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般的话语到底还是使他妥协了,倚靠在我怀中紧张地等待着我的动作。
“放松,我不会伤到你的。”
我吻着他以使他放松自己的身体,等他的身子不再那么紧绷之后,我拿着那根银簪从他的玲口缓缓插入。
那根银簪很细,顶端也打磨得非常光滑,并不尖锐。对于初次体验而言的确是一件相当趁手的道具。
银簪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因着是头一次,我不敢太过深入,只刚没入了约莫两寸多些,见他面露难色之时便停止了深入。
我将他固定在我怀中,生怕他受到刺激时突然的动作会使他受伤。
手中的银簪开始缓缓抽插,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开始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摩起了他的鼠蹊部。
“嗯……”
他对于这样的行为做出了明显的反应,脑袋在我肩膀上滚了滚,面上的表情好似痛苦又似欢愉。他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嵌进了我的皮rou。
“疼吗?”我问他。
“不……嗯,尚可……”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回答得有些艰难。
于是我继续抽插动作起来,密切观察着他的表情而调整我的动作。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快,鼠蹊部按摩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他的口中开始溢出呻yin来,绵软而诱人。
“啊……嗯……扶苏哥哥……”
他的声音发颤,好似带着勾子,邀请着我给予他更多。
我满足了他的愿望,直到他越来越禁受不住,开始叫喊出声。
“啊——有,有什么要出来了——”
这种全然陌生的快感似乎让他觉得十分惶恐,他更紧地抓住了我,呼吸一片凌乱,似乎试图对抗这种陌生的快感。
“没关系,觉得舒服就泄出来,不必忍着。”
我在他耳畔这般开口,手中的动作丝毫未停。
“我,毅儿——要,要——”
我感受着他每一点变化,终于在他抵达极限的那一刻骤然抽出了那根银簪,与此同时用力按下了他鼠蹊部的那一处。
“啊啊啊啊啊——”
他一阵惊叫,小腹忽然朝前用力一顶,那软趴趴的男根顶端骤然便喷出了一道透明的水柱来。
如此喷射完之后,他的身子泄了力似的颓然跌落,重重地砸回我的怀中,溅起了一片水花。
“泄出来了……”他一脸空白地说,似乎全然无法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舒服吗?”待他回神之后,我抱着他问。
他回过头来看我,“你平日里……也是这种感觉吗?”
我没有体验过他这般的高chao方式,自然无法给出一个Jing确的答案,只道,“虽不太相同,但那舒爽的感觉想必是一样的。”
他盯了我一会儿,而后朝我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的表情。
“怎么了?”我好奇道。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人人都爱这档子事了,这般乐趣……的确让人欲罢不能。”他答。
如此我倒更好奇了,“既觉得曼妙,那便理应欢喜才是,为何却这般痛心疾首的表情?”
他瞥了我一眼,好似这实在是我的错处一般。
“原先我不识得这般滋味,倒也罢了。如今竟识得了,若是贪恋不忘,日日想要,你待如何?”
“你想要,我便帮你,这有什么。”我揉了揉他的发顶。
他的眼中却有几分落寞,“只是我这身子终归与常人不同,泄出的并非阳Jing,而是那般污秽之物,又岂能使你同我一处,平白污了身子。”
尽管是初体验,以他的聪慧,自然也清楚方才高chao时自己射出的究竟是什么。
我低头亲吻他,“毅儿不是说过吗?毅儿是干净的,全身上下都是干净的,哪里有什么污秽之物。”
“你不嫌我?”他抬头看着我,眼中似有别样神采。
“爱且不及,如何嫌得。”
“哪怕我身体残缺,不能人道?”他继续问。
我抱紧了他,“那正好,你此生便是我的,再不能被别人抢了去。”
这句话实在称得上卑劣,赤裸裸地彰显了我那自私的占有欲。
我此前是绝不会说出这般话语的,但此刻的我说的却无比自然。
他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一双眼睛里辩不明情绪,“你倒是变了许多。”
我心下一紧,面上却是不显,只捉起了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你不喜欢?”
他没有立时回答我,只那般观察着我,仿佛要将我所有的不同寻常都彻底剖出来。
我有些紧张。
自那日被嬴政揭开了真相之后,我行为做事便不经意间放肆了许多。原本名为「扶苏」的那张外壳一点点退却,露出的却是最本真的「我」。
扶苏依然是我,但我已然不再是昔日的扶苏。
戏已落幕,接下来的便再非既定的剧本,而是真正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