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仁是在一片仿佛被置身火炉中的燥热中悠悠转醒的。他还未睁眼,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无力,想动手揉揉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晕眩的大脑挣扎着从潜意识苏醒,面对危机的刺痛感一下一下扎着荀仁的神经,他这才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逐渐清醒过来。
荀仁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在木架上,整个人呈大字型绑着,他似乎被关在什么幽闭空旷的地窖中,锁链碰撞的叮当声在耳边回荡。几缕烛光照亮了他面前一个模糊的身影,有个人正坐在对面的桌子旁,手里还在摆弄什么。
“许……荀文……”荀仁张了张自己干涩的喉咙,喊出对面人影的名字。他努力挣扎着身上的束缚,然而无力与燥热仍然纠缠着他,使他只是晃了晃铁链便,便不能再进一步动作。桌旁的荀文听到声响,放下手里的玩意,转过头来冲着荀仁点头笑道:“小仁,你醒了。”
“荀文,你,你这是干什么!”荀仁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看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愤怒地吼道:“你居然对我下药,我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你要害我!”
“你说什么呢,小仁,我怎么会害你呢。”荀文微笑着慢慢走过来,他伸出手想去摸荀仁的脸,却被荀仁一下子偏开头躲了过去。荀文也不恼,只是又把手伸了过去,直到荀仁拼命伸长脖子也不能再闪躲,这才心满意足地摸上了他的脸颊。
“只是琼华露里掺了点菱散,虽然量不多,但胜在你用的时间久,又透过伤口渗进皮肤。再加上我房里的迷蝶香刺激了下药性,这才让你昏睡了一会,还……”
说着,荀文伸出舌头在荀仁耳廓舔了一下,温热shi润的触感让荀仁瞬间浑身寒毛耸立,惊愕到让他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反抗。荀文嘴凑在他耳旁,呼出的热情让他起了一脖子的鸡皮疙瘩,低沉的身影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还有些……催情的效果。”
“疯了……疯了,荀文你疯了!”荀仁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酸水几乎要涌上喉头:“我们都是男人,还是兄弟,你怎么可以……!”
“兄弟?呵呵,又不是亲的,还能叫什么兄弟。”荀文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他不紧不慢地解开荀仁的衣襟,不顾他拼命却微弱的挣扎,自言自语道:“小仁,你还记得,小时候大哥是最疼你的吗?”
“荀文……你冷静下来。”荀仁深吸了几口气,他压住声音里的颤抖道:“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你想侮辱我,可以骂我,如果我冒犯了你,你可以拿板子抽我,但不必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小时候的你,多可爱啊。”荀文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只是眼神热烈,神情专注,一层一层慢慢褪下了荀仁的衣衫:“尽管母亲十分讨厌三姨太,但是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被你乖巧可爱的模样给迷住了。府里兄弟那么多,我却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包括与我同胞的荀从。可一看到你,我就想到,你是我的弟弟,我是你的哥哥,我一定要好好疼你,爱你,让你永远不会受到别人欺负。”
“住手!荀文,这就是你疼爱兄弟的方式吗?”荀仁试图躲避但全然无用,眼看着身上最后一层寝衣也要被剥光,自己却只能像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不论如何扭动身躯也只是徒劳无功,荀仁急的都红了眼:“你别逼我恨你!”
“我那么宠你,护你,我还记得你软绵绵地扑倒我怀里叫我大哥的样子。我把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偷偷送给你,我是那么真心地爱你。”荀文呼吸急促起来,他像是完成自己Jing心制作的艺术品的最后一步一样,小心而珍重地让荀仁裸露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这具身体比寻常十七八岁的少年要结实许多,因为常年练武的肌rou匀称的铺在骨架上,完美的比例像是Jing心雕刻一般。荀文将双手附上去,只觉得这肌肤结实弹性,皮肤光滑,好像会吸住人的手一样叫人不忍放开。
“……”荀仁紧闭双眼,他咬紧牙关,可胸膛还是不停翻滚着上涌的恶心,压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炙热的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愿,随着荀文冰凉双手的抚摸而敏感地颤抖,蜻蜓点水的摩挲抚弄,如同蚂蚁啃咬般的酥痒使人难耐。荀仁只能尽力忽视身体的感觉,思绪却随着荀文的话飘远。荀文说的,都是真的,他虽然记不清,但记忆里却有荀文曾经温暖明亮,而又令人依靠的身影。只是不知从哪天起,曾经的大哥却突然像变了人一样,不仅毫无理由地将他拒之门外,甚至在大雪天叫人把他从门口扫走,他还因此患了一场大病。病好后,就再也没去找过荀文。
“小仁,你是哥哥最疼爱的人,哥哥曾经也是你最喜欢的人,是吗?”荀文着迷地抚摸着身下这具健康诱人的蜜色躯体,划过每一块有形的腹肌和沟壑,感受着手下肌肤止不住的抖动。他双手慢慢上移,抚摸过饱满的胸肌,上一秒还温柔迷恋的表情,下一秒却突然变得狠戾起来,双手瞬间紧紧掐住荀仁胸前挺立的ru头!
“啊!”荀仁吃痛地叫到:“放……放手!变态,疯子!我叫你放手!”
“可是你居然辜负了我的疼爱,你根本不是我的亲弟弟!若不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