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把情意告诉他。
不想一直不开口,让他始终惶惶恐恐的猜。
想让他安心,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好。
胸腔里的感觉太多了,不得不溢出一些,化成言语从嘴巴里吐出来。
“喜欢你给我讲故事。”
虽然讲的前言不搭后语。
“喜欢你把肉让给我吃。”
自己在一边啃骨头。
“喜欢你撩拨我。”
一脸偷腥猫的臭样。
“喜欢你...长得好看。”
尤其是那双黑亮黑亮的眼睛,和尖尖的小虎牙。
陈舟听的嘿嘿直笑,双手流氓一样摸上他的胸,捏了几下。
“是这么撩拨吗?”
顾正歌气极。
合着说了这么多,他只记得一句!
刚要伸手把他的手打掉,院内的客堂门却忽然被打开。
顾正歌吓了一跳,手疾眼快的把陈舟推到一边,从袖口掏出准备好的香袋塞给他,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走。
被发现了就坏了!
陈舟不慌不忙的离开,走之前还在顾正歌屁股上摸了一下,把“撩拨”二字进行到底。
看他走了,顾正歌算是松了口气,也不计较他的咸猪爪了。
林阿家的脚步从那头走来,在院子中间站定,看着院门外面的顾正歌,心里猜疑,口中疑惑道:
“我听见声音了,你在跟谁说话?”
顾正歌转过身子,神色也带着一些疑惑:
“我也听见声音了,这才出来看看,别是贼。”
他们俩声音不大,林阿家应该听不清是谁的声音。
果然,经他这么一说,林阿家心中的猜疑去了大半。
顾正歌不能让他细想,于是皱起了眉头,顺势说道:
“之前也听到有人踹家里的房子....别是被人盯上了。”
前半句说的林阿家魂飞魄散,生怕他知道了什么,直到后半句出来才松了口气,对于顾正歌的那点疑虑全被庆幸代替。
“咱们家有男人,应该没事,你以后也别出来了,有事叫二春。”
林阿家叮嘱。
“好。”
顾正歌点头,进来准备关门。
慢腾腾的动作,眼角瞄着林阿家去了茅房,这才又窜出去把碗拿回来。
迅速关门,把碗放回灶房,想想没有别的遗漏才回屋睡觉。
.
陈舟捏着手里那个香袋看了看。
布料是普通麻布,颜色是白色和艾绿色拼出来的,上白下绿,不起眼的地方绣了个简单的小红鱼,口儿用两股笔芯那么粗的同色麻线捆了几道,其中两根编成了小球,两根打了结,可以挂在衣服上。
香袋被塞的鼓鼓囊囊,肉眼可见的瓷实。
都不用往鼻子下面放,就能闻到一股草药味道。
虽然那个绿色不太对陈舟心意,总觉得顾正歌想要暗示点啥似的,但谁让这个世界并没有绿帽子一说呢。
所以陈舟挺高兴,有了它,终于不用被蚊子咬啦!
一想到这,他几乎要喜极而泣——刚才怎么没抱着顾正歌亲两口呢?
作为一个招蚊子的体质...不,不只光蚊子,还有跳蚤。
农村养畜生,跳蚤多的哪儿都是,比蚊子还他妈令人讨厌!
好在之前顾正歌天天晚上给他洗衣服,有跳蚤也呆不长。
但饶是如此,也架不住新陈代谢的威力,每天顶着一身包,尤其是天热,挽起裤脚露出的小腿上,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现在好了,有了这随身蚊香,简直是向着小康生活迈了一大步。
回到家用水缸里的水凑合着擦了身体,用顾正歌慌乱间连同香袋一起塞给他的手帕沾了水贴额头上,穿着一条里裤上床睡觉。
天很热,但陈舟今天睡得很沉,累是一方面,没有蚊子是另一方面。
第二天醒过来,如同往常一样,出的汗都把床铺浸湿了。
陈舟很嫌弃的看了看床铺。
这套床铺不知道多少年了,里面的棉絮都结成了一个个的疙瘩,布料灰扑扑的,落在上面尘土混着汗水变成泥黏在布料缝隙里,从陈舟来到现在也没洗过一次。
OMG,这么一看自己还真挺脏的,不知道顾正歌会不会嫌弃自己。
想了想,陈舟决定做个干净人,伸手把床单揭下来,和用来盖肚子的单子一起扔到凳子上准备等会和衣服一起洗,又把下面那层铺盖拿出去晾在竹竿上。
刚晾好,耳边听到眼儿哥的嘲讽声:
“怎么,出门一趟不光给自己找了个小哥,还爱起干净来了?”
屋内陈庆留冷哼一声:“有能耐自己娶一个!”
陈舟回头看他们,却见眼儿哥手上拿着昨天顾正歌给自己的香袋晃荡,脸瞬间就黑了:
“操你阿家,谁