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朝着他的下半身探了过去,擦过他软趴趴的男根和卵蛋,指尖抵在了他的xue口上。
他似是想要拒绝我的,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竟使我不得寸进。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想他也许是因为几年前的记忆而对我心生抗拒,于是我放轻了声音哄他,“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看了我许久,最终还是放开了手。
这是一场非常温柔的性爱。
尽管醉酒之后的我有些神志不清,但只要他是蒙毅,我便忍不住对他温柔一些,再温柔一些,每一举一动之中尽是疼惜。
我耐心地帮他开拓,试探着寻找他的敏感点,我的唇舌流连于他的身体,用上我所有的技巧挑动他的情欲。
他的身体一点点被我点燃,因为情动而发出闷哼。
不同于他醉酒那日软软的声音,也不同于数年之前他自愿委身于我之时的婉转。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隐忍而压抑。
我不希望他在我面前隐忍,我想要看到他最本真的姿态,想要看到他因为我而欢愉。
我亲吻着他,一点点使他放松身体。我进入他的身体,cao干的动作深入浅出,每一下都凿在他的敏感点上。
他的闷哼声越来越明显,直到某一刻变成抑制不住的呻yin。
他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草地,整副身体都一点点绷紧。
他的的眉毛又皱了起来,眼睛也紧紧地闭合着,表情看上去好似非常痛苦。
可就是在这样仿佛痛苦到极致的表情之中,他却因为我的cao干而高chao。
我听到他在我身下发出低沉的吼声,感受到他一瞬间咬紧的后xue,看得到他忽然如同一张弯弓一般朝后弓起的身体。
我想,他应该是很舒服的。
于是我继续cao干着他,此刻的我其实本身并没有太过迫切的身体上的欲望,我只是想要他,想他因为我而满足,想要以这样的方式确定他就在我的身边。
他高chao了很多次,过往的经验使我太了解一个居于下位的男人需要些什么了,当我用上了我全部的技巧想要他获得满足时,他根本无法抗衡这种生理上的巨大快感。
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痛苦变得享受,他的眼睛睁开了,看向我时双眼却一片迷离。他本是抓着草地的,可现在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我。他本是拒绝我的,可现在他不由自主地撅起了屁股迎接着我的cao干。
他很满足,所以我也很满足。
于是在他又一次高chao的时候,我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真好,现在,我同他真正地融合在一处了。
“你是我的,逃也逃不掉了。”
我趴在他身上喘息着,双手紧紧地抱着他,这般同他开口。
他的呼吸也急促而凌乱,但他回应了我,他将我揽在他的胸口,抱着我的头,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之中。
他说,“好。”
我很少被别人这样揽在怀里,更遑论如此刻这般伏在他的胸口。这样的姿势让我想起了嬴政,这使我本能性地想要抗拒。
我从他身上撑起身子,一番剧烈运动之后我的酒气已经消散了不少,我的视野开始变得重新清晰了起来。
而后我看到了他的脸,我那样熟悉的一张脸,却并不属于蒙毅,而是属于蒙恬。
我一时僵在了那里。
我看着自幼同我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被我压在身下,他常年出征在外而被晒成的小麦色皮肤因为情chao而泛红。他那往日里如同冰山一般毫无表情的脸上却带着高chao之后的空白之色,他那本应满是锋芒如同利刃的眼睛里此刻却荡开一片片水波。
他揽着我,似乎整个人都褪去了那往日的冰冷和戾气,整个人都蓦然间柔软了下来。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直到他意识到了我这过分夸张的表现,也从地上撑起了身子,抬眼看着我,“怎么了?”
我几乎是反射性地从他身上挣扎了起来,原本还深埋入他体内的性器骤然拔出,他禁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连忙伸手去扶住他,低下头去时看到他大开的双腿之间我射进他体内的浊物一点点流了出来。
我嘴唇嗫喏了一会儿,而后终于连成了完整的句子,“对不起。”
这句话使他再一次皱起了眉,他转头看向我,面色却一点点Yin沉了下去。
“你把我当成了二弟。”
他用的是肯定的句式,根本不容我辩驳。
当然,我也无法辩驳。
所有的话堵在我的胸口,一时之间我却根本无法开口。
我们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打破了这份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帮你清理。”我说。
但他拒绝了我,“不必。”
“会腹痛。”我终于抬眼看他,不论如何我既然已经做下了这样的事,自然得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他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