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平一觉睡到了下午。他一想起昨晚的事,心里就乱糟糟的,何况要过年了,便也懒得去上班,一切事务交由江岚处理。
晏清在门外等了半天了,他听见屋里有茶杯碰撞的声音,缓缓推门进去,把手里的几盒蛋糕放在桌上。他陪着笑脸:“我回来的时候路过西街的面包店,记得你以前喜欢吃那家的巧克力蛋糕,就买了点。”
梁修平愣了两秒,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谢谢”
那表情分明是生疏的很。晏清喉结上下动了动了,把纸盒向他面前又推了推:“你先垫垫肚子,我就不打扰你了。”话毕便转身离去。
梁修平望着那高大的背影,心头一阵阵发紧,他又想哭,又想笑,心里头有好多话,却又不敢说出口。他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冲上去搂住那人的腰,顾不上大开的衣领,两只rou乎乎的nai子就毫不在意地贴在男人背上:“阿清,我好想你”
男人嘛,总归是容易Jing虫上脑的。
梁修平甫一被那人揽在怀里,下面的小嘴儿就不由自主吐出一大股yInye。他闻见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那极具征服性的雄性气息,腰都软了,从小腹深处泛起一股磨人的燥热。晏清把他搂得紧紧的,急切地缠住他的唇舌亲吻吮吸着,微凉的手指在他腰上摸索着,拉开了松松垮垮的腰带。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梁修平只是无意识地发出浅浅的呜咽,根本听不清晏清嘴里说的是什么。此情此景他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他只能把那人抱得更紧,浑身都发烫,唯有与人肌肤相贴才能稍稍缓解饥渴。他逃避,他怕,甚至有些恨,可他控制不住地想亲吻那个男人,那个十五年来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人。
梁修平低头,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大腿上摩挲着,指尖带着枪茧和伤疤,触感略显粗糙,让他一阵阵瑟缩战栗,下身的小嘴儿又淌着sao水儿了。他难以忍受这种甜蜜的折磨,抬头在晏清下巴上亲了一口:“阿清,进来吧,我想你Cao我”
那朵rou花这十几年来早就被调教得yIn荡不堪,刚才被撩拨了半天,yIn水已经流了满腿,咕唧一声就把粗黑的鸡巴整根吞入。gui头一下下磨蹭着宫口的敏感点,rou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水声在房间里被放大,混着干燥的香气让人更加情动。
梁修平仰头,喉咙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呻yin。他柔顺地搂着晏清,像只发情的母兽,迫切地渴望被征服,接受雄性的受Jing。他喜欢被占有的感觉,被压在床上扣住腰动弹不得,Yin道被填得满满的,颈侧被身上的男人吻得发痛,留下一个又一个色气的红痕。梁修平又sao又浪地叫唤着,希望此刻的交合能持续得长一些,只有身体相连时,他才能感到彼此心脏的跳动,那种rou体相贴合的汗津津的感觉让他格外安心。
晏清只觉得下身像是进了一处桃源洞,水汪汪的,里头的嫩rou讨好似的缠上来裹着rou棒,好不快活。那xueshi红软烂,在花心处插上几下,birou就会颤抖着嘬着gui头,喷出一股香甜的蜜水。他有些失落,却也不得不承认,这口saobi是经历过多次交合,被男人调教得很会伺候鸡巴了。就算说他是勾栏里出来的,吃惯了鸡巴,怕也有人信。
这些年来他甚少有机会接触女人,又实在是很忙,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糊弄过去,如今好不容易占了荤腥,哪能控制得住,直Cao得梁修平哭叫不停,软软地搂着他的脖子求饶。
“老公,你轻些,小逼受不住了”梁修平眼角红红的,在他耳边讨好地轻吻着,声音略微颤抖,还带着勾人的哭腔。xue壁被炽热的棍子插得像要化掉,sao水止不住地往外淌,床单被打shi了一大片,整个人像成了个鸡巴套子似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浪叫着挨Cao。
那声又sao又媚的老公听得晏清心里一颤,仿佛两人真是一对夫妻在甜蜜交合。身下哭得眼眶红肿的男人和当年的青葱少年相比,容貌的确是十分相似的,可物是人非,晏清实在无法把两个身影联系在一起。若没有那些变故,两人一定会按照预定的人生轨迹结婚生子,梁修平只需在家里当好贤惠的小妻子,也不必受那些苦楚。
晏清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渡不过那把两人越冲越远的滔滔江水。他低头吻住梁修平的唇瓣,两颗滚烫的泪珠滴在那人脸颊上。
“修平,对不起”
“我以后不会走了”
“对不起”
梁修平倚在床头,一勺一勺挖着巧克力蛋糕。他很多年不吃这东西了,可是本性里还是喜欢甜的,反正今天也放纵了,不差这一回。晏清倚在他肩上抽烟,他明明很讨厌烟味的,可是现在却什么都不说了。
梁修平看着那红嫩的薄唇里吐出胧胧的一大片烟雾,只觉得心里甜丝丝的,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替晏清撩了撩汗shi的头发,舀起一勺蛋糕递到他唇边。晏清摇摇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半晌,他才吐了口烟。
“江岚”
“江岚怎么了?”
“你爱他吗?”
梁修平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他其实一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