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的第二天,维也纳的咖啡店里,他对纪嘉卿坦白,他认识他的时候,距离上一段感情结束才过了两个月。
听了这话,纪嘉卿沉默了,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稍微有点烫。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啊?”纪嘉卿眨了眨眼睛。
““贺岐突然被他问住了,好像确实没有必须要说的理由。他太喜欢眼前这个人了,觉得所有的一切必须是完美的,包括他们相遇的开始。但他本质上还是个神经大条的大老爷们儿,在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都是小,现在倒不知道该怎么捋清了。
看着贺岐口拙心笨的样子,小纪老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像摸一只威风却忠实的巨型犬。
“两个月是有点太快了你是不是怕我以为你是为了忘记上一段感情才找我的?”纪嘉卿故意逗他,帮他分析。
“你会吗?”贺岐问他,“你知道我不是。”又补上了一句。
“那你告诉我啊,你心里有没有整理干净?”其实纪嘉卿问出这一句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他知道贺岐不会骗他,万一他坦白出什么令自己不满意的回答,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也不确定。
“我遇到你之前,就放弃得干干脆脆的了。”贺岐坚定地看着纪嘉卿,一字一顿地说。
“你们为什么分手啊?”小纪老师抓住贺岐的手,传来的温度让他心安。
“前男友出轨了。”贺岐随口就回答了,一点也不犹豫。倒是纪嘉卿愣住了,他知道贺岐这句风轻云淡背后的沉重。
他心疼了。虽然只是一段过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他心疼贺岐。这样的男人,对待恋人一定是倾付心底的温柔,他这么好,怎么会有人这样背叛他?
看着眼前这个外表硬汉的贺岐,难以想象被背叛的时候内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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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后,纪嘉卿看向窗外,突然站起来,对贺岐说:“等我一下。”便跑了出去。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小束用淡黄色纸包着的花,是刚刚在对面的花店里买的。
“送给我的?”贺岐看着眼前匆匆跑动后微微喘气的人,笑了。
“嗯,这是水仙花。”冬天的花本来就不多,他问了那个英语磕磕巴巴的花店主人,才挑了一束水仙。
“你在说我自恋吗?”贺岐开玩笑说,接过来闻,很香。
真是个暖心的小爷们儿,贺岐想。他送过很多花给别人,各种各样的,这还是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花。
“贺岐,”纪嘉卿突然认真地看着他,“你知道水仙花的花语吗?”
“嗯?是什么?”
“坚贞不渝的爱,“他笑笑的,眼睛里似有流光,“我给你。”
交心的吻,在熙熙攘攘的咖啡店里,贺岐抓紧了小纪老师的手,这么好,他不会错过的。
回国后没几天就要过春节了,贺岐在城的生意也暂时不忙了,便每天待在城,住在纪嘉卿的家里。之前贺岐在城一直都住在酒店里,一住就是三四个月。
“贺岐,你过年也不回家吗?”吃着贺岐一大早出去买的早饭,小纪老师的生活可是美滋滋。
“不回了。”贺岐帮他倒出来一杯豆浆递给他。
“为什么呀?你不回北京陪你爸过年吗?”之前贺岐跟他说过,他小时候他妈妈就去世了,后来他爸爸又找了个续弦,后妈对他挺好的,不过前几年也去世了。
“我跟我爸俩人面面相觑,也没什么好过的。你要回城?“
纪嘉卿走到他身后,弯下腰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背上。贺岐已经习惯了小纪老师像块黏皮糖,经常喜欢抱着他搂着他缠着他,好像他是什么巨型大玩具。
“要不你陪我回城过年吧?”纪嘉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你确定你爸妈不会大年三十把我打出门吗?”贺岐把身后作怪的人拉到前面,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
“不会,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你又不丑。”纪嘉卿被贺岐弄得有点痒,笑嘻嘻地说。
“你说真的吗?“他把穿着毛衣的纪嘉卿搂到怀里揉,像一只温暖的大猫。这么快就想带自己见家长,他心里既开心又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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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呀,难道你要当留守儿童吗?”
两人又打闹起来,每次都以贺岐把他扒光了压在身下一阵蹂躏结尾。
贺岐住在他家的这几天,两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床上,沙发上,地毯上,餐桌上,厨房里,各种姿势各种体位,不知疲倦。纪嘉卿深知贺岐对他身体的渴望,总是不经意地诱惑他,两个人在这方面简直一拍即合。
“一大早就来,你是禽兽吗?我等会儿还要去学校。”纪嘉卿跪在地上,抬头嗔怪地看靠着餐桌站着的贺岐,裤子已经被解开,勃起的巨兽被释放出来,直指纪嘉卿泛红的脸。
“都放假了,你去学校干什么?”贺岐一边问,一边流氓地用自己硕大的鸡巴去蹭纪嘉卿Jing致的脸。这样一张谪仙似的脸,被狰狞的性器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