见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人笑盈盈地倚在门框上看他。那人生得唇红齿白,长睫毛忽扇忽扇的,很是漂亮。
徐原莫名地又紧张起来。他咽了咽口水,抬起头:“您好,我想找梁先生。”
“梁修平啊。”一把柔得像水似的嗓子,听得人有些心神荡漾。
“嗯。”徐原局促地点点头。
白燕秋觉得这孩子蛮有意思。
“他不在家。你先进来吧。”美人儿笑了,拽着徐原的袖子把他拉进门。
徐原攥着食盒的把手,亦步亦趋地跟着白燕秋进了卧房。房间很大,细闻有些幽幽的香气。梳妆台上放着几个Jing致的盒子,偶有敞开的,里面除了胭脂水粉还有些十分漂亮的首饰。床边放着两套戏服,是梁修平最喜欢的样式。白燕秋对戏曲本就没什么热爱,不唱戏之后也没再练过功,从前那些家当也早忘了塞到哪去了,只留下些梁修平喜欢的。他好奇,很想多看几眼,又怕人觉得他没教养,只好强迫着自己目不斜视。
白燕秋挺高兴。一来能替梁修平招待一位小客人是很有成就感的事,二来他本就比徐原大不了几岁,自然觉得亲切不少。
他把水果和茶水往徐原面前堆,还拿出了自己最喜欢的洋糖果。那是梁修平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只有小小一盒,国内买不到,他平日都要省着吃。
听了徐原叙述了事情的缘由,白燕秋不由撇撇嘴。难怪昨天的糯米糕那么少,梁修平告诉他是卖完了,原来都用来讨好小男生了。
徐原看他不说话了,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忙揭开食盒的盖子,往白燕秋那推了推。
白燕秋笑了,低头看看食盒里五光十色的糕点,悠悠瞥了徐原一眼,水葱似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拈起一块桂花糖糕。
其实平日里这个时候,梁修平早该到家了。此刻徐原和白燕秋一见如故,正聊得火热。二人不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梁先生正在渺无人烟的后山,跪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下身含着一根粗大黝黑的rou棒,鲜红欲滴的ru尖被男人含在嘴里,昂着头难耐地呻yin着,线条性感的喉结处印着几个或浅或深的吻痕。
他双手扶着江岚的肩膀,忘情地上下运动着,体内的rou棍子又粗又硬,硕大的gui头每次都能顶到他子宫口的软rou,让他腰腹酸软,却又忍不住追求更加激烈的快感。每次插到最深处时,男人浓密粗糙的Yin毛都会摩擦到软嫩的Yin唇和敏感的Yin蒂,让他又痛又爽,难以自持地哭叫着。
那根鸡巴尺寸确实不小,完全吞下去对梁修平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可他就是喜欢那种被人完全占有的感觉,最深处的敏感点被人戳得又酸又胀,两瓣粉嫩光滑的Yin唇被粗暴地摩擦得透红软烂,让他感觉仿佛身处云端。
几滴汗珠顺着他背上的肌rou纹理淌下来,在一点昏黄的灯光下,蜜色的肌rou显得色情又性感。灰蒙蒙的夜幕下,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暧昧地有规律地震动着,再靠近些还能听得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yin声。
江岚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舒舒服服地坐在皮质座椅上,嘴里含着颗有普通男人两倍大的saoru头,享受着香浓醇厚的ru汁。
梁修平为江岚生过一个儿子。孩子一岁大了,非常乖巧聪明,从相貌到性格都像极了江岚。那孩子是意外怀上的,梁修平很后怕,不愿再生。
江岚吃够了nai,满意地放开了ru头,面前饱满的nai子看得他心痒,便伸手捏了两下,紫红色的nai头上立刻渗出了两滴白色的ru汁,摇摇欲坠地挂在那里,诱人得很。
ru头离开了温暖shi润的口腔,只觉得冷飕飕的,很不好受。
”怎么不吸了?”梁修平抱怨。
江岚轻佻地揉弄着那两瓣浑圆的routun,在他锁骨处印下一个吻痕:“我是怕把nai水吃光了,抢了儿子的饭,你又要生气。”
平时越是道貌岸然的男人,在床上就越是下流。梁修平不理会他,俯在江岚身上,又大又翘的屁股绕着圈,粗壮的rou棍搅开了xue里的软rou,发出了yIn靡的水声。脸埋在两块鼓鼓的胸肌里,鸡巴又被小嫩逼伺候着,江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