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陈设古雅,果然是上房。苏乾和衣而卧,双目紧闭,却怎么都睡不着。
脑袋里翻来覆去,都是乔宇。
自扬州收留他做师弟,有餐风饮露,也有海味山珍,住过破庙残檐,也住过高墙朱门,十多年了,天天在一块儿,竟然越发习惯,也尚未嫌腻,不曾想自家傻乎乎的小师弟却长到了通人事的年纪。
那般坚硬火热,初时纵然疼痛,后来竟惹得人食髓知味,真是可怕,苏乾深知修道之人需断绝欲念,所以还特意要了两间房,可是一离开,便又格外渴望同乔宇亲近。
想到这里,下身有些胀起,柔软的床铺便如同热了油的平锅一般,煎得他睡不着。
苏乾觉得有必要和乔宇谈谈。
正想着,房门被人敲响了。
“师兄,睡着了吗?”
是乔宇。
苏乾一个激灵,认命地爬起来,一开门,见乔宇已经回转了半个身子,似乎准备离开。
“是我不好,吵醒师兄了。”乔宇低头,手脚似乎都不知往哪儿放似的认错。
苏乾暗自叹了声,长得人高马大,性格还是小时候的样子。
心里一软,“不曾睡,进来说话吧。”
关上门,乔宇便低低唤了声“师兄”。
苏乾应声,才察觉他嗓音哑了,还未问出口,腰身已被乔宇紧紧抱住。
先时还想的坚硬火热,此刻已紧紧贴在他的股沟间,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摩擦着!
“师兄,我难受。”
苏乾身子僵了僵,后颈已经贴上乔宇的嘴唇,他这才发觉,自家师弟浑身滚烫。
桃花印!
这夜明城果然和女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到此处,连桃花印的发作都频繁了!
看来王屠夫一事另有隐情,“我们今晚去一趟晚香楼——唔!”?
苏乾的话语被乔宇吞没,他心中惦记着正事,抬手正想劈晕这个小色魔,不料仅仅是一瞬的犹豫,手腕一紧,翻转间已被乔宇极其强硬地按在门板上!
他进城前才教的身法,乔宇竟然学得这么快,还全用在他身上去了!苏乾气不打一处来,咬了咬在自己嘴里攻城略地的舌头,本来半硬的下身,却被乔宇一把握住,极快得揉搓起来。
“哈啊——慢点”
苏乾的理智瞬间灰飞烟灭!
“师兄,我想要你。”
隔着衣物,乔宇难耐地磨蹭着自己越来越昂扬的地方,他把头埋入苏乾的脖颈,贪婪地呼吸着那股独有的香。
如扬州化冬的雪,暖而清冽。
师兄苏乾
簌儿
此生漫长的十年记忆,和隔世那些依稀零落的片段重合在一起,乔宇再也忍不住,狠狠侵入苏乾的身体,像是要用最猛烈的撞击来缓解心头挥之不去的烦闷。
他想要抱住这个人,永远都不放手。
“嗯啊——我不行了——啊!”苏乾怕人听见,拼命压抑着叫喊。
双手被卡住,膝和腿早就酸得没了力气,在泄出时,他双腿一软,半个人挂在乔宇身上。
良久,乔宇也才发泄出来。
“叫人打水。”被抱到床榻上的苏乾闭着眼睛,不肯再看眼前人。
乔宇默然,从怀中掏出一个Jing巧的小盒子放到苏乾枕边,乖乖巧巧道,“师兄,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三分委屈。
苏乾豁然睁开眼,对上乔宇忠犬般小心翼翼的目光,又别过头去,任由他的手指撩开衣袍,蘸了药膏滑进小xue。
药膏温凉,深浅点拨,苏乾很快便舒缓许多,乔宇却不停下,径直往更深处探起桃源来。?
也不知是摸到了哪一处,苏乾忍不住哼出声,乔宇加大力度,苏乾便忍着那又痒又羞耻的感觉,暗自又硬起来,乔宇深入动作了一会儿,又真像是在上药似的浅尝辄止。
“你别”苏乾欲言又止。
“不动了,师兄休息吧。”乔宇径自退出手指,其实他桃花印未除,身下还硬挺着,只靠着些与生俱来的自制力压抑着,正要回房自己解决,衣袖却被牵住了。
“上来躺着。”苏乾吩咐。
乔宇有些惊讶,却是乖乖照做了。
曾几何时,他们同席而吃,同榻而眠,甚至隆冬之际拥着取暖,并不曾避讳疏离至此。
苏乾将手伸向他下腹,果然又起来了。
“我帮你。”
白袍翻飞,苏乾虚坐在他腰间,酸胀的小xue缓缓被乔宇粗硬的分身填满,一寸一寸,进到最深处,每进一分,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处的疼痛和欢愉。
苏乾仰起脑袋,一声低媚的喘息忍不住滚过喉头。
“你——”他猛然察觉乔宇的东西又胀大了些,异样的欢愉更为清晰。
初时动作极慢,乔宇也不催,只等苏乾适应。
苏乾跨坐在他身上,渐渐加快了律动,柔韧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