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注意到“生生”这个昵称的人并不多。
但也不是没有。
尤其奥顿和结契容器的视频物料注定是会被无数人反复回看的,甚至以0.5倍速,0.3倍速,调亮,调暗,考究每一个细节地回看。他们说什么,他们穿什么,他们家里有什么,他们的身体长什么样子,所有的细枝末节似乎都值得人们津津乐道。
多次的回看对比令人们很难不发现在第一次的直播里兰迪·奥顿也是这么叫自己的。
尹长生被送到奥顿家的时候名堂是送,实则是找到了“合适的去处”丢弃罢了。小时候的样子自然与成年的模样有所差异,却还是有人扒到了他的身份。
尹家这几年直转急下,只维持着一个空壳骨架苦苦死撑,最开始接到这个消息的尹家家主,即尹长生的生父还想了好久愣是没想起来这个人。后来还是老管家给他呈上了蒙尘已久的族谱,上面记载了所有赋了名字的尹家人,他才想起来些事。
尹家想要钱,想要翻活,想要背靠大树好乘凉,想要长长久久的大血包。
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可以钻的空子。
在花了一笔不小的咨询费之后,他们了解到联邦结契条例对契主的束缚,即当契主有虐待、故意伤害或丢弃结契容器等行为,契主须受到法律制裁且予于结契容器及其家人一定程度的赔偿。虐待或伤害等行为需要经过相关审查机构进行严格的裁定,但丢弃之说,只要证明契主遗失了容器,无论是出于主观还是客观的情况,都可以定为丢弃行为。甚至如果因为契主的丢弃造成容器的其他方面的伤害,则可根据受伤害程度判契主更加严重的不当行为。
所以他们自以为很聪明地借机设了一个局。
昆图·奥顿在周五晚带着尹长生出席了一个容器与契主相关的私密宴会。
这种聚会昆图是轻易不会参加的,但因为这次的宴会由联邦政府发起、商界领头,给他的请柬甚至直接绕过了奥汀·奥顿。他在邀请人名单上看到了想见的合作人,他知道自己羽翼未丰,而通过这种方式结交合作伙伴是最不容易引起奥汀和其他几位哥哥的关注的。
他在来之前直接主动向奥汀报备了:“发起人的助手可能是新来的,直接将请柬发到我这里了。生生说很想去玩一下,没参加过这样的宴会,我就答应了,您看行吗?”
奥汀对一心只扑在结契容器上的小儿子并无太多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摆摆手示意昆图无需为此小事而报备:“去吧。”
对奥汀来说,多一个玩物丧志的小儿子不是什么坏事。
对昆图的其他哥哥来说,扶不起的阿斗越多越好。
而昆图来说,让所有人都相信他只爱玩自己的容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由于是私密性较高的私人宴会,容器的暴露程度也极高。
尹长生戴上的项链、腰链、两个ru钉、锁Jing环、Yin蒂环及Yin唇环都有链子相连。项链上连的两跟链子穿过ru钉一路向下系在腰链上,又接着往下穿过尿道棒顶端的小孔、Yin蒂环、在Yin唇环上交叉而过,最后于菊xue处打了繁复的只有昆图会解的锁结汇成一股从股缝穿过再系回后颈的项链上。
所有的链条与环相互牵制,而锁结则深深地嵌在了后xuerou口里,被锁链封住的花xue则紧紧地含住昆图刚刚射进去的Jingye,前方的粉色Yinjing则往腿心贴着,若是稍微勃起,必定牵一发动全身。
都穿好这些后,他又被套上了一个网眼孔特别大的渔网衫。
尹长生第一次穿这么孔大的渔网,他对着镜子扯了扯,傻傻地问:“这种宴会是不是都要看下面的名字……可是我穿成这样根本弯不了腰……”
男人动手拨了拨,那网眼正好扣到了ru房根部,被rurou弄成了圆形:“让他们来弯腰。”
不过事实证明,没有人会对容器弯腰。
他们在宴会入口处设置了一个地面镜子,只要在镜子上一站,稍微分腿,就能看到所有容器下边的风景。一览无余。
穿渔网的青年,腿心的rou户被玩得越来越大,高高地肿胀着将Yin唇上的名字都撑得很胖,他站在镜子上,接待的男性侍者都看呆了,是奥顿伸手在尹长生腿心拍了一下并用大掌捂住整个花bi,他才回过神来,一边道歉一边指引。
到会场里看到各种姿势的容器,尹长生这样的反而是最规矩的了。
很多容器被用来当人体花瓶,插花,摆设。或者有用来盛食物的,身体上全都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各种高级食材。也有一直被当鸡巴套子套在容器主的性器上的,随时随地可以当rou便器使用。还有公共容器,同时被多人使用的。也有人体nai牛,只要将嘴巴含上去,随时都能喝到新鲜的nai汁……
昆图看到了想见的合作伙伴,一手搂着尹长生的腰,带着他与对方寒暄了一下。
对方是联邦外城最大的飞行器制造商。人倒是非常年轻,看着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而且比起昆图的混血面孔保留着的深刻的轮廓特征,他看起来更接近东方人的英俊,面部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