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他,我占有了我的父皇。
若是放在一天以前,我绝对不会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现在,这件事真实地发生了。
就在博浪沙之袭的当天晚上,就在那临时驻扎而搭下的帷帐之中。
不远处的军帐里,王贲依旧生死不知地躺在那里。而不远处的皇帝帷帐之中,我将他压在了身下。
也许他是真的老了,他居然那么轻易地便被我压倒在了地上,想要挣扎时却发现根本无力挣脱。
他停止了挣扎问我说,我还是否记得自己是他的儿子。
我朝他笑了,那是从未在他面前、从未浮现于「扶苏」脸上的放诞笑容。
我抚摸着他的脸,如同昔日他调戏我那般一点一点描摹着他的五官。我问他,他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又怎么会不知我不是扶苏?
他没有反驳我的话,于是我知道,他果然是清楚这一切的。
他知我不是扶苏,从最一开始就知道。
这场荒诞的戏剧,我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陪他演了整整二十一年。
我说,演了这么些年,我也很累了,早知道就早说嘛,那我就不用演戏了。
我一直是笑着同他说的,我的手从他的脸一直滑落到脖颈,而后再一点点解开他的衣服。
我本以为他或许会喊人进来,我甚至做好了被他杀死的准备。
毕竟,他既然选择了将谜底揭开,那么想必这场戏也就到了该落幕的时候。戏已经落幕,我这个戏子自然也就没有继续赖在戏台上的道理。
但他没有。他冷眼旁观着我的动作,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是了,我们原本便是陌生人,我原本便不是扶苏,而他,也未必就当真是嬴政。
我们本知道这天下的结局,却踏上了两条截然相反的道路。我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他肆意妄为游戏人生。
多么不公。
直到我扯开了他的衣裳,他几乎赤身裸体地躺在我的身下,面上却也仍旧没有丝毫的惶恐或者愤怒。
他只是冷眼看着我,他说,“太难看了,扶苏。”
难看?他说我现在这样子难看?
他掌控我人生,Cao纵我情感,害死我在意之人,令我悔令我痛令我疯,如今却来和我说,太难看了?
我说,“嬴政,你难道是没有心的吗?”
他似乎因为我这句话而怔愣了一下,我却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
“是啊,你怎么会有心呢?俗世之人在你眼中从来都不过棋子而已,可怜我这么些年来对你情真,在你眼里是否很可笑?”
他沉默了一时,而后道,“你若情真,便该此刻放了我。”
他没有再对我使用「朕」这般的自称了,我却也丝毫没有觉得意外。
“正是对你情真,所以才不能放了你。”
我低头亲吻了他的双唇,牙齿撬开他的齿关同他肆意纠缠。他并不想回应我,却被我牢牢掐住了下巴被迫承受我的亲吻。
“放了你岂不是太亏了,既然你我本不是父子,那么这么些年来对你之情,总要补偿给我才是。”
我这样说着,一路向下吻去。
我吻过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鲜红的吻痕。我吻过他的胸膛,在他胸前的ru粒上撕咬舔舐。我吻过他的小腹,引得他因为酥痒而颤栗。我吻过他的大腿,使他因为情动而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我的身体。
我在他大腿内侧的软rou上咬了一口,力道不算太重,却也留下了清晰的齿痕。刺痛感让他从情欲之中暂时清醒了过来,紧夹着的双腿放开了我。
“你看,你说着我是你的儿子,但你还是因为我情动了。”我放下他的双腿,朝着他欺身向前,手指于他的脸庞之上流连,“想要我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没有说想要也没有说不想。
我的性器抵在了他的xue口,一挺腰时便将顶端的gui头部分没入其中。
他的xue口很紧,并不似四十多岁人的身体。我刚刚帮他开拓过了,但此时此刻那样的紧致还是使我体验到了面对处子之时的曼妙体验。
说是处子也没什么错,毕竟对他而言,被cao干想必的确是头一遭。
我问他,“昔年将张良燕丹送与我之时,你可能想过自己也会有这般被我压在身下cao干之日?”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看着我说,“我非有意如此。”
他的眼睛依旧是那样幽黑,里头带着那么多我所无法理解的神采。但是此刻,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其中的几分歉意。
我不知那是否是我的错觉,我只知他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心底原本酝酿着讽刺羞辱以激怒他的话顿时一句也再说不出口。
这样的事实让我觉得恼怒,为什么时至今日,都到了这般地步,我却竟仍旧会因他而心软?
我应怨他恨他,可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想到不远处还躺在那里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