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岐走了之后,纪嘉卿去学校练了会琴,实在提不起兴致便回家躺着了。小时候他最怕一个人在冬日的下午睡觉,窗外昏暗的天色和南方恼人的shi冷滴滴答答地渗透,就像没有尽头,让人觉得末日即将降临,世界上也仿佛只剩自己,缩在这孤单一隅。
半梦半醒之间,好像有人钻进了被子里,热源暖着纪嘉卿的身体,舒服得他无意识地更把对方紧紧攀住。
才下午五点不到天就已经黑了,拉上厚重窗帘的卧室里只隐隐约约看得到床上人缠绵勾连的轮廓。
迷迷糊糊的,那人在被子里脱光了纪嘉卿的衣服,手像沾了最烈的催情药,徘徊在赤裸的皮肤上,把仍在睡梦里的他摸得发出猫似的细细叫声,像被迷jian一样。
然后是带着黏腻色欲的唇舌,像享用一顿大餐,从上往下,从里到外,吸吮着,舔吻着,痴迷地在每一寸肌肤上流连。纪嘉卿朦胧中觉得自己正做着一场墨青色的春梦,在寒冬的傍晚凭着被子下的yIn靡唤醒体内每一个渴望被侵占的因子。
胸前早已被玩得shi答答的不堪,一对在男人唇间胀大的ru尖充血得通红,白汪汪的rurou上也可怜地被用力吸咬。向下是敏感的腰部,随处点火的那个人一边用牙齿轻轻啮咬着软rou,一边把扔闭着眼迷糊的人轻轻翻转成侧姿,开始大肆揉弄着光裸诱人的tunrou,欣赏着纪嘉卿睡梦中被肆意摆弄的乖顺样子。
微微沁出的汗让被中两人的rou体更紧地被黏在一起,两根硬得出水的rou棒也不时触碰,空气中色情的腥味仿佛也呈水雾状笼罩。
被弄得浑身shi透的小纪老师终于在屁眼被一只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完全清醒了。他惊慌地抓住身下的那只手,用力往外推,让那只邪恶的手指离开自己体内。
“出去”他推拒着,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弄成一滩水似的,浑身上下都被舔得shishi的。
“为什么不要?”男人身上盖着的被子已经滑到腰以下,上半身浮现的轮廓如希腊雕塑般健美,在黑暗中让人想起矫健的豹子。
“不舒服”纪嘉卿喃喃道,他把被子整个推掉,太热了,浑身都腻得难受。
身上的人闻言,就着他侧躺的姿势,抬起他的一条腿,把形状完美的脚踝握在手中,视线扫向他大张的腿间,褶皱的花xue此时如圣洁的密所引人朝拜。
“别”纪嘉卿被他摆出这样的姿势觉得很难堪,挣扎着想抽回腿,没想到对方直起身,舔吻起自己的脚踝,故意像吃冰淇淋一样慢慢动作,这动作带来的心理冲击和脚踝处传来的酥痒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那这样舒服吗?喜欢我舔你的脚吗?”
黑暗中根本看不太清男人的具体动作,这样宛如戴上眼罩失去视觉的性爱更剧烈跳动着纪嘉卿的神经。
“还是你喜欢我舔你这里”男人说着俯下身子,凑到身下秘洞前,恶劣地往那里吹气,那只腿仍然被他的手撑开,让纪嘉卿没办法掩蔽。“不要!贺岐不要!”
灼热shi润的舌头果然开始舔舐淡色的洞口,并一点点试着往里刺,纪嘉卿魂都要被贺岐舔掉了,他从来没有被男人舔这个地方,羞耻到爆炸又爽到极致,叫得sao得要命。
“喜欢吗宝贝儿?喜欢被舌头搞这里吗?”贺岐用手把tun瓣掰开让那个入口变得更好进入,随即探进去,像性交的动作一样一下下戳,戳得那个小洞流水不断。舌jian的快感像触电,电得纪嘉卿不断叫着把腰挺得都离开了床,不知道是不是要迎接舌头的玩弄。
贺岐看他被舔屁眼舔得意识涣散,下面也兴奋地硬得流水,挺起身子将纪嘉卿的两条腿对折,手从他的膝下穿过强制他股间大张,像卖身的一样迎接男人的鸡巴一杆进洞干进saoxue里。
“Cao!你怎么这么紧?”贺岐爽得爆了声粗口,面对面逼近纪嘉卿激动得春色撩人的脸,他就喜欢看他被Cao得狠了眼角泛红像要哭的样子。
“轻点贺岐慢”他腿被禁锢着分开到不可思议的角度,被男人硕大坚硬的鸡巴满满撑开屁眼,一下下凿到最里面的sao点,他真的有点承受不了这种灭顶的快感。可他媚声的求饶却更让贺岐激动,凶猛攻击让他无法抑制地发sao的那处。
黑洞洞的房间里一时只有rou体相击的声音,软软的床剧烈地晃动,节奏和那刺激的叫床声保持一致,听得人面红耳赤。
如此喜欢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Cao死他,弄脏他,让他浑身都是自己的味道。这是贺岐此时脑子唯一的念头。
“舒服吗?要不要歇会儿?嗯?“一口咬住那软滑小巧的耳垂,下身的巨兽暂时停止了jian弄,状似温柔地询问。
“不要停啊我要”纪嘉卿双手攀住贺岐,贺岐的背上早已被他抓出了好几道浅浅的血痕。
“好sao宝贝儿这就给你”他简直被这sao宝贝迷得神魂颠倒,复又拿出十二分力气,感受纪嘉卿的手指爽得曲起,指甲深深陷入自己背上的皮肤。
“啊好爽贺岐再来”
“宝贝儿,叫老公让你更爽”贺岐两手抚摸着他的脸,像对待珍宝一样摩挲,然后低头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