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仁其实对他这个所谓的四哥,并没有多少印象。
荀道体弱,常年卧病在床,甚少外出。因此荀仁也只是在一些重要的家庭集会上见过他几次。何况四姨太依附大夫人而生,对他们母子也是百般刁难。因而他对这个四哥自然也没什么好感。
所以他从不知道,瘦成一道杆的荀道因为常年服用各种灵草补药的原因有着超出常人的巨大力气,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企图逃跑的他按在地上分毫不能动弹。待荀文找来麻绳将他束缚捆绑起来后,那荀道不知用了什么药膏,冰凉的手指和着热辣的药膏毫不犹豫地探进了他刚被玩弄过、还很shi软的后xue,在里面来回转了个遍。待荀仁忍着喘息终于熬到荀道的手抽出去后,留在后xue里的,便是如同万蚁噬咬般深入骨髓的痒。
痒,痛,麻,好难受……
荀仁无助地在地上蜷起身体,双腿交叠在一起不断摩擦着,企图来减缓这蚀骨的麻痒。可是无论怎样扭动tun部都毫不见效,越是夹紧rouxue,越是yIn水横流,层层叠叠的软rou碰撞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反而加深了这令人抓狂的麻痒。
“痒……唔……好难受……”荀仁难受地喘息着,被绑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抓在一起,赤裸的身体被染成漂亮的桃红色,紧致的肌rou因用力而隆起,被绳索勾勒住更突现出rou感的饱满与线条的流畅。渗出的汗ye将年轻的rou体包裹得水光淋漓,鼓涨的胸肌因被绳子勒住而显得更加突出。两颗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ru头被夹上了漂亮的银色蝴蝶夹,随着主人的扭动而在空气中一颤一颤,仿若蝴蝶在空中飞舞一般,显得煞是可怜又美丽。
汗水从结实的腹肌缓缓滑落至幽深的隐秘处,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难耐地来回摩擦,埋在股间挺立的性器直直地挺立着,若隐若现的小xue变成了一朵鲜红欲滴的rou花,在空气中不断张合收缩着,褶皱翻涌,吐出yIn糜的透明ye体打shi了双腿。
这副令人垂涎欲滴的情色画面让荀文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荀仁不知道,他越是强忍着表现出一副难耐的模样,就越是会勾引起男人凌虐他的欲望,只想让这可怜又可爱的小婊子在身下被Cao得无助地哭喊浪叫。
荀文点了点头,荀道立马会意,将不断挣扎的荀仁抱了起来。瘦弱的荀道一脸淡然地横抱着比他壮了一圈的荀仁,这画面看起来颇有些滑稽。然而当他带着荀仁缓缓移动到那半人高的木马旁边,就看起来变得怪异而yIn靡了。
木马的设计就像是孩童用的那种摇摆木马,只是整个大了许多,变成了成人可以骑上去的尺寸。木马的下面固定在弧形的轨道上,使其可以摇摆起来,马背上挺立着一个形状如同成年男子假阳具一般的巨大木桩,顶部还套了一层细密的软毛。若是Cao到yInxue里,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
“不,放开我!你们休想让我骑上去!”荀仁一看到这木马,或许从前不懂,但被荀文调教过后怎能想不到这东西的用途是什么?他奋力扭动身躯,试图从荀道的钳制中逃脱出来。可惜他浑身被束缚,而荀道又力大如牛,仍凭他使出吃nai的劲也无法逃脱。甚至被荀道故意扯弄胸前的夹子,刺痛夹杂着微弱的针扎般刺激着nai尖,荀仁痛得直咧嘴,只能尽力含胸逃避ru头的玩弄。而此时荀文也从旁协助,两人一个抱着他的腰肢,一个扯开他的双腿,将荀仁摆成骑马的姿势就要让他坐在那可怖的木桩之上。
那假阳具毛茸茸的顶端正顶在荀仁shi漉漉的xue口上,因为荀仁的挣扎和yIn水的滋润而使他的股间变得格外shi滑,连续几次都没有戳进去,反而叫那软毛sao弄得xue口嫩rou越来越痒,仿佛一把火从那里烧起,一直烧到荀仁的心头。难言的空虚感也侵蚀上来,随着xuerou不时被软毛蹭过,酥麻的电流也瞬间窜上荀仁的腰窝,他受不住地软了一下身体,只这么一下,就被看准机会的荀道猛然按了下去!
“啊啊啊!呜,啊……”只听噗嗤一声,肥厚的tunrou一下子就将粗大的阳具吞吃入内,细密的软毛瞬间擦过柔软的内壁,狠狠地带起一阵要命的酸涩,木桩瞬间将肠道撑得满满当当,快速地摩擦激起肠壁滚烫的涌动,甚至连深处瑟缩在一起的软rou都被狠狠地破开,痛感与快感夹杂着轰炸而来,从后xue倏然涌入四肢百骸的电流麻得人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荀仁无力地垂着头,汗水从他的鼻尖低落,他祈求般小声道:“别……动,好难、受……”
后xue的麻痒被饱胀取代,被塞得过满的rouxue乖顺地依附在粗大的木桩上轻轻蠕动着,顶端的软毛在xue心深处磨出了一汪又一汪的春水,顺着被撑得几乎透明的xue口流了下来,shishi漉漉地流淌在木马的身上。
“小仁,这是哥哥特意为你定制的木马,你骑着还舒服吗?”荀文怜惜地摸了摸荀仁布满汗水的脸颊,看着弟弟无法聚焦的双眼道:“哥哥记得你小时候是很喜欢玩这个的,就是不知道长大了,是不是还一样喜欢骑呢?如果你受不了了,就跟哥哥说,求哥哥帮你。知道了吗?”
随着这句话的尾音落下,荀道忽然用力踩上木马一头翘起的圆轨,霎时间,原本静止的木马突然开始剧烈地前后摆动。硕大的木桩在肠壁内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